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容与用力摇摇头,把念头赶跑。

&ep;&ep;可是

&ep;&ep;小与,容遥看他一会儿疑惑,一会儿惊恐,又猛然摇头,跟中邪似的,不由叫一声,你怎么了?

&ep;&ep;啊,没事,容与忙应道,问:明天姐姐跟我们一起去看房子吗?

&ep;&ep;容遥叹道:我要下午才没课呢!

&ep;&ep;她也想去看房子,镇上的房子啊!想都没想过有一天能有这个机会。

&ep;&ep;容与说道:房子肯定不能马上找到的,周日再一起去看啊!

&ep;&ep;容遥双眼一亮,连连点头,这个可以。

&ep;&ep;周六早上,容与起床就穿起棉裤裹起棉衣,实在是今天气温比昨天还要冷,下着阴阴小雨,冷得人恨不得跟床过一辈子。

&ep;&ep;滔婆镇不算大,比较繁华的地方也就火车站周围一带,再远些就属于农村了。经过二十一世纪洗礼的两人逛一圈后,还是觉得,应该买地盖房。

&ep;&ep;周六晚上,容爸爸开着摩托车过来了,把家里的事交代一下,又给三人送了不少厚衣服,听他们说起找房子的事,说道:你妈妈也这么觉得。

&ep;&ep;三人:妈妈真厉害。

&ep;&ep;九十年代的小镇哪怕再怎么繁华,房子都是不怎么样的,最高的三层,还有很多是一层瓦房,内里狭小、逼仄,很多是以前留下的老房,新建房非常少也不会马上卖。

&ep;&ep;第一个星期看房以无效而告终,把这事跟容妈容爸说后,容妈让他们别插手了,专心学习,他们会解决。

&ep;&ep;凌牟生的事是在半月后出结果的,烧房子的事只有他家两兄弟参与,但是在桑山给桑树下药,却是全家参与。而雇他们的则是一位蚕丝商,只因自容家生意起来后,价格也出的比他们高,不但这三条村子的蚕丝收不到,周围村子的也一样。

&ep;&ep;最气人的是容家收的蚕丝,还是挑好的收,导致他们要不是收不到,就是差品。他们倒想加价,可是在他们纠结着要加多少时,容家收蚕的价格又高了,达到了八块。

&ep;&ep;这年头滔婆镇的日薪才五六块,一公斤蚕丝就比他们以前收价高三块,虽说提到八块多也有得赚,可想想以前五块多就收到东西,这口气就咽不下去,于是铤而走险。

&ep;&ep;他们原是想弄死桑山的树给容家一个警告,哪怕他们找警察,这些盘旋在滔婆镇几十年的商家也能解决,可谁想他们根本不在乎树被烧,又接下几万的单。

&ep;&ep;几万块在这时也不少了,于是烧货的念头再起,他们就想看看容家有多少东西能供他们折腾。可是让人没想到,对外说是几万的货,实际是几十万。

&ep;&ep;这一烧,直接越过镇上的人,引来市里的人来查,这下谁也跑不掉了。

&ep;&ep;参与人员被全部抓住算是大快人心,不过不少人担心容家会不会跨,还收不收货。没想到容家却是没受什么影响,有人去打听,说是那边的收货商看容家可怜,帮了他们一把。

&ep;&ep;有钱赚也没谁去深究这事,这时交通网络也不发达,他们哪怕八卦,也扒不到北京去。

&ep;&ep;这事算是告一段落,无论是村里还是镇上的人都热闹了一阵,直到镇郊区有人买了块地,开始盖起楼让把话题转到那里去。

&ep;&ep;可惜东家是谁没人打听出来,只知道说是要建厂,等建好后,说会招人,这又有一个地方打工了。

&ep;&ep;九十年代经济转型,不少人去沿海南边打工了,这是能走掉的人,还有人是没办法抛家离开的,如果镇上也有厂,那多好。

&ep;&ep;容家在镇上的房是在十一月尾租下来的,这时距离应荀洗冷水澡已经过去半个月,随着气温越来越低,学校虽说可以打多一壶热水,还是不够用的。

&ep;&ep;容与感受最深,他每天无论如何都要洗澡,应荀也被他赶着必须洗,否则不许近他。可是热水完全不够,洗完跟没洗似的,容与得每次洗完澡出来,忍得眼睛都红红的。

&ep;&ep;他觉得洗完后,身上更脏了。再加上家里现在用来做小作坊,周六周日没办法回家洗澡了,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了一层厚厚的泥,人越加烦躁,脸天天都皱成一块。

&ep;&ep;可怜又可爱。

&ep;&ep;镇上的房子应荀和容与看不上,可是容妈妈跟容爸爸没他们这么挑,上来两天就找到一幢二层小楼,虽是又破又旧,不过滔婆镇不富裕,在别人眼中,已经算是好地方了,又是暂时租住,忍忍也就好了。

&ep;&ep;容家是周五找人帮忙搬的,村里的房子除留有一间给容妈容爸他们自己住,所有东西都搬上来了。雇了人,忙了整整一天。

&ep;&ep;容与周五晚回来的,家里不算太乱,第一件事就是冲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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