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孟初寒,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娘亲那是好心替你保管!”孟芷柔忍不住的开了口,此时看到孟初寒这个得意的模样,都恨不得掐死她。

&ep;&ep;“是吗,既然是保管,那么现在更应该归还了不是?”孟初寒风轻云淡的已经让孟芷柔哑口无言,张了张口,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ep;&ep;“六两银子!?”从思绪中回过神,孟沛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骤然一变。

&ep;&ep;虽然他不喜这个女儿,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克扣她们的东西,可是现在……

&ep;&ep;看向一边脸色变得难看的柳意,他知道,这件事是真的,思及此,他摇了摇头,她怎么就这么糊涂,若是这件事传了出去,那些同僚该会如何说他啊!

&ep;&ep;虽然有些不满柳意的行为,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只有帮着她开口了,对着孟初寒说道。

&ep;&ep;“初寒,你姨娘也是好意,当时你还年幼,替你保管也是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ep;&ep;“没错,二小姐,妾身就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妾身!”看到孟沛帮着她说话,柳意也赶紧开口,要知道,四千多两的银子,要是给了她,那就是在割自己的肉啊,她怎么能愿意。

&ep;&ep;看到柳意那肉痛的表情,孟初寒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现在就心疼了,以后疼得地方还多着呢!

&ep;&ep;“是么,既然不想让我误会,现在我已经长大了,那么银子是否应该归还了,若是不还,我不介意闹到皇上那里去,只是若是被皇上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是认为孟丞相对他不敬,到时候丢了官位,这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ep;&ep;此时的孟初寒也不想再跟他们废话了,直接搬出了皇上,她就不相信,说到这个份子上了,他们还敢贪着她的银子不放手。

&ep;&ep;可是就是有这么个不怕死的人!

&ep;&ep;“孟初寒,我告诉你,你不要动不动就搬出皇上,这件事和爹丢了官位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在那里危言耸听!”

&ep;&ep;孟芷柔不服气,这几天被孟初寒气得没有吐血都不错了,现在要是让她把银子要回去的话,那么她的银子就会变少,因为现在她有这么多的银子,全是从孟初寒那里所得到的。

&ep;&ep;“危言耸听?”孟初寒冷哼了一声,面容上全是嘲讽的神情,“你说像你这种人应该怎么改变呢,怎么会蠢得和猪一样呢!”

&ep;&ep;明明是一种很是无奈的语气,但是无形中却带着深深的冷意,吐出的话语犹如冰天雪地一般,令人发冷。

&ep;&ep;“你……”

&ep;&ep;“众所周知,我娘亲是魏国的公主,当初是下嫁给了孟丞相,还是皇上亲自赐的婚,再加上,我的娘亲又救了皇上一命,对皇上来说,那就是恩人,可是你们现在却霸占着皇上恩人女儿的东西不放,你说,皇上能放过你们?”

&ep;&ep;这反问的一句让所有人都哑口无言,瞪大着眼眸看着孟初寒,这一刻的她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全身散发着嗜血的冷意,让他们不寒而栗。

&ep;&ep;孟沛简直就是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打量着孟初寒,没有想到她说出来的话这么的犀利,尽管她很无礼,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事实,这件事若是被皇上知晓,他一个堂堂丞相克扣自己女儿的俸禄,势必会让天下人嗤笑。

&ep;&ep;思及此,他转眸看向柳意,眼中尽是严肃,“你立刻将替初寒保管的银子还给她……”

&ep;&ep;“对了,还有嫁妆,我娘亲的嫁妆可是价值连城,麻烦请一个不差的还给我!”话落,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孟初寒直接扭头回屋,用力的将大门在他们的面前关上,将他们挡在了门外。

&ep;&ep;“老爷,您看看她,太不像话了!”

&ep;&ep;柳意看着那紧闭的大门,眼中的愤怒快要将门瞪出一个洞了,没有想到那个贱人要了银子,现在还要嫁妆,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ep;&ep;如孟初寒所说,那些嫁妆都是价值连城,当年孟初寒的娘亲在北国十分的受宠,所以嫁妆也是极其丰富,可是现在,她居然要全数奉还,那么她这么多年的努力是为了什么!

&ep;&ep;“够了,你还好意思说,我警告你,立马将初寒的银子和嫁妆还回去,看看你做的这些事情,要是被捅出去,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哼!”

&ep;&ep;话落,孟沛狠狠的瞪了一眼柳意,随后便生气的拂袖离开了,只剩下柳意和孟芷柔还站在那里。

&ep;&ep;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的,不仅没有将阁楼要回来,现在反而连银子和嫁妆都要还回去,可恶!太可恶了!

&ep;&ep;“娘亲,现在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还回去!”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凭什么孟初寒就有这么多的银子和嫁妆,而她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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