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钟和其他乡绅们一惊。

&ep;&ep;秦钟惊的是白君起难不成真的知道袁紫衣就要来刺杀?其他人惊的是,什么样的贼人,能让白君起这么重视。再说了,他们的交情好像还没到白君起保护他们的地步。

&ep;&ep;许员外担心地问道:“白大人,究竟是何人,您刚才不是说重要客人要来,怎么突然就有了贼人!”

&ep;&ep;“是啊,白大人,你可别吓唬我们!”

&ep;&ep;“若真是这样,那赶紧通知周县尉来派兵保护啊!”

&ep;&ep;秦钟暗骂一声笨蛋!真的有贼人,这个白君起恨不得赶紧让他们死,他们这几人一死,整个临川县还有谁来制衡白君起?

&ep;&ep;秦钟道:“白大人,我府上都是些江湖好手,我还是回我的府上待着,不拖累各位的好!”

&ep;&ep;白君起微笑道:“秦老爷别着急,大家在一块才是最安全的,不然被贼人各个击破,岂不是我这个县令当的不称职了!”

&ep;&ep;秦钟再也没有耐心,这个白君起摆明了是不想让他们离开。

&ep;&ep;他怒声道:“白君起,你这是私自扣押,违反了大明律法,我要去安昌府告你!”

&ep;&ep;见他不再掩饰,白君起刚才还有些朦胧的醉眼瞬间变得清明无比。他幽幽道:“秦老爷,我听说,府上的三位公子,还有高渐仁,都失踪了?”

&ep;&ep;场上顿时陷入安静,那些醉酒之人,马上恢复了清醒。

&ep;&ep;袁紫衣来到白府墙上的时候,抬眼就看到那些乡绅们正在和白君起有说有笑的推杯换盏。

&ep;&ep;手下人再次担忧的说道:“帮主,那不是秦钟么,他让帮主来杀白君起,怎么他们倒是喝上酒了?”

&ep;&ep;袁紫衣也是疑惑不解。常年在刀口舔血的他,并没有着急动手。他知道,像他这种人,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ep;&ep;“再等等!”

&ep;&ep;凉亭之中,秦钟和白君起剑拔弩张。秦钟咬着牙:“白君起,是你!是你绑架了我的三个儿子!”

&ep;&ep;白君起一摊手道:“是又怎样,你待如何?”

&ep;&ep;秦钟怒发冲冠,不过还是保留着最后一丝冷静。

&ep;&ep;“他们可还活着?”

&ep;&ep;白君起冷笑一声:“秦钟,你当谁都和你一样草菅人命,是人命为蝼蚁?他们活的好好的!”

&ep;&ep;“你想要什么?”

&ep;&ep;秦钟以为白君起绑架他的三个儿子,定有所图,哪知白君起毫不在意:“秦老爷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本官只是让他们来我这儿做客而已!”

&ep;&ep;秦钟怒道:“我信你个鬼!”

&ep;&ep;白君起哈哈一笑:“秦老爷不信就算了,怎么还骂人呢?”

&ep;&ep;突然,白君起丹田之中一阵骚动——这是功法示警的征兆。白君起不着痕迹的往黑暗中的墙上看了一眼,刚才功法的示警,来源地就是那儿。

&ep;&ep;看来,这个袁紫衣已经来了。

&ep;&ep;白君起丝毫没有担心,虽然他的境界要比袁紫衣差一点,不过此时的厢房之中,数量众多的弓箭手正在整装待发,一旦袁紫衣露面,迎接他的,就是漫天的箭矢。

&ep;&ep;穿越到这个时代的白君起,经过这些时间的适应,已经知道,不管在哪个时代,远程攻击,都要好过刀劈斧砍!那些弓箭手都是经过他一手调教,和正规作战的军队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ep;&ep;秦钟道:“白君起,你怎样才能放了我的三个儿子。”

&ep;&ep;这个秦钟自始至终都没提高渐仁一句,在他眼中,高渐仁的命,怕是比不上自己儿子的一根毫毛。

&ep;&ep;白君起一直微笑,他这么做都是在给处在黑暗中袁紫衣看:“我说我要秦老爷的全部身家,你可愿意?”

&ep;&ep;“哈哈哈…”秦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半晌,他盯着白君起道:“我的全部身家,就怕白大人吃下去,会撑死啊!”

&ep;&ep;白君起不置可否。

&ep;&ep;秦钟接着道:“我可以给你我全部的钱财,甚至将你拆了李忠大人长生祠的事情都隐瞒不报,这样,你能放了他们么?”

&ep;&ep;白君起摇摇头。

&ep;&ep;秦钟又道:“我有几百亩的良田,家中奴役和丫鬟无数,我还可以将我从来没有同过房的妻妾送与你,这样可行?”

&ep;&ep;白君起笑着摇头。

&ep;&ep;秦钟怒了:“白君起,你不要欺人太甚!”

&ep;&ep;白君起仰天大笑:“我就欺你,又当如何!”

&ep;&ep;墙上的袁紫衣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本就是二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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