和席中最重要的扈太公还有祝朝奉都聊了之后,剩下的人情对于孙新来说也没有多大的意义,无非就是走走过场而已,何况今天晚上还有正事要办,所以后来的酒孙新直接拖出解珍和解宝帮他挡了,而这对解珍解宝来说丝毫不是问题,这俩小子好酒的要命,对此居然颇为欢

等到酒足饭饱,宴席将散,解珍解宝都已经摇摇摆摆,孙新也走出花

在院子里他就碰上了已然喝的大醉的扈采和扈

坐地虎扈采这回可真是坐了地,他抱着一株柏树便哇哇吐个不停,扈成在一旁时不时有点丢脸的看看周围好奇走过的众人,拼命的想把他扯起

这时两人的仆役不在,坐地虎的身量也颇为不小,所以扈成虽然弄的满身大汗,地上的坐地虎却仿若一尊金刚一般纹丝不

孙新见状连忙上去,两人一起将扈采从树下抱了起来扶到旁边的台阶之上坐着顺

扈成已然被他折腾的气喘吁吁,逮着已经懵了的扈采一痛数落,而后他才转头对孙新小声的道:“妹夫,听人说你那玉米和花生收成不错,而且都是海外种,咱们山东是没得”

“大哥,我已然同着爹爹说好了,来年就把玉米种子和花生种子都送一些到独龙岗上去,咱们扈家庄也可以试着种一”

扈成虽然因为扈三娘的事情被扈太公数落得不轻,但是毕竟是长子长房,日后还是铁定要接扈家庄的班的,他自知是个守成之主没有过多的开拓心思,于是对于扈家庄田土的本业格外上

他此时闻言自然十分高兴,却又忍不住询问:

“如此自然是好,听说你那种子一亩地能产好几石粮食是是不是真的”

“产量比之其他种子倒也高些,花生种好了一亩地能产四五石,那玉米今年的收成是七石,但种的不当季,若是当季时产量还要高”

“七石?”

扈成直接被他给说傻了,要知道他们在扈家庄里面累死累活的种田一亩地能年产两石粮食就已经是很值得夸耀的成绩,而人家一季就能产出七

片刻后他缓过神来,“我先把你二哥给扶到马车上去,粮食之事,开春还得多劳烦”

“那是自然,大哥你们慢些”

孙新帮着扶了一把,看两人歪歪扭扭的走远,接下来便也没他的事情,他见着乐大娘子从里屋走出来冲着他斜着眼睛笑,瞬间感觉自己身上的酒气也散了许多,抖抖衣服便向自己的内屋走

摸进内屋,孙新就见扈三娘正坐在小桌子前拿着一碗甜粥小口小口的喝

显然今天这一场婚事把她饿坏了,呼噜了半天扈三娘终于算是吃了个半饱,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灯花,然后便坐到了婚床之上,将两只小脚放在床沿上荡呀荡呀的等

这一幕看的孙新蠢蠢欲

扈三娘一转头也看见了他,这回却没有脸红,而是眼睛一眨一眨的和他四目相

孙新走过去坐到了床边,扈三娘笑笑的看他,突然扈三娘凑过头来,蜻蜓点水般的在孙新的脸上亲了一

孙新正要动手,这时房门一声响动,就见顾大姐走进房间来,手中端着的则是一盆肉丸

看模样,似乎是专门端进来给扈三娘吃

看见两人同时坐在床边,顾大姐原本笑着的脸微微垮了一

原本蠢蠢欲动的孙新感觉自己的身子凉了,不知为什么这场面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捉到做了什么事

“太太,这肉丸子我放这儿”

“好嘞,顾大姐,你先去”

孙新惊诧的看着扈三娘,心想这才刚刚进门怎么这俩女的就已经互相处好关系了?而且自己这傻媳妇和谁处不好关系不行,非得招上顾大姐?

好在顾大姐转身出门的脚步十分自然,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才终于让他松了一口

顾大姐突然在门边转过头来促狭的对孙新道:“庄主你如何一脸的红胭脂呢?”

孙新连忙拿手去擦,瞬间便惹的顾大姐放声大笑,连带身旁的扈三娘也脸红

看到自己手上干干净净没有胭脂痕迹孙新才知道被人耍了,而此时顾大姐早已跑了出

夜深人静,灯花爆了两下,屋外已然寒气深重,而屋内暖暖的火炉烧着,两个人坐在床

孙新笑问:“娘子,洗漱过没有?”

“洗过了,夫……夫君洗过了吗?”

“我也洗过”孙新果断一掀鸳鸯被:“洗了就睡”

“我……我怕……”

孙新咳嗽了一声,看着在烛光之下格外美艳的姑娘,突然岔开话题道:

“娘子听说你的武艺很好?”

“那你对天下的武学一定也有很多见识了?”

“就是过去在庄子中找人学过一些,说见识……倒也是有一些的”

“这话大了,过去我和哥哥在琼州当军户时学过一些南边军中的武艺,其中颇有一些奇怪的招式,我想娘子你恐怕是不认”

扈三娘却是不服:“南边的军户也常来北方驻防的,无论南北军中武艺我多半都见过,有什么奇怪的招式我会不认得?”

“娘子你看看,我教”

“哪有什么招式是躺着起手的……这样吗?”扈三娘有些疑

红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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