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内

“大将军!不好了。”

刚起床,才伸了一个懒腰的境元一声冷哼

“何时惊慌。”

“今日早朝,大将军未参与,那仁太后突然临朝听政,降旨封皇子银献为汉王,加卦国舅仁重为骠骑将军,并重用四常侍共理朝政!”

“有这等事!”

“此事若不是四常侍的主意,则就是太皇太后胡作非为,待我进宫看看。”

银月王朝,坤宁宫内

“兄长,此事我看来,不见得与四常侍有关。我并没有听到此方消息。兄长,你想青儿继承大卫,那太皇太后能不生气。”

“你当大将军,掌握兵权。她又怎能不眼红?”

“揣度她的意思,无非是要与咱境家为敌而已。”

“嗯,是啊!”

“那日,四常侍发誓效忠于我,谅他们也不敢再与我作对。”

“太皇太后,势孤力单,想拉拢宦官,这也是自然之事。”

境元似乎想到什么,加速走到境太后身边说道

“这样吧!找个时机,你劝劝那仁太后,少管朝廷大事,嗯!”

境太后踱步良久,徐徐回了一声

“嗯!”

……

“自家人,有话便讲,何必多礼。”

仁太后品着香茶说道

“母后!你我皆是妇人,参与朝政,恐不相宜。”

仁太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品着手中香茶

“昔日!猗后因握有重权,干预朝政,其宗族二万余口尽数珠杀,惨遭灭门之祸。”

“如今你我,应当深居内宫顾养天年,朝廷大事,任它们大臣元老们。自行商议,这便是国家的大幸,万望母后垂听臣媳之言。”

仁太后冷哼一声

“你竟敢来教训我!要不是我当初抬举你。你焉能有今日?莫非今天你儿子当了皇帝,你有了一仗不成。”

境太后低着头说道

“臣媳不敢,只是提醒母后。”

“提醒?哼!我清醒的很。”

“当初你嫉妒完美人!将她毒死。今日难道你又想害我不成?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即命骠骑将军取尔兄妹之命!”

境太后眼皮微眯

“我以好言相劝!母后你为何如此不同情理。”

“你,哼哼!”

“你也敢妄谈情理二字。哼!笑话。”

境太后睁开双眼,眼中一丝寒芒一闪而过。

“母后,话不能这么说,我出身寒微,这不错。然母后你为藩妃,若非儿子过继给高帝为子,焉能成为国母!”

“你我现在如此身份,还是不提过去为好!”

仁太后咬着牙

“蕃妃怎么样?总比你强百倍!”

境太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哈!此一时比一时也。”

“此时怎样,彼时又怎样。难道你还敢杀我不成?”

“臣媳怎敢杀害母后,充其量也只敢杀猪罢了!”

“你!”

跪在角落的两位宦官低着头,嘴角一笑。

“放肆!”

境太后眼睛微眯

“不敢!小辈安敢犯上,犯上岂不是作乱!皇帝岂不是要治我的罪。”

“你不用拿皇帝吓唬我,我不怕这个。”

“是啊!那太皇太后能怕什么。”

两位就这样,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良久

…………

皇城之上

站立于虚空的徐亿,运转着《大道至简,圣人法》以3d上帝视角俯视这一切。

“亿儿看到这里,可有抓住事情的几个重点!”

徐亿摸索着下巴

“这!老祖宗您不让我说,我还知道些什么,你让我说,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看事情并不急于所看到的表现形式,而是站在不同人的立场,标准与环境看其利害关系。”

徐亿拱手

“亿儿受教了。”

“亿儿可知境元为什么饶恕宦官,不加以清除。”

徐亿

“境元这个人不是靠真才实力,而在有现在的位置,他完是靠他妹妹,所以可以看出来他优柔寡断,把事情看的太单纯了。”

“同时,她妹妹告诉他。内廷的事情,她比他哥哥内行。”

“而这些人是先皇留下的,你不能说在先皇刚刚驾崩的时候,你就做这种事情,听听也是有道理的。”

“境太后说的这些也是有道理的,所以他马上就说好好。同时境太后再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并没有称他为大哥,没有称他为哥哥。”

“她称他为大将军,那就是打官腔了。那就是讲官话,所以他一讲大将军的时候,老实讲境元内心也是有点害怕,因为皇后照样可以假传圣旨,把他免掉。”

“人嘛,到了利害关系的时候,那是不认亲人的。”

徐风老祖又提出问题

“亿儿你觉得,这样不是很糟糕吗!”

“不会,你不是利害关系的结合。亲情是浓厚浓厚的,一旦为了利害哪怕是夫妻父子他都会翻脸的。”

“那术元屡次建议,境元清除宦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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