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华月菲挣扎了半晌,给自己的小丫鬟递了个颜色,丫鬟心领神会的说道:“小姐她这会儿受了惊吓,依奴婢看,还是在此休息一晚上吧。”

&ep;&ep;华鸢低垂着脑袋,问道:“姐姐伤的这般严重吗?”

&ep;&ep;这个时候,那位给华月菲看诊的老大夫还未走,不过这大户人家的后院里头是非多,反正他是看病之人,便只说个自己诊断出来的结果就是,至于其他的,呵呵!拿了诊金走人便是。

&ep;&ep;因此当华鸢看向他的时候,那老大夫可是半个字都未曾多说,侯夫人宋氏,也就是华鸢的外祖母也没有如何为难这位老大夫,叫身边的丫头拿了银子,便使人送这位老大夫出去了。

&ep;&ep;不过转回来打量华月菲的眼神中,便多了几分兴味。

&ep;&ep;这小小年纪的,便能有这般心机算计,还真不知道是怎么被教养着长大的。想到这里,却又是担心的看了看自己的外孙女。有这样一样处处算计着的姐姐,可想而知小鸢儿在府里是个什么情形了。

&ep;&ep;华月菲心里暗恨华鸢多事,就这样不谙就里的坏了她多少好事儿了?

&ep;&ep;如果没有她这一句多嘴,便是侯夫人宋氏再怎么不喜欢她,也不可能开口立即就让她回去了。假使能够在这里待上一个晚上,她回去再加以运作,这凌国公府可就不是华鸢一个人的后台了!旁人想要利用她的时候,怎么也得考虑考虑!

&ep;&ep;说不得,在旁人眼中,自己也算是凌国公府承认的外孙女了。

&ep;&ep;现在她就指望着华鸢不要头脑发热说出什么令她痛恨的话来。

&ep;&ep;老妇人搂着华鸢笑的一片慈祥和蔼,“已经让人你厨房备了姜汤了,那位老大夫是个医术极好的,他既然说了无事,小鸢儿就不用太过担心了。你们小姐妹在一处好生说说话,我去厨房瞧瞧去。”

&ep;&ep;“嗯。”

&ep;&ep;华月菲到底还是年纪小,还没有前世那般圆滑,此刻便有些着急起来,听着宋氏的话,这到底是应了自己住下,还是没应?

&ep;&ep;眼看着老夫人宋氏出去了,华月菲便有些着急的说道:“好妹妹,你来的时候不是一直念叨着许久不曾来凌国公府了吗?今日姐姐便陪你在此住一晚可好?我想祖母她老人家定然是会体谅妹妹的。”

&ep;&ep;华鸢想了想,还是摇头说道:“姐姐,妹妹也很想留下来呢,可是——妹妹也不敢擅自做主呀。祖母她,小鸢儿不敢忤逆祖母呢。”

&ep;&ep;说着,眼眶中便又积蓄了泪水。

&ep;&ep;这哭前头或许是有做戏的成分,可是后来却也是真心委屈的。

&ep;&ep;说什么若是自己不带着华月菲来这里,便是她忘恩负义?女子在这世道存活的有多么艰难,祖母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她却能如此轻易的就说出这般传扬出去会令她万劫不复的话!其心之毒,可见一斑!

&ep;&ep;毕竟,这样的话可不是什么旁的人传扬的呢!而是她的嫡亲祖母!

&ep;&ep;不同于华月菲,华月菲一直想要取她而代之,所以这样事事都算计她,她能够想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可是祖母又为什么会如此对待她呢?

&ep;&ep;她想不明白,上一世对于这位祖母的孺慕之情是真的,这一世原本也是有着期待的。可是,在看到她看着自己那恨不得自己立刻去死的眼神,华鸢便是什么都不去想了。

&ep;&ep;看着华鸢哭的伤心,元荣珠狠狠地瞪了华月菲一眼,心里却是疼的揪起来,听着表妹的哭声,这是在华府受了多大的委屈了?

&ep;&ep;华月菲心里也有些埋怨祖母了,平日里祖母对自己确然是好的没话说的,可是却也对华鸢太严厉了些。平常没事的时候还觉得祖母那样对她,很是痛快,然而此时却是显现出不好的地方来了。

&ep;&ep;做什么都畏首畏尾,哪里还有一点相府小姐的气度?

&ep;&ep;这会儿正想着呢,却又被元荣珠这么一瞪,华月菲下了一跳,却也是弱弱的问了句:“怎么妹妹不愿意吗?”

&ep;&ep;“妹妹不敢。”四个字道尽了委屈,这话说的便是在一旁的白琴听着都要哭了!

&ep;&ep;“也对,咱们相府到底是有规矩的人家,不能做什么事都随着自己的性子来。这里说到底也还是外面,咱们相府女子定是要注重名声的,姐姐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忍一忍便也回去了。”

&ep;&ep;杜鹃赶紧说道:“小姐您说什么呢?这倘若回去的时候吹了风受了寒,可不还是您自己个儿遭罪?况且您还得在佛祖前念经祈福,到时候若是冲撞了佛祖可怎么好!”

&ep;&ep;华月菲嘴角勾起,这丫头还真是不错!

&ep;&ep;不过却也只是极轻的说道:“我没关系的,到底不能令妹妹为难。”

&ep;&ep;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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