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头顿时就是一声“噗”,继而响起剧烈的咳嗽,明显是正在喝水,被余唯西的话惊吓得喷出茶水,呛到了。

&ep;&ep;余唯西疯了,痛斥道:“陈简言,你怎么能这么拔吊无情?”

&ep;&ep;那边好不容易平复,这一句话又是引得一阵咳嗽。

&ep;&ep;就在余唯西以为陈简言要咳死时,那头冷淡地低声呵斥:“余唯西,我念在你一直配合查案才一直不与你计较,倘

&ep;&ep;若你再这么胡说八道,我绝对不会对你客气!”

&ep;&ep;余唯西张嘴欲回呛,那头直接挂断,她不服气再打过去,语音提示无法接通,如是两次后,余唯西明白,陈简言是

&ep;&ep;把自己拉黑了。

&ep;&ep;狗东西,真是绝情!

&ep;&ep;她扔了手机趴在床上痛哭起来,觉得自己真是没用,把所有事情搞得一团糟。

&ep;&ep;凤英从外面进来,本来准备问问情况,却瞧见余唯西在哭,顿时也知道还没有进展,一时更是愁眉不展。

&ep;&ep;两人失魂落魄直到夜晚,突然有人敲门,余唯西一个激灵,开门后发现妮儿居然坐在一个小篮子里,她已经睡着

&ep;&ep;了,小小的人儿窝在里面,看得余唯西豆大的眼泪掉下来。

&ep;&ep;将孩子抱进来后,余唯西和凤英脱掉妮儿的衣服里里外外检查,并未发现孩子身上有伤,妮儿被弄醒,有些呆愣,

&ep;&ep;看清楚人后朝着余唯西软软一笑。

&ep;&ep;余唯西绷不住了,再次嚎啕大哭。

&ep;&ep;平淡的日子她尚且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但一旦孩子碰到事情,隐藏的情感爆炸了。

&ep;&ep;虽然孩子的出生是她心上的耻辱钉,可毕竟是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怎么能真的那样冷漠?

&ep;&ep;孩子不知道是谁掳走了,更不知道是谁送回来的,余唯西也顾不上思考那么多,连夜换了酒店,第二天一早就送凤

&ep;&ep;英和孩子上了车,然后去警局销案。

&ep;&ep;办完事回到租房,她累得躺下就睡着,等醒来时,和她同在云霄的坐台小姐回来了。

&ep;&ep;余唯西向她打听云霄重新开业的事情。

&ep;&ep;那小姐一听,嗤笑一声说:“阿雅是被鹰哥画的大饼迷住了,她说会有人来接手云霄,大家都可以回去上班,但她

&ep;&ep;也不想想,豹爷和鹰哥他们都被抓,原先那个贪污受贿的局长也进去了,就算开业,谁能保住云霄?更何况现在条

&ep;&ep;子们一直盯着,谁敢接手?”

&ep;&ep;经她这么一说,余唯西豁然开朗。

&ep;&ep;是啊,他们都被抓了,她的卖身契也就作废了,即便以后他们还能出来,那都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

&ep;&ep;那小姐又说:“我现在已经去嗨吧上班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ep;&ep;余唯西不想再干小姐,但她大学没读完,作为一个没有学历的美术生,能找到什么工作?而且她还有孩子要养,一

&ep;&ep;个月工资三四千根本就养不活母女俩。

&ep;&ep;但不干小姐,在夜场端端盘子总可以,于是余唯西去了嗨吧。

&ep;&ep;夜场上班不用面试,懂规矩,能干就行。

&ep;&ep;自从云霄被查封后,客流量就分散到了其他夜场,但现在严打,谁都不敢乱来,原本露乳的小姐们都把衣服给提上

&ep;&ep;去了,出台也不敢再明目张胆,都是偷偷在暗地里进行。

&ep;&ep;嗨吧虽各方面不如云霄,但客人也不少,余唯西运气好,今晚送了几个包厢的酒,陪着唱了一首歌,很快就得了几

&ep;&ep;百的小费。

&ep;&ep;她喜滋滋的跟带她来的小姐分享,正说着,看到楼下上来几人,为首的竟然是骚汉子!

&ep;&ep;骚汉子真是命大啊,不仅没死,短短时间恢复的还挺好,今晚虽然没带墨镜,但一身黑色的中山服,看起来还是骚

&ep;&ep;得很。

&ep;&ep;见余唯西一直盯着那些人,那小姐问:“怎么,你认识我们老板?”

&ep;&ep;余唯西惊讶:“什么?穿黑衣服那人是你们老板?”

&ep;&ep;“是啊,他叫傅九,是嗨吧的大老板,长得帅不说,听说在东城势力不小。”

&ep;&ep;余唯西听得兴奋极了,她救了傅九一命,就算他不报答她,但至少一声令下也让她能在嗨吧轻松点吧?如果他稍微

&ep;&ep;有点良心,说不定还会给她升职,做个领班也行。

&ep;&ep;余唯西越想越美,直接冲过去,伸开手臂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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