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舫又平稳的,在江上航行了两日,有了虞珠儿那天晚上,声嘶力竭的叫唤,这两晚左右舱房都老实了不少。
很快船就即将到汉口,虞珠儿伸了个懒腰,再左右扭了下,足足两个游泳圈的腰,高兴得手舞足蹈。
“小白啊!我还是觉得,脚踏实地比较好,在船上这样荡一荡,荡一荡的,我骨头都酥了!”虞珠儿圆圆的大饼脸上,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凌轩慕现在心情有点复杂,经过这些日子的试探,他其实已经可以肯定。虞珠儿并不知道,长春真人的去向,她和长春真人也并不熟。
长春真人虽然行为恶毒,但当年好歹也给他,留下了两本医书和一本武功秘籍,他才能凭此屹立于江湖。
据他所知,柳寒和苏霁阳还有慕容冷清,都差不多是如此。长春那个混蛋收徒,只按他自己的眼缘,从来不管别人愿不愿意。
可他对虞珠儿,怎么会如此淡薄,连秘籍都没有,就给了一瓶十大还丹,和两张虞珠儿无比怨恨的假银票。
难道是因为虞珠儿,实在太丑,所以长春真人才戏弄于她?其实根本没有收她为徒?
而接下的的计划,还用得着吗?
“姐姐,我不想去汉口,那里人多,我有点怕。”凌轩慕不想再试探虞珠儿了。
虞珠儿拍拍心口,豪气的说:“有我在,你怕什么怕?姐姐带你吃好的,买新衣服。”
凌轩慕害羞的低下头,其实眼睛里满是讥诮,又是一个夸海口的女人,都只会说,不会真正做。
也罢,且试她一试,让现实再一次重演,也好让自己最近有点,被虞珠儿感动的心,重新冷起来。
“那好吧,希望姐姐不要嫌弃我麻烦。”小白的两只手绞来绞去,让虞珠儿母性大发。
虞珠儿走过来,伸出手摸摸凌轩慕的脸蛋,不由得心里赞叹了句:手感真好!
“小白,你放心,你的命是姐姐救的,你就是姐姐的人,姐姐会带着你吃香的喝辣的,不会再让你菊花残的。”
凌轩慕已经对她时不时,提起菊花免疫,闻言也不说话,只是在心里默念,那天虞珠儿唱的江之歌。
汉口城内,最豪华的君悦客栈二楼雅间,苏霁阳坐在窗边,眼睛扫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听手下汇报消息。
当他听到虞珠儿一首曲子,就让青龙帮退走,很是好奇,让会口技的手下学学。
“哎!青龙帮主有文采哎!呀锣喂!快点出来见一面嘞!呀锣喂!喝点小酒好商量嘞!呀锣喂!我陪帮主睡一宿哎!呀锣喂!”
会口技的那个手下很厉害,完还原了,虞珠儿声音的腔调转折。
苏霁阳听到一半,就忍不住失了态,一口茶水喷出来,还差点呛了气。
他忍不住拍着手道:“这武媚娘果然厉害,怪不得那条青虫也被吓跑了。还有什么消息?”
“武姑娘还教杏花楼的姑娘们,唱了一首新曲,据说是她写给鬼医听的。另外她还应鬼医的要求,唱了一曲江之歌,惊艳船。”
苏霁阳不抱希望,随意道:“唱来听听。”
结果当他听到,“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时,不由得动容,而唱道“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时,他已经完肃了脸色。
这武媚娘的曲子,是谁教她的?这词又是谁写的?如果说是武媚娘自己谱曲作词,他一百个不信,可如果不是,又从何而来?
“鬼医的人安排好了吗?”苏霁阳突然问道。
手下老实回答:“他的人已经准备好,等武媚娘带鬼医进城,就前去挑衅,试探武媚娘是否真无功夫。”
“嗯,你把人引到君悦来,本公子也要看场好戏。”苏霁阳对虞珠儿,越来越有兴趣。
“是,公子!”手下迅速去安排。
这边,花舫已经靠岸,虞珠儿怀揣着银票,推着轮椅上的凌轩慕,往汉口城内而去。
这汉口城,是虞珠儿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去的大城市。虽然历史和地理,都学得不怎么好的人,不知道汉口大概等于现在哪里?但不妨碍她逛街的乐趣。
刚进城不久,就有扒手试图光顾,结果被她的蒲扇大手拿下。开玩笑,姐虽然f罩杯,但谁也别想谷底取物!
轮椅上的凌轩慕,浑身一阵恶寒,对那个扒手无比同情。这女人绝对是,脑袋被驴踢过的,她的银票不是谁都能偷!
他只要一想起,昨天晚上虞珠儿对着烛光,在肚兜上缝装银票的口袋,他就一阵无力恶心。
接着一伙人卖艺,又把她们挤了很远,兜兜转转不知不觉,苏霁阳的人,已经把她们引到了,君悦客栈楼下。
虞珠儿看见一个,卖玉簪子的摊子,马上走不动路了,兴致勃勃的拉着凌轩慕比划,想把他头上简陋的桃木赞,换成玉簪。
好不容易虞珠儿,看上一只青玉刻如意纹的玉簪,施展了她在荷花池批发市场,练出来的砍价大法,将六十两银子的青玉簪,生生砍到了十八两。
她喜滋滋的想:老娘宝刀未老,除了苏霁阳那只铁公鸡,还从未失手过!
该付银子了,凌轩慕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想看看她敢不敢,在大街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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