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看了几秒,唐晚扯动嘴唇问:“不是不让你出来吗?你出来干嘛?”

“见你呗。”傅津南弹了弹烟灰,答得十分顺口。

空荡荡的走廊,两人无声对峙了两分钟。最终,唐晚往后退了一步,让出空间等傅津南进来。

傅津南掐了烟头,嬉皮笑脸打趣:“早知道您吃这一套儿,我该早点用。”

唐晚懒得搭理傅津南,关了门,拿着吹风机走进浴室继续吹头发。

头发吹完,唐晚放下吹风机走出浴室。

傅津南跟个大爷似的,人躺在沙发,抱着她的玩偶不停□□,还时不时捏一把兔子耳朵,嘴上吊儿郎当说一句:“跟你妈一个样。看着单单纯纯,心黑得狠。”

唐晚翻了个白眼,汲着拖鞋走到傅津南面前,伸手抢过他怀里的玩偶不让他碰。

傅津南睨她一眼,懒洋洋说:“至于吗您。”

唐晚不为所动,将兔子抱在怀里,说:“我要睡了。”

傅津南坐起身,丝毫没有走的迹象:“睡呗,又不是不让你睡。”

唐晚咬了咬牙,抱着兔子走进卧室,反锁了门。

半夜,唐晚出来喝水。客厅漆黑一片,唐晚举着手机往厨房走。

喝完水,唐晚刚想回去睡。一抬头就瞧见门口站了道黑影。

吓得唐晚叫出声。

“胆子这么点儿?”手电筒晃得傅津南满脸惨白,傅津南摆了摆手,避开光,迎着光走进厨房。

凝了眼惊魂未定的唐晚,傅津南勾了勾唇,伸手一把将人带进怀里。

手电筒的光打在天花板,晕出一圈弧度圆。傅津南捏了捏唐晚的腰,说:“瘦了。”

湿热的气息席卷全身,唐晚被傅津南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咬了咬唇,唐晚提着声问:“你怎么还没走?”

“不有门禁,怎么走?”

傅津南不为所动,手上动作没停。唐晚洗完澡没穿内/衣,嫌天热又穿了宽松的睡裙,正好给了傅津南方便,一路畅通无阻。

差点在厨房失了火。

傅津南替她整理好睡裙,搓了搓手指,漫不经心问她:“去旅游?”

唐晚惊魂未定,听到傅津南的话,唐晚当场瞪大眼:“你说什么?”

傅津南充耳不闻,推着她往卧室走,边走边说:“换套衣服,拿上身份证,马上走。”

有病。

唐晚没搭理傅津南,自顾自掀开被子躺了回去。

傅津南啪地一下打开灯,睨了眼床上摊着不动的人,傅津南似笑非笑舔了下唇。

疯了吧???

唐晚咬了口牙,推了两下傅津南的肩膀,忍着气喊:“傅津南!你这是强买强卖!我不去!你放我下来!”

傅津南无动于衷。

食指勾着唐晚的身份证,抱着人强行往车里塞。

大半夜,这人开车直往机场赶。

不顾唐晚的反对,傅津南拿着两人的身份证订了两张去往兰州的机票。

六点五十五分,飞机起航,唐晚坐在头等舱里差点把牙咬碎。

傅津南这人做事不按常理,想一出是一出。

亏他想得出来,大半夜跑过来找她去旅游,攻略不做,酒店未订,连机票都是现买的。

他做事就不能靠谱点?

“睡会儿,困。”傅津南看了眼唐晚,毫无负罪感说。

唐晚气不打一处来,见他这会儿困得睁不开眼,唐晚无可奈何瞪了几秒傅津南,用力掐了两把傅津南的手臂。

傅津南疼得抽气,睁开眼睨她一眼,问:“能别闹了?”

到底是谁在闹?

唐晚还没来得及怼,傅津南突然凑过脸亲她一口,笑眯眯哄她:“乖乖睡觉。”

唐晚瞪了眼人,别开身不理人。

许是机舱环境太过安静,唐晚也跟着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入目的便是另一番场景。

不同于北京的繁华,不同于重庆的陡峭,兰州深处西北,黄河流淌整座城市,将这座城市渲染得宏伟、粗犷。

傅津南订的酒店正好在黄河边,站在酒店就可以看到波涛汹涌的黄河,河面时不时晃过几个人影,人影坐在羊皮筏子上一点一点穿过。

再往远看,是茫茫的戈壁,上面寸草不生,给人一股荒凉感。

据说,兰州以前叫金城,取“固若金汤”意,是中国唯一一个黄河贯穿而过的城市,也是西北一道浓墨重彩的一笔。

虽然嘴上骂傅津南,但是心里还是喜欢的。

她生在西南,学在北京,却很少体验西北风光。

如今只是短暂地看几眼,她就莫名喜欢了。

傅津南还没醒,唐晚看了会儿风景,一个人拿着手机出了门。

酒店对面就是兰州中山桥,纪念孙中山而命名,现在已经不通车,做景点开放。

看着近,唐晚走了半小时才到。

人不多不少,大多拍照打卡,唐晚不爱拍,绕着桥走了一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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