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胧，说话也颠三倒四，“别人硬塞给我的……我不要，他也给我。”
&ep;&ep;说完，他又继续往徐意白身上贴，像是努力汲取着氧气。
&ep;&ep;沈杳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不可能说谎。徐意白捏紧的拳头终于放松下来，名片从他手中滚落到地上。
&ep;&ep;他还想再问沈杳为什么要跟他分手，可喉结忽然被咬了口。
&ep;&ep;沈杳越来越黏人，动作越来越大胆。他原本只是抱着他，现在却已经双腿岔开地坐到了徐意白腿上。
&ep;&ep;而且很不安分。
&ep;&ep;杏花香扑面而来，信息素是双向的影响，徐意白的大脑一片空白。他靠信息素强迫沈杳发情。沈杳的信息素也引诱得他只剩下alpha的本能。
&ep;&ep;徐意白早就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他掐住面前oga的腰，把他抱起来，手又落下。
&ep;&ep;这个姿势让沈杳甚至都有点反胃，他刚干涸的眼眶再次蓄起泪。沈杳紧搂着徐意白的脖子，脸颊埋在他的肩颈处。
&ep;&ep;暴露在空气中的耳朵通红一片。
&ep;&ep;天色即亮的时候，连根手指都动不了的沈杳终于被徐意白抱去洗澡。
&ep;&ep;徐意白帮他擦干身体，又把他抱回床上，从背后搂住他。沈杳背靠在他的怀里，弯着腿蜷缩着，像是睡得很熟。
&ep;&ep;他的睫毛颤颤，沈杳睁开的眼里却是一片清明，其实从被徐意白标记之后，他就差不多恢复了清醒，只是反反复复地又坠入情欲。
&ep;&ep;沈杳发现自己对徐意白的认知有些错误，他似乎低估了徐意白对他的喜欢，分手对徐意白来讲是不可言说的话题。
&ep;&ep;他和徐意白在一起这几年的时间里，沈杳玩过很多次失踪，也做过很多无理取闹的事情来挑战徐意白的底线。
&ep;&ep;徐意白很少生气，哪怕是生气的时候也只是选择讲道理，看来这次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ep;&ep;沈杳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又伸手抱住徐意白。
&ep;&ep;他当初选中徐意白，是觉得他温润善良，分手的时候应该也会顺利。可现在徐意白跟他印象中的样子有点偏差，这样就会有点棘手。
&ep;&ep;沈杳想到了关殊，他当初第一次分手的时候没经验，关殊真的像一条疯狗，连着咬上了他整整一个月。
&ep;&ep;哪怕最后关殊被迫离去，他也连着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睡过好觉，睡眠浅且警觉。
&ep;&ep;他经常在睡梦中梦见腺体上灼烫的咬痕，梦到滴落到他锁骨上的汗珠，梦到关殊英俊锋利的面孔，眼神带着极端的恨意，那张脸一直都让沈杳陌生又熟悉。
&ep;&ep;然后就是惊醒，满头大汗地惊醒。
&ep;&ep;这给沈杳留下了极深的阴影，现在回想起来，他的呼吸声也变得短暂的急促。
&ep;&ep;他不准备再继续坚定地跟徐意白提分手，更何况，在这段他期望的完美感情里，徐意白付出了许多，也让他很满意。
&ep;&ep;这段罗曼史从他提分手那刻就完美落幕，但沈杳决定仁慈一些，他可以多给徐意白点时间走出来。
&ep;&ep;反正等一切事情都结束，徐意白可能就会永远都见不到他。
&ep;&ep;*
&ep;&ep;日上三竿的时候，房间的床上才再次有了动静。因为过度的刺激，沈杳昨晚掉了很多生理性眼泪，现在眼睛还有些红肿。
&ep;&ep;他是因为其他oga的信息素被引诱成假性发情，昨晚的情欲浪潮已经从他脸上褪去，身体的痕迹却消散不了。
&ep;&ep;沈杳抬手碰了下腺体上的咬痕，昨天他数不清徐意白咬了他几口。
&ep;&ep;他爬起来半靠在床上，他看着早就起床，但又不知道在他床边站了多久的徐意白问道：“你现在冷静下来了吗？”
&ep;&ep;徐意白沉默不语地点了下头。
&ep;&ep;沈杳跟着点了下头，他神色自然地道：“那去帮我倒杯水，喉咙好痛。”
&ep;&ep;徐意白出去了，没多久又走了进来，把手中的水杯递给了沈杳，是杯温水。
&ep;&ep;沈杳接过来喝了几口，干哑的喉咙终于好受许多。他喝了大半杯，又习惯性地把杯子递回去。
&ep;&ep;徐意白接过放到床头柜上，杯底碰撞，发出道声响，跟着那道脆响的是他的声音。
&ep;&ep;“沈杳。”他的眼眶又忍不住地渐渐红了，“为什么要分手？”
&ep;&ep;他从小就要静坐在钢琴前，一坐就是一天，每天做着重复又重复的事情，这也是影响徐意白性格的一个重要过程，温柔又安静。
&ep;&ep;徐意白第一次有喜欢的人，也是他第一次谈恋爱，他无法理解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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