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实此事也不是什么太过光彩的事!”

“家父生前正是清末,家父见前朝已无力回天便想为后人准备起了后路。”

任老爷缓缓道来,见众人专注便接着说道。

“家父糊涂啊!晚年听信了一个江湖术士的话,那江湖术士给家父择了一处福地,又让家父寻来九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八字阴的孩童。”

“说等家父故去之后布下九婴抬棺局,可保任家百年辉煌!”任老爷娓娓道来!

九个孩童!

施晨听到此处没忍住,拍桌而起。

“任老太爷怎能干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文才不可无理!”

九叔连忙拉了施晨一把,出言喝止道!

“九婴抬棺局,林某也听说过,不过因太为残忍而为修道之人不耻,但九婴抬棺确可保后人百年富贵!”九叔转头看向任老爷说道!

“不瞒您说,家父刚仙逝之后的那十年,确实任家蒸蒸日上人丁兴旺,可是最近十年任家确在商场屡屡碰壁,损失不小,光商场失意到也就算了,可是近几年,家中至亲年年有人因各种原因逝去!如今任家只剩我和婷婷二人,而且近几个月我夜夜做梦到家父,每次都是家父边骂边说要带我走!”任老爷看着九叔面带恐惧的说道!

“林师傅,您是这十里八乡最有名气的师傅,这次您可一定要救救任家,您放心,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任老爷说到最后,语气之中甚至带上了哀求,显然任老太爷下葬之事必有其他隐情。

“放心,既然林某来了此事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如此说来想必当年的九婴抬棺之局必有蹊跷,今日午时已过,不如明日正午时分,任老爷带我去任老太爷的坟前看看,可好?”

九叔目光一敛,就应承了下来,除魔卫道乃道家子弟的职责,于公于私都责无旁贷。

“那好那好,那明日就麻烦林师傅了。”任老爷忙不迭的答应道。

“我已在这酒楼之中定好客房,林师傅请好生休息,有任何需要烦请跟任某人说便是,不必客气。”任老爷说道。

“那好,那林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那明日便一同上任老太爷坟前看看,对了,准备上任老太爷的生辰八字还有纸墨笔刀!”九叔说道。

“好。”任老爷答应道。

房间之中师徒三人坐定。

“师傅,这天色还早,这石城县难得来一次,不如放我们出去转转。”秋生边说边给九叔倒茶还不忘给施晨挤眉弄眼打着暗号。

施晨一看,心领神会立马附和道。

“是啊师傅,平时无事都不会来到这石城县,今日正好有空不如让我两出去转转也正好见见世面。”

九叔接过秋生倒的茶,喝了一口不急不缓的说道“放你们出去可以,但你们可要老实点,不能给我到处惹是生非啊。”

秋生一听顿时大喜,拉着施晨就向外走去,边走边回了一句“放心吧师傅,我们绝对不给你惹事的!”

九叔端着茶看着火急火燎出去的两个爱徒,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石城县。

群山环绕,伺水而栖,距离平安镇只有短短的二十余公里,奈何山路多艰,所以便是乘坐马车也需要一个时辰才能到达。

石城历史悠久,自古出过多个文人骚客,同时,也是这方圆百里内最大的县城!

大街之上热闹非凡,极为的宽敞,阔气。

地面上整整齐齐的铺着方条石砖,平整美观。

那琳琅满目的商品,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那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不绝于耳;那扑鼻而来的香味,令人回味无穷!

平安镇的市集与这里比起来,那就是茅屋与豪宅的差距。

秋生拉着施晨,两个人就像一对刚进城的山炮一样,站在大街中央一时不知所措!

“咦!大哥!你怎么在这?”站在大街之上不知何去的施晨和秋生背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施晨转头一看。

咦?

这不是沈海伟么,昨天才堪堪分别今天怎么又在这石城县上相遇了?

于是施晨好奇的问道。

“海伟小兄弟,你怎么也来这石城县了?”

“是这样的,药铺李叔说有一味药他那没有,但是这城县应该是会有的,李叔说那味药说对母亲的病有帮助,所以我一早就赶路过来了,这不刚到这就看见文才哥你站在这!”沈海伟答到。

“那文才哥你呢,你怎么来这石城县了?这位又是?”沈海伟好奇道。

“家师今日受这石城县任老爷相邀,所以带着我兄弟俩来这石城县的。”施晨说道。

“这是我兄弟,他叫秋生,这位便是我昨天碰到的小兄弟叫沈海伟!”

施晨给秋生和沈海伟一一做了介绍。

“那我先去找药,回头我在来找你们。”

“对了施大哥你们住在哪里?”沈海伟问道。

“那行,我们就住在丽港茶餐厅的上面,海伟你到时候来找我们就是了。”施晨回道。

“那我们先去转转,回头见!”施晨朝沈海伟摆了摆手便和秋生挤向了前面热闹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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