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股,姑娘穿着也不会不舒服。”

孙嬷嬷怕的是安澄晚上吃了锅子,睡早了积食,刻意引着安澄说话,“这线劈成几股也是有讲究的……”

“像这外面穿的冬衣,线最多也就是劈成十二股,若再多了,压不住衣服面料,显得轻浮,也不配。若是到了夏天那纱衣,最少也要劈成八股,不然不够轻灵,再好的纱子也是可惜了。”

“再有,这线若是粗了,也毁了好料子了。”

“姑娘记得自己夏天盖的碧纱被?那个线是劈了二十四股的,所以姑娘盖着摸上去一点凸起都没有。”

“那刺绣就跟和纱织在了一起似的,有这样好手艺的人可不多,咱们家的那个也是当初丰安县主给太太带来的陪嫁,后来那陪嫁教了十几个弟子,也就这一个练出了这样的好手艺。”

安澄还在看自己衣服上那月白色的花,那颜色和徐姨娘身上穿的差不多。

这个人,安澄忘了整整一天,也不知怎的,现在就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