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战九迟疑了一下,然后回答:“这是为了保护你。你生气?”
&ep;&ep;马晓天叹气:“这不是我生气不生气的问题啊。是我们根本就不是好嘛!”
&ep;&ep;战九立刻道:“我希望是。”
&ep;&ep;马晓天皱了下眉头。心里不知道怎么,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涌了上来。“战九,我们还不熟。你懂我的意思吗?”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ep;&ep;一个连身世来历都不愿意跟自己说的人,一个才认识了几天的人,怎么就敢说出这种话来!马晓天把手机放到口袋里,又拿出来,直接按了关机。走到窗口,他扶着窗台看着外面,很多人来来往往,越看他越闹心。索性蹲下来,抱着自己的双膝,呆呆地看着地面。
&ep;&ep;对战九没有好感吗?不是的。马晓天是一个特别诚实于自己内心的人。他知道自己挺喜欢战九的,这样强大而且能体会到是真心照顾自己的人他不会没有感觉。何况他知道自己是渴望有人陪伴,有人照顾的。这是两辈子自己最缺失的东西。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安全感,除了钱合适吃饱喝足,他不敢把“安全感”这三个字交托给任何人。那天战九抱着自己去医院的时候,他是真的心里有了那么一瞬的想法。他希望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会一直这样对自己。可是那也仅仅是一瞬,也不是只对战九而言。可现在,一个什么都不愿意跟自己坦诚的人,说出了这样的话。他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和气愤。
&ep;&ep;那一天的课马晓天都没上好。而当天并没有形甲工程基础课,他也就没有去找胡琮霆和应峰。于是等到下午课程都上完之后马晓天直接回家了,没有参加新生庆典,那跟他没有丝毫关系。
&ep;&ep;低着头走出校门,他一边看手里智脑的课程录像,一边儿也是心不在焉的。想到一会儿回家还要看到战九,他就有一种不自在。结果还没等他走出多远呢,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拦住了他的去路。等他抬起头,正看到战九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他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你干嘛?”
&ep;&ep;战九伸出手,把马晓天手里的智脑拿走,然后快速地放到他的储物囊里,顺势拉住了马晓天的手。“接你回家。”
&ep;&ep;手被紧紧地包裹着,那种温度是马晓天久违了的安心感。可是他现在很不喜欢这样。他甩了两下,没甩开。“战九,我上午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吗?”
&ep;&ep;战九微微皱着眉头,低声说:“听清了。回家,告诉你我的事。”
&ep;&ep;马晓天瞬间就放弃了任何挣扎,但是也停住了脚步。他扯动战九的胳膊,侧过身看着战九的眼睛:“你是认真的?”
&ep;&ep;战九也看着他:“认真的。”
&ep;&ep;马晓天看了好一会让,最终点了点头:“好。”
&ep;&ep;战九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意,只可惜板着脸太久,表情幅度不大就看不出来。“我本来也打算告诉你,但是最近事情很多。”
&ep;&ep;两个人继续朝地铁的方向走,这个时间街面上的人并没有太多。不过偶尔有人路过看到手拉手的他们,也会有人露出一抹微笑。善意的人永远都会比心怀恶意的人多,这是马晓天相信且愿意相信的事。所以越走,他心情就越是好一点。“其实咱们俩才认识几天啊。也就一星期。”
&ep;&ep;战九接道:“嗯。还有很长时间可以了解。我会告诉你我的所有事。”
&ep;&ep;马晓天叹了口气:“其实你不用非这样。你也还没了解我啊。”
&ep;&ep;“你很好了解。但是我的身世比较复杂。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我不会让过去打扰到将来。”
&ep;&ep;“可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是还被……”
&ep;&ep;“所以我卸了他一只胳膊,破坏了他的形甲支柱。这是我对他们最直接的警告。余下的,我回去告诉你。”
&ep;&ep;马晓天没有想到,战九居然给自己讲述了一个堪比电视剧剧情的狗血家庭伦理故事。
&ep;&ep;战家是京城的名门望族,世代都有最出色最顶尖的形甲战士。而且战家人据说是远古王族的后裔,虽然一代代的朝代变迁,王族和王位早已消失在历史之中,但这份历史底蕴是切实存在的。
&ep;&ep;战家的魁人基因绝大多数都是上乘的,所以高阶的形甲战士不少,但真正顶尖儿却也不多。毕竟全世界顶尖的也就是那百十来位。而战九,其实是战家这一代唯一一个灵力素超常的天赋者。
&ep;&ep;本来,以战九的天赋他应该得到战家从上到下最好的栽培。毕竟天赋者本身的灵力容量就是普通魁人的一倍甚至是几倍,这完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可惜他并不是婚生子,虽然一出生就入了战家的族谱,却还是因为母亲的身份,被他父亲的正室排挤和打压。
&ep;&ep;在这个世界的这个国家,有钱有势的人虽然法律上只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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