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就拿一千两银子过来,这事情就当做揭过去了。”大汉脸上的横肉挤在了一起,表情更凶:“难道你这也不答应?”

&ep;&ep;宁彦亭冷冷地看着他:“你们蓄意陷害,一两银子我也不会给你们。”

&ep;&ep;“不给?”大汉一招手:“兄弟们,都给我上。”

&ep;&ep;他的话音落下,院子里又走出来好几个大汉。宁彦亭一愣,还不等他转身逃走,就先被拖了进去。

&ep;&ep;拳头噼里啪啦如雨点般打在他的身上,他从小就养尊处优,何曾遭过这种痛苦。宁彦亭惨叫一声,躲避之间,脑袋不知道磕到了哪里,彻底昏了过去。

&ep;&ep;……

&ep;&ep;宁彦亭被小厮慌慌张张地送了回来,整个宁府都炸了锅。

&ep;&ep;他身上的模样实在是太惨,鼻青脸肿的,连一块好肉都找不着。管家见着的第一眼,就先软了腿,手忙角落地使唤人去喊大夫。

&ep;&ep;等人送到大房院子里的时候,连宁暖和宁母都被吓了一跳。宁朗还在书院里没有回来,两人急急忙忙去找宁彦亭,看着他身上这般凄惨的模样,宁母整个人都炸了。

&ep;&ep;“这是谁干的?”她红着眼睛质问宁彦亭身边的小厮:“老爷出门前还好端端的,这竖着出去,还横着回来了?你跟在老爷的身边,老爷出了事,你怎么还好好的?”

&ep;&ep;小厮哭着脸道:“夫人,这真的不关奴才的事。”

&ep;&ep;他将下午的事说了一遍。

&ep;&ep;“奴才听老爷的吩咐,在那儿等着,谁知道老爷进去还没多久,就被人扔了出来,奴才再见到老爷的时候,老爷就已经是这幅样子了!”

&ep;&ep;宁母不信,继续问道:“好端端的,老爷去那里做什么?”

&ep;&ep;“这……奴才也不知道,老爷今天特地改了道,让轿夫往这边来。”小厮迷茫:“老爷什么也没有和奴才说。”

&ep;&ep;宁母狐疑地看了他好几眼,瞧着大夫来了,才放开了他,急忙跟着大夫去看宁彦亭。

&ep;&ep;倒是跟在后面的宁暖想了想,继续问道:“我爹之前还见过什么人没?”

&ep;&ep;小厮想了想,然后摇头:“老爷和平日里一样,也没有接待过什么客人。”

&ep;&ep;宁暖猜得到,估计这又是家中谁闹出来的事情。

&ep;&ep;她蹙起眉头。若是像从前那样,少一些银子也就算了,少了多少,以后还是能挣回来,可如今还危及到了宁父的性命安危,她得和娘亲好好说一说,不能再这样放着让爹自我醒悟了。

&ep;&ep;她心中惦记着宁彦亭,目光在问询赶来的人身上游弋了一圈,才提起裙角踏进了屋子里。

&ep;&ep;屋子里,大夫为宁彦亭处理了伤口,才仔细对宁母嘱咐道:“宁大人这回可受了不轻的伤,定要小心修养,省得以后留下病根。我再给宁大人开些药,那药早一回晚一回,需要在饭前服下,还有些外伤的药,也要记得日日更换。”

&ep;&ep;宁母忙不迭地点头,一一记下。

&ep;&ep;“大夫,我爹什么时候才能好?”

&ep;&ep;“宁大人伤得重,最少也要休息半月,好在没有伤到骨头,若是修养的好,等伤好了以后,就没事了。”

&ep;&ep;宁暖谢过大夫,见宁母还六神无主的,自己去取了银子将大夫送走。

&ep;&ep;她再回到屋子里时,老夫人和二房三房的人都来了。

&ep;&ep;“这是怎么回事?大老爷是怎么受伤的?”老夫人抓着小厮质问:“这好端端的一个人出去,回来就变成了这样,你跟在大老爷的身边,就是这么保护他的?”

&ep;&ep;小厮欲哭无泪,连忙道:“老夫人饶命,不是奴才不想跟,是老爷不让我跟着啊。”

&ep;&ep;二夫人劝道:“娘,你问下人也没有用,不如等大哥醒了,让他亲口告诉我们。”

&ep;&ep;二夫人又问宁母:“大嫂,大夫怎么说?大夫有没有大哥什么时候才能醒?”

&ep;&ep;看着宁彦亭受伤,二夫人可谓是最关心的人了。宁彦亭可是答应要为宁晴准备嫁妆的,如今忽然昏迷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若是把宁晴给耽误了就不好了。她的晴儿可是连首饰都被抢走了,若是又少了嫁妆,那该多委屈啊!

&ep;&ep;宁母抹了一把眼泪,才说:“大夫说了,少说也得休息半月。”

&ep;&ep;“半月?!”二夫人拔高了声音,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

&ep;&ep;宁母细声细气地说:“老爷忽然遭了这么一个大祸,大夫也说要好好补补,老爷年纪也不小了,我记得库房里还有一支百年人参,如今老爷身子虚,最需要好好补补,库房里还有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若是有好的,二弟妹记得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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