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的两位女同学。

&ep;&ep;六张课桌拼起来,上面堆满课本和作业本、笔记。

&ep;&ep;这个年代大家都穷,大部分人是买不起习题的,更或者买得不多,大部分都是抄写,所以写字手速也快得吓人。

&ep;&ep;容与坐下来,看到那两位女同学奋力疾笔,压力就来了。

&ep;&ep;应荀看容与恹恹的,无奈笑道:你们先学着,我到外面给你们买点东西。

&ep;&ep;我也去。容与也没问他要买什么,连忙起身,想跟着去。

&ep;&ep;应荀摇头:我出去马上回来,你跟着走一遭做什么?

&ep;&ep;容与听闻,脸都拉下来了。

&ep;&ep;容遥也看出容与有点厌学,说道:你不喜欢学是因为初中基础就没学好,看什么都不懂,听什么都一知半解,肯定烦,我已经决定从初中给你讲起来了。

&ep;&ep;话落,弯腰,抱起一大摞书,上面明晃晃写着,初中。

&ep;&ep;容与这下不恹了,脸红了。

&ep;&ep;应荀出去给大家买的饮料加小点心,连带两袋饼干,其中一袋饼干给还在教室的其他同学一起分了,算是给容遥做个面子。跟他们在一起的两位女同学自然跟着他们吃的一样。

&ep;&ep;两位女同学也不客气,自从容遥两位弟弟过来补习后,时不时就能吃到,于是容与的小老师,从一开始就不仅容遥一个。原应荀也是被教的其中之一,不过他学习能力太惊人了,仿佛这些知识早就印在他脑子里,只要一点就通。

&ep;&ep;这把容与衬得更惨不忍睹。

&ep;&ep;几人学习到十一点半才开始回宿舍,从教学楼回到宿舍多远,容与就瞪应荀多久。

&ep;&ep;应荀把人拉到身侧,为他挡住吹过来的风,非常诚恳道:我脑子错了。

&ep;&ep;容与轻哼一声,别过脸。

&ep;&ep;说好一起做学渣的,没想到你成了学神。

&ep;&ep;快到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凉了,学校住宿生洗澡的热水都是学校厨房烧的,规定每人只能提一壶,时间为下午下课的那两个小时。

&ep;&ep;有的人趁着下午下课到自修那两个小时吃饭洗澡,容与和应荀则是习惯睡前洗澡,所以都是打了热水放在壶里后,晚上回来再洗。

&ep;&ep;不过一壶的水,加了凉水也不过半桶,一个大男人,这点水也只够打湿身子而已。之前还有,可是今天是霜降,节气之一,这代表着冬天就要来了。

&ep;&ep;哗啦!

&ep;&ep;正看着这半桶水发愁的容与就看到一壶热水倒进来,转头,透过升起的烟雾,看到那个认真的人。

&ep;&ep;容与当即道:你给我了,你洗什么?

&ep;&ep;应荀收起壶,把木塞塞回去,笑道:我洗惯冷水了。

&ep;&ep;可是今天更冷了。容与知道前一阵他确实都用冷水,可是今天气温明显下降了。

&ep;&ep;应荀回道:没事,更冷我都洗冷水澡。

&ep;&ep;容与想了想,好像自他来后,应荀确实没洗过热水澡。

&ep;&ep;身体,还挺健康的嘛!

&ep;&ep;容与感叹着。

&ep;&ep;孰不知道了,他隔壁间的应荀正冷得龇牙咧嘴,滔婆镇处于南北交界的地方,正好是霜降,降温,八度左右,哪怕裹着衣服都冷,更何况洗冷水呢!

&ep;&ep;同时心里也在嘀咕着,是时候让爸妈搬到镇上了。

&ep;&ep;原以为这事还要一阵才能实行,没想到契机很快来了,容家租的那家小作坊被烧了,三十多万的蚕丝全被烧光,幸好是夜里起火,没伤着人,而放火的人也抓到了,果然是凌牟生的大儿子和小儿子,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

&ep;&ep;这事一出,不但镇上惊动,就连市里都震动了,第二天就派人过来查。

&ep;&ep;容妈妈给应荀打电话,让他带着容遥和容与暂时住在镇上,家里得空出来,接其他蚕丝,毕竟收蚕丝还是不能停的,他们月尾还得交货呢!

&ep;&ep;这个周六我们去看房子吧!应荀觉得这事来得挺及时的,挂下电话,拉着容与出去,往高二走去,今天是周五下午了,得跟容遥说一声。

&ep;&ep;容与问道:要买吗?

&ep;&ep;应荀:买吧!

&ep;&ep;如果可以,应荀想买块地来盖,现在镇上还有不少空地,不过他们急着住,地可以买着以后建厂,房子就得现成的了。

&ep;&ep;容与点点头,想到家里的事,我们不回去真好吗?

&ep;&ep;他有点担心,没想到他们真会放火。当初定下这个计划,他还想着那些人没这么狠吧,没想到是他太轻视人心了。

&ep;&ep;应荀:有妈妈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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