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啊!你看这事情怎么办好呀?想不到姑奶奶我的杏花楼,还藏着大佛呢!”如花姨“呸”的一声,唾了一口。
虞珠儿像只辛勤的小蜜蜂,赶着给小白倒茶拿水果,闻言笑道:“这有什么难办的?既然铁柱和探春郎情妾意,干脆如花姨,就成她们这对苦命鸳鸯。”
“如花姨,我什么也没做,怎么扯到我头上了?”探春昂着头,略修长的眼睛却急剧闪烁,不服道。
铁柱却眼神透出狂喜,似要踊跃一试。
如花姨丢了颗桂花糖入口,嚼着糖对铁柱说:“拿二百两来,人你带走。”
“多谢如花姨!多谢如花姨!我马上就去筹钱!”铁柱欣喜若狂,爬起来就跑。
外边跟探春,去找武媚娘的人,都悄悄闪走了。
探春气愤难平,边哭边不服道:“我一首曲子就值两千两!凭什么才卖二百两?”
“就因为你,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是你唱得值两千两?还是那首曲子值两千两?值钱的是媚娘的什么来着?”如花姨想卖弄新词,却突然想不起。
虞珠儿“呸”的一声,吐出嘴里的瓜子壳,胖胖的脸挤成一团:“拍卖!”
“对,拍卖!要不是媚娘拍卖,那两千两怎么来的,你还傲娇起来!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娘当年五两银子买的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名妓?没有《未了情》这曲子,你算个屁!”如花姨薄唇翻飞,让人目不暇接。
虞珠儿拍拍屁股站起来,对晴雯说:“你也太笨了!铁柱没给银子,谁要你让他进门?男人都要若即若离,吊着他胃口,不懂啊?”
说完,她转而又看已瘫坐在地的探春,嗤笑着说:“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她人看不穿,没有我的曲子,那个公子会看你?你算老几?”
探春还沉迷在,那无限光辉的晚上,喃喃道:“他买了我那支曲子,买了我一夜,我就是他的人!”
虞珠儿摇摇头,拿起一个梨子啃了起来,叹道:“花痴是病,该治!”
凌轩慕在旁边,冷眼看着,并不言语。
待欢天喜地的铁柱,拿来银子带走了探春后,如花姨又让晴雯退下,这才对还埋首,干果盘里的虞珠儿说。
“媚娘,这男人你要留下?”
虞珠儿点点头:“他是我救的,就是我的人,我养他。”
小白原本低垂的眼眸,有一丝异彩飞过,转而化为讥诮,女人只是说说而已。
如花姨打量了下小白,疑惑的问:“双腿残疾,还长得这样俊俏,他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鬼医?”
“鬼医?小白怎么会是鬼医?他要是鬼医,我就是鬼阎王!不是说鬼医性格孤僻,又好打赌,怎么会被人丢水里?”虞珠儿不以为然。
如花姨还是不放心:“你会不会医术?叫什么名字?”
“小白只会吃,不会医,他以前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叫小白!”虞珠儿很坚持,一定要留下小白。
如花姨没办法,只能说:“那我就不管你的了,如果他被南风馆发现是逃奴,别怪如花姨没提醒你哈!”
“知道了,如花姨,你真是我亲姨!”虞珠儿小嘴甜得如蜜,紧接着说:“不如亲姨再行个方便,把探春的屋子给我,我们姐弟也方便。还有给小白买个轮椅,钱我出。”
如花姨看看小白,又看看虞珠儿,到底谁大谁小还真不知道。
“好,那你们就住探春屋吧,去吧,别忘了汉口有场表演的事!”如花姨答应了,等两日船到汉口,会和梨花楼联合表演一场,可不能逊色太多。
凌轩慕从,他要和虞珠儿一个房间开始,就一直皱眉,直到和虞珠儿来到探春的房间,他才低声说:“我们男女有别,住一起怕别人会说闲话。”
“闲话算什么?你要今晚一个人一间房,说不定就被人推倒了!有姐在,姐保护你!”
虞珠儿想小白既然是弯的,估计还是个受,就当闺蜜吧,住一起又如何?再说房间里不是还有个贵妃塌吗?一人一床就好!
“珠儿,我不习惯和别人一间屋。”凌轩慕可不想,和虞珠儿那个肥婆睡一间屋,他怕被偷袭。
“人前你还是叫我媚娘吧!小白乖啊!姐不打呼噜,不是香港脚,再说没姐在,你半夜起来咋办啊?难道尿床上?这里又没有尿不湿。”
凌轩慕的脸上,显示出震惊,这是个女人吗?怎么比男人还糙?
“别看着姐,姐知道你害羞,等姐再给你,买个小厮服侍你,你就不愁方便了。”虞珠儿打量着探春艳俗的屋子,有点嫌弃的摇摇头。
小白闭上眼睛,似乎被感动,可虞珠儿忙着换被盖,并没有发现,他紧握的拳头,和微粗的呼吸。
是夜,花舫上人来人往,好多舱房都住满了人,到处莺歌燕舞,热闹非凡。
虞珠儿躺在贵妃塌上,一点也睡不着,这船舱一点都不隔音。以前在角落还没察觉,现在才知道,听壁角,这也是件痛苦的事。
“哎呀!不要!官人不要!”
左边隔板传来,同样的声音第五遍,丰儿还在陪客人嬉戏,估计客人有点暴虐倾向,老让丰儿扮被人强迫的戏码。
“你个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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