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也只不过去过北京几天而已,怎么想怎么不放心,都恨不得自己跟着去了,虽然他自己也没去过北京。

&ep;&ep;容妈妈看容爸紧张得直冒汗,笑了:别担心,不是有我吗?

&ep;&ep;容爸并不放心,落寂道:你都多少年没出门了,唉要是我再有点本事。

&ep;&ep;爸爸!

&ep;&ep;几道声音同时响起,打断容爸的话,不想让容爸觉得自己没用,三个村子,谁似他们家,两个小孩都能上学的?

&ep;&ep;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大学,这是爸爸为他们规划好的路,全镇上都是独一份的。

&ep;&ep;说什么,今年年头你原不是要去南方吗?要是去了,说不定现在有好工作了,创业了,那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你。容妈年头那场大病不但花光家里的积蓄,同样留住了容爸想去南方打拼的心思。她一直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很努力地给全家更好地生活。

&ep;&ep;说什么话,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最重要的当然是你们。你生病了,我怎么还会去南方?容爸板起脸,望着眼前三十多岁的爱人,哪怕劳作十几年,仍能看出她身上从骨子里透出的优雅,要不是晒黑了些,打扮打扮说是哪家富家太太,谁能说不呢?

&ep;&ep;所以说,我们是一家人。容遥一手搭在她爸身上,一手搭在妈妈身上,笑道:妈妈是主心骨,爸爸是顶梁柱,我们是三脚架。

&ep;&ep;姐姐说得对。容与点头。

&ep;&ep;嗯,小与说得对。应荀点头。

&ep;&ep;一家人相视一笑。

&ep;&ep;三人带着容爸的担心踏上火车。

&ep;&ep;此时车厢里的人非常多,熙熙攘攘或坐,或站,半空中的行李架上、地上全是行李,应荀拿行李,应与护着容妈妈往里挤,炎热的夏天,众人都是汗流浃背,空气一股奇异的味道弥漫,容与差点吐了。

&ep;&ep;好不容易找到自己位置,座位上还有人。容与他们的座位是三连座,此时坐着三个男的,两瘦一胖,看到容与跟容妈妈过来时一个男人站起来了,还有两个男人不想动,当看不到容与。

&ep;&ep;这是我们的位置。容与开声道。

&ep;&ep;谁说是你们的,你说是你们就是你们的?两人看到容与面嫩的样子,只带一个女人,一点也不惧。

&ep;&ep;票买了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容与眉头蹙起,说道:不让我就叫车警了。

&ep;&ep;你叫啊,你叫啊!两个男人一点也不介意,一副二流子的样。

&ep;&ep;容与有点生气,一时又不知道要怎么办。

&ep;&ep;砰!

&ep;&ep;一只大袋子放到座位前的档板上,牛高马大的应荀出来,凌厉的目光看两人,冷声道:这三个位置是我们的,让开。

&ep;&ep;应荀脸部线条非常硬,冷下脸来可怕得厉害,两个男人原想欺小,应荀一出现,气势就弱了,灰溜溜嘀咕着话离开了。

&ep;&ep;哦,我知道了,要凶。容与看到应荀过来那两人就离开了,恍然大悟道。

&ep;&ep;是,要凶。应荀哭笑不得,目光扫眼容与,脸确实挺嫩的,在外面容易被欺负。

&ep;&ep;所以,还得他看着才行。

&ep;&ep;容与等人离开松口气下来,又感觉到那股难闻的味道了,连忙跑到窗边伸出头,呼吸新鲜空气。

&ep;&ep;小与,快,来喝口水。容妈妈看他难受,从方便面袋拿出水里来,扭开递过去,里面还加了冰,容与喝两口后果然好受不少。

&ep;&ep;应荀把行李放好走过来把车窗开大些,让风灌过来,一时周围空气好了些。

&ep;&ep;容与缓过来,回身想坐外面,被容妈妈拉一把:坐窗户口吧,有风。

&ep;&ep;容与摇头:没错,妈妈你坐窗边吧,我坐中间就好。

&ep;&ep;应荀也说道:妈,你就坐窗边吧!我坐外面。

&ep;&ep;应荀长得大个,坐外面是最好的,火车上人多混杂,无论是容妈还是小个的容与都不适合坐外面,而坐中间的人会有点挤,不太舒服,也不好让容妈妈坐。

&ep;&ep;也行,难受跟妈妈说。容妈妈拿出手帕,给容与擦擦额头的汗。

&ep;&ep;容与应一声坐下来,却感觉不太挤,先看看坐里面的容妈,再看看坐外面的应荀,发现他半边身体露外面了。

&ep;&ep;你不难受吗?容与碰碰他手臂,问道。

&ep;&ep;还行。应荀说着,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两颗糖,一颗给容与,一颗给容妈妈,容妈妈不爱吃,让他们自己吃。

&ep;&ep;容与把糖塞嘴里,脑袋转了转,目光放在贴在火车上的小广告上,突然想到:对了,我们公司还没起名字。

&ep;&ep;容与的惊呼引来了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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