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李响脑中却不由地浮现出方馆长那一脸猥琐样穿起韩服的样子,还是一个猥琐老头嘛!

&ep;&ep;不过话说回来,人美穿什么衣服都漂亮。

&ep;&ep;李响正要回到自己房间,稍微收拾一下,司雨竹突然回身叫道:“李响,要么你也穿韩服吧。”

&ep;&ep;“嗯?”

&ep;&ep;“只有我一个人很无聊的嘛!”司雨竹似乎为自己想到了这个好主意而兴奋,跑了过来,挽住李响的胳膊,撒娇道:“你也穿好不好?”

&ep;&ep;“我穿?”李响指着自己鼻子道,“我……”

&ep;&ep;“好吧,你只管亲,反正我是不会穿的。”李响强硬地表态,他对于自己能抵抗住司雨竹的星星眼也很惊讶。

&ep;&ep;司雨竹跺了跺脚,回自己房间了。

&ep;&ep;看到司雨竹不再纠缠自己,李响也松了一口气,他甩了甩膀子回到房间,躺了下来,这时门突然响了。

&ep;&ep;李响开门,站在门口的竟是刀海波。

&ep;&ep;刀海波脸上一片醉意,脸红通通的,脖子上竟然还有几片唇印,看样子在外面玩的很嗨。

&ep;&ep;“该走了,李制片。”刀海波略带些酒意地说道,脸上还挂着那副笑嘻嘻的表情。

&ep;&ep;李响也是佩服刀海波,能以那么憋脚的韩语,在这里玩得这么开心,看样子还钓了不少女人,如果不是时间仓促,他还真想问一下经过。

&ep;&ep;“你就这么出去?”刀海波这时才注意到李响身上的衣服。

&ep;&ep;李响低头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还是那身衬衫、牛仔的打扮,还有些脏旧。

&ep;&ep;这也怪不得他,毕竟一大早的被刀海波从被窝里拉出来,后来就直奔首尔,又为了那个“卡帮”在巷子里和韩国混混们打了一架。

&ep;&ep;要是这样还好看就真的见鬼了。

&ep;&ep;“还行吧,反正我过去估计也没人理我的,主要有你撑场面就行。”李响揶揄道。

&ep;&ep;刀海波听了李响这话,两只眼睛笑得好像刀割过一般,眯成了一条缝。

&ep;&ep;李响略微收拾了一下,就和刀海波出去了。

&ep;&ep;院子里方馆长也穿了一身新衣裳,不过只是从一个邋遢的猥琐老头升级为一个精神极好的猥琐老头,没有大的变化,和刀海波站在一起倒是各有千秋。

&ep;&ep;李响的目光全落在了坐在院中石桌上的那朵白莲花。

&ep;&ep;韩式群摆极大又圆,就如池塘中的圆荷般盛开,司雨竹再度穿上那袭白衣,美的既有出世之姿,又有入世之艳。

&ep;&ep;坐在方馆长和刀海波中间,更衬托得她的清丽。

&ep;&ep;李响即便是第二次见了,也还是心动不已。

&ep;&ep;“咳咳,走吧。”方馆长干咳了几声,似是提醒李响。

&ep;&ep;李响这时才恍然回过神来,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神往外走去。

&ep;&ep;欢迎方馆长一行的晚宴就在梨花院的一处大院里举行,虽是中式的院落,规格样式却全是按照西式的来。

&ep;&ep;和李响在京州、晋城参加过的晚宴并没有太多区别。

&ep;&ep;当然那些贵宾经过李响身边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离他远些,毕竟就连晚宴中托盘子的服务生穿得都比他好。

&ep;&ep;李响却没管这么多,他现在两只眼睛放光,只在那些盛着各式精美糕点的托盘上打转,想第一时间截获吃食。

&ep;&ep;结果达官贵人满场的梨花院里就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子四处拿点心配红酒喝。那红酒喝了一口还觉得太苦,又要了杯雪碧掺在里面。

&ep;&ep;保安都差点要出来把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路人小子赶出晚宴,不过被一个人拦下了。

&ep;&ep;“那是我们从华夏请过来的贵客,不要理他。”

&ep;&ep;“是。”保安惊讶地看了一眼朴理事。

&ep;&ep;朴景泰看着狼吞虎咽的李响,露出得意的笑容: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这回原形毕露了吧。

&ep;&ep;朴景泰有意让李响继续在这宴会上丢人现眼,目光一转,要找到司雨竹。

&ep;&ep;他这次特意精心打扮了一下,还额外多叫了一个知名的造型师给自己搭配了这身行头。

&ep;&ep;那个造型师本以为朴理事是为了什么电影节做准备,却没想到只是梨花院里的一个普通迎客宴会。

&ep;&ep;因此在场众人中,虽然都是华服,但朴景泰却是独树一帜,隔着老远都能把他认出来。

&ep;&ep;这时朴景泰刚心不在焉地和几个研究院的教授聊了几句,终于看到了司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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