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我从来都没有过多地去要求过别人,反倒是一直……即使很难过,也只是和自己过意不去。如果自己不是一个一根筋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想妥协变通的话,或许我会是一个更好的自己。就像如果我拍戏的时候,不因为想要去学校而跟导演争执,再借以一个借口的话,或许我就能避开徐校长了。如果徐校长没有见到我,或许她就不会盯上我,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武吉对着廖秋说了这么一堆话。

她见不得廖秋内疚。一个人没有错,而把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是痛苦的。她不希望廖秋痛苦。

“我会让一切都恢复原样的。”廖秋说着这样子的话。

武吉却盯着廖秋手上拿着的牛奶:“这个牛奶,你喝不喝,如果你不喝的话,你就给我好了。”

廖秋沉默。

武吉将廖秋手上的牛奶夺了过来,又开喝了起来。

廖秋无奈,见到武吉这般,倒也是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