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烈是此事的幕后元凶,所以对那个面向猥琐的瘦小道士,恨得牙根儿痒痒,那家伙分明就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ep;&ep;到了黄昏时候,在裁决台上睡了一天的成剑择终于回到了杂役堂,苏墨虞赶紧过去请安问候。
&ep;&ep;黑胖子一眼瞥见苏墨虞受伤的手臂,不由就是一愣道:“你碰到心剑流那小子了?”
&ep;&ep;苏墨虞摇了摇头。
&ep;&ep;成剑择一脸不解道:“不对啊,照我的估算,你那组里除了心剑流那的小家伙,不应该有人能伤得了你才是。”
&ep;&ep;苏墨虞咬着嘴唇,犹豫半晌之后,才将今天在台下如何被偷袭的事情说了一遍。
&ep;&ep;成剑择还没听完,早已火撞顶梁门,当时拍案而起,一把扯过苏墨虞道:“走,跟老子闹事儿去!”
&ep;&ep;苏墨虞吓了一跳,由着成剑择拉着一路御空而行,不大会儿工夫便到了炎剑流的所在山阳峰。
&ep;&ep;炎剑流这些年虽然人才凋敝,但倒推几十年也是玄剑宗里一大流派,峰顶建筑也颇为恢宏,前后共八层院落,光是立在最外面的门楼,便有数丈高。
&ep;&ep;此时门楼边儿站着几个看门的道士,一见天上落下来两个陌生人,便上前拦住问道:“来者何人?炎剑流重地,不得擅闯!”
&ep;&ep;他们哪里知道成剑择的脾性,一见有人拦住了去路,成剑择大袖一挥,几个道士直接翻飞出去。
&ep;&ep;“来者何人?来的是要命的祖宗!”成剑择一脚踢破了大门,迈入院中喝道:“仁烈!仁烈!给你家爷爷滚出来!”
&ep;&ep;他这一闹声势何其浩大,炎剑流上下早被惊动起来,几个年龄稍长的道士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见成剑择之后便皱了皱眉道:“成胖子,休得放肆!”
&ep;&ep;成剑择一见有人说话,便冷笑几声道:“爷爷今天还就放肆定了,小墨鱼,给我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