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教主,属下有事禀告。”一个侍卫急匆匆跑到议事厅门口。

&ep;&ep;门口的守卫拦住了他:“教主和长老们有要事在相商。”

&ep;&ep;“对对对,小姐的婚礼一定要慎重,不能有损我们荒火教的威风……”

&ep;&ep;议事厅内长老们交头接耳。

&ep;&ep;“什么事?”坐在虎皮垫座椅上的苏天霸听到门外吵闹的声音,大声问道。

&ep;&ep;门口的侍卫松开了手。

&ep;&ep;那侍卫急急进厅,俯身单膝跪下:“禀教主,小姐,小姐不见了……”

&ep;&ep;“什么,你说什么?!”苏天霸惊异地从虎皮坐垫上站起来,手指颤抖,“你再说一次!”

&ep;&ep;“回禀教主,不但小姐逃走了,关在囚室里的犯人也不见了。”

&ep;&ep;“岂有此理!”苏天霸握紧拳头,一拳打在茶几面上,将一张梨花木茶几打得粉碎。

&ep;&ep;议事厅里静悄悄的,众人吓得几乎都不敢大声呼吸。

&ep;&ep;“大公子呢?”苏天霸捏着拳头,目光凶煞。

&ep;&ep;“大公子受了剑伤,可能是那犯人逃走前刺伤了大公子。”那侍卫颤抖着语声禀告道。

&ep;&ep;下座上一位长老站起身:“依属下之见,不如马上派人去追,明日就是小姐大婚之期,误了婚期恐怕不好向廊西槐影的鬼面郎君交待。”

&ep;&ep;苏天霸深深皱着眉头,抬起头来,目光如火炬:“马上派人去追,无论花多少代价都要把他们抓回来。”

&ep;&ep;“是!”

&ep;&ep;“西郎,你好些了吗?”苏盈盈扶着他坐在草地上。背后靠着一棵大树。

&ep;&ep;火堆中的木材在燃烧中发出“噼啪”的声响,西念琴的一张英俊的脸在火光下似乎恢复了一点血色,唇色也变正常了。

&ep;&ep;他看着苏盈盈满脸温柔和担忧的神情,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愉快的笑容:“好多了,盈盈真是个‘小神医’,妙手回春。我看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ep;&ep;苏盈盈见他调侃她,含羞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亏你到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玉瓶来,“西郎,要不再吃一粒养心丸吧。”

&ep;&ep;西念琴笑道:“我哪有那么脆弱,这养心丸这么有用,你还是好好留着,说不定以后可以用在更重要的时候。”

&ep;&ep;苏盈盈脱口而出:“没有什么比西郎更重要的了。”说着红了脸,微微低了头。

&ep;&ep;西念琴轻轻搂过她,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只要有盈盈陪着我,我便觉得很满足了。”

&ep;&ep;苏盈盈轻轻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我也是。”

&ep;&ep;“对了,盈盈,你如何对医术也这么精通,你刚才那个药粉是什么,真是治外伤的好药。”西念琴看着怀中的苏盈盈的秀脸,笑问道。

&ep;&ep;苏盈盈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他的目光:“我自幼爱读书,对医书也有所涉猎。家父,家父生前也爱钻研医学,所以……”

&ep;&ep;西念琴笑道:“原来如此,那‘养心丸’也真是好药,不但可以治疗内伤,对练武之人而言,也是大补的药。”

&ep;&ep;“是吗?”苏盈盈问道。

&ep;&ep;“岳父生前也习武吗?”西念琴调皮地笑问。

&ep;&ep;“什么岳父?”苏盈盈在他怀中羞红了脸,佯装要推开他站起身来。却被西念琴一把搂住,抱得更紧了,“盈盈!”

&ep;&ep;突然远远的地方有无数点火光出现,应该是荒火教的人发现他们逃走派人追来了吧。

&ep;&ep;果然,是数不清的火把,远远的数不清的人影,还有数不清的脚步声。

&ep;&ep;“西郎!”苏盈盈惊道。

&ep;&ep;西念琴立刻拉着苏盈盈站起身来,迅速弄灭了地上的火堆。四下里,又陷入一片黑暗中。

&ep;&ep;无数点火把,从远方慢慢逼近。

&ep;&ep;趁他们还没发现,必须赶快逃走。不然……

&ep;&ep;西念琴和苏盈盈走在黑暗的山路上,不辨脚下的路。走了不远,突然苏盈盈右脚踏空,向下坠去。

&ep;&ep;“西郎!”本能的呼救。

&ep;&ep;“盈盈!”他迅速抱住了她,两个人一起向下滚去。

&ep;&ep;“明明刚才看到这儿有火光!”一个带头的统领样的人对另外一个人说。

&ep;&ep;“咦,你们看!”

&ep;&ep;是一堆刚熄灭不久的火堆,还有带着血迹的绿色衣料的碎布片。

&ep;&ep;“他们身上有伤,一定没走远!”

&ep;&ep;“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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