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梁千里又不傻,早就不像刚认识那时候那么好糊弄。

&ep;&ep;他默默伸手摸了摸颈间质感上佳的玉坠,红绳的长度依旧是放置心口的位置,和自己戴了多年的桃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ep;&ep;沉甸甸的重量。

&ep;&ep;之前毫无察觉的被忽视的位置,一下子就变得充实起来。

&ep;&ep;坠在他的心口上。

&ep;&ep;第10章荔枝

&ep;&ep;两人偷偷开溜,顺着南湖大桥散步。

&ep;&ep;长提两旁碧绿的榕树撑起的擎天绿伞一字排开,湖坡幽绿草地上有郊游的家庭铺开了五颜六色的格子布。

&ep;&ep;推车小贩零零散散,卖棉花糖的、卖冰花炒酸奶的,有几个初高中模样的男孩子放了小音箱在跳舞,还有抱着吉他唱歌的年轻人,唱完南拳妈妈的《下雨天》,又唱最近刚火起来的《心墙》,最近电视上所有的推荐手机铃声的广告都是它。

&ep;&ep;女生的音调起得很高,歌声飘到许远的江面,水波粼粼。

&ep;&ep;“我们这样撇开他们溜出来是不是不太好?”

&ep;&ep;萧厉:“有什么不好?”

&ep;&ep;“……”

&ep;&ep;萧厉撞了撞他的手肘问:“溜冰吗?”

&ep;&ep;梁千里眼睛又一下亮了起来:“走呀!”

&ep;&ep;说是溜冰,在南方也只能溜溜旱冰,滑轮鞋一穿,两个男孩子像雨燕一般迅疾而起,风都捉不住他们飘起来的衣袂。

&ep;&ep;溜冰场里的音乐放了一部特火的古装剧原声带,从《逍遥游》一直到《六月的雨》,也不知道为什么溜冰要放这么……悲伤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