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喜欢。”

&ep;&ep;“光是说说吗?”他略微弯下腰,“该怎么谢朕?”

&ep;&ep;气息逼近,陈韫玉觉得自己身子都软了,也不知为何,竟是要站不稳,男人的手搂过来,她顺势就靠在他臂弯上。

&ep;&ep;他道:“怎么谢?”

&ep;&ep;声音好像能蛊惑人,她抬起下颌,飞快得在他唇上亲了口。

&ep;&ep;亲完了,便是想逃,垂下头。

&ep;&ep;好像做错事一样,害羞。

&ep;&ep;祁徽手紧了紧,将她牢牢贴在自己身上。

&ep;&ep;她依偎在怀里,听见他的心跳声,手不由自主搂住了男人的腰,突然觉得这皇宫好像也不是很冷清呢!

&ep;&ep;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身子被掏空,还是圆房啦!!!~

&ep;&ep;祁徽:不够。

&ep;&ep;陈韫玉:……

&ep;&ep;第22章

&ep;&ep;此时,吴太后却是心情灰暗,头痛欲裂,前不久刚刚收到魏国公的急报,说金国侵犯边关,请求她调兵救援,可二十万兵马都给予他了,剩下的只有三大营,若是派出去,如何确保京都的安全?

&ep;&ep;因这事儿,年都没有过好,原本祁徽圆了房,她本该高高兴兴,结果却焦头烂额。今儿上元节,还在想办法,结果就在这时候,突然又传来一个噩耗,蔡庸晚上在观灯时被行刺!

&ep;&ep;吴太后震惊:“而今如何?”

&ep;&ep;“幸好不曾击中要害。”锦衣卫禀告。

&ep;&ep;“快派太医去看看,一定要保蔡大人无事!”

&ep;&ep;一个小黄门应声而出。

&ep;&ep;吴太后深呼吸了口气:“到底怎么回事儿,蔡大人如何会被行刺的?那刺客呢?”

&ep;&ep;“回禀娘娘,刺客尚不曾抓到,不过这暗器却寻到了。”这锦衣卫道,“以属下看,此暗器乃精铁所制,像是出自军中匠人之手,多见于三大营,都督府……”

&ep;&ep;吴太后脸色一沉。

&ep;&ep;这三营的骑兵虎符就在曹国公之手,都督府更不用说了,总都督便是曹国公的大舅子蒋复,难道真是她那好弟弟派人去刺杀蔡庸?是了,定是他了,上回自己撤了黄言宁的职,调了他十万兵马,肯定是怀恨在心,故而便是要把蔡庸铲除报复她!吴太后气得浑身发颤,咬一咬牙道:“去查下吴顺今晚的行踪!”

&ep;&ep;锦衣卫听令退出。

&ep;&ep;常炳与吴太后倒了一盏茶,轻声道:“许是有什么误会,国公爷怎会如此糊涂,要去刺杀蔡大人呢?谁都知,您多倚重他,这回幸好蔡大人不曾有事,不然那么多奏疏,那么多的事儿,您如何忙得过来?都交与国公爷不成?不是奴婢说,国公爷真不是治世之才,且也不知多少年不曾打仗了,哪里会想不明白,要做出这种事情。”

&ep;&ep;像是劝,却更如火上浇油,吴太后把茶盏一下摔了:“无法无天,真是无法无天了!我真没想到,他竟要如此为难我!母亲早早去世,可是我一手将他带大的,我教他识得字,我予他做衣服……”几十年的血脉亲情,他都不在乎吗?非得要逼迫她不成?

&ep;&ep;他是救了她一条命,可这些年来,她给予他的,还不够多吗?而今稍许拿回一些,他就不能忍受了!

&ep;&ep;看吴太后气急败坏,在旁边的汤嬷嬷连忙劝道:“娘娘,您要注意身子啊,气坏了,更是没有办法的。”

&ep;&ep;常炳道:“娘娘,事已至此,急也无用,您该好好想个计策才是。”

&ep;&ep;“是,确实如此。”吴太后冷静下来,手压在案几上,“可我如何对付他,他有兵权在手,有都督府,三大营中也有他的人,早知道,我就不该信任他。而今,我如何讨要回兵权?师出无名。”

&ep;&ep;“娘娘,如何是师出无名?国公爷不是请你援救吗,娘娘,魏国公生性好胜,若不是被逼至绝境,定然不会写这份急报,这倒马关,要真被金国占据……”常炳声音颤了颤,“奴婢虽是京都人,从不曾出过远门,但也听说过倒马关的重要,这百年前,瓦刺不就是从倒马关过来,一路杀到京都,将皇帝掳走做了人质吗?”

&ep;&ep;汗水从吴太后的额头上滑落了下来,先帝让她监国,她可不能做了那亡国奴,将来以何面目去见他?这倒马关,确实是不能丢失的!

&ep;&ep;可而今她该与谁商量,曹国公是不能信了,蔡庸被刺杀,凭着他的聪明,定会想到是何人所致,吴太后心里清楚,这二人之间早就结下了仇,若是相问蔡庸这一系的官员,难保会有所偏颇。

&ep;&ep;常炳眼睛转了转:“娘娘看,陈贤陈大人,如何?”

&ep;&ep;说的是兵部左侍郎陈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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