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交加的日子,镇上的大人们总叫孩子们赶紧回家,不要到处乱跑了。
可总有这么几个顽皮的孩童喜欢与大人们唱反调。这下着大雨,却也玩得不尽兴,一孩子王突然有了个鬼主意,“走,去那儿!”
他自认为这个主意不错,但却少有人附和。这群孩童中,几个稍微胆小的,一听说‘那儿’便混身打了个寒颤,这个寒颤并不是因为冷,而是因心中害怕,一种从心底而起的害怕!
“那儿?我娘不让我去那儿…”头上扎着一对两角的男孩以娘亲不让去而搪塞道。
“你娘不让去?还是…你不敢去啊,哈哈,真胆小…”孩子王指着这小男孩大笑道。
小男孩当即被笑地涨红了脸,忙否认,“不是,真是我娘不让我去,而且她还说…”那个字他不敢说出声,因是一个连大人都相当避讳的字。
“鬼啊!”孩子王突然凑到这小男孩面前大叫一声,直吓得后者连连倒退了几步,最后还跌坐在了地上。
如此又引得其他孩子们笑声连连。孩子王很满意这个效果,咬着根茅草,咀嚼了几下又吐了,进而蹲下身来,对着这小男孩说道,“我听说啊,不只是那里,连这附近啊都有呢…白衣,长发,提着一盏灯跟着你…”
“别…别说了…我害怕。”同行的还有两个女孩儿,其中一个是孩子王的妹妹,她捂住双耳,要求自己的哥哥不要再说了。
孩子王本是想吓唬这坐在地上的男孩,可既然自己的妹妹害怕,便也收了口,他已是后悔不该带女孩一起玩,因为他自觉太没劲儿了,便站起身道,“谁要去谁要走,你们自己看着办…不过…你们可要小心咯…”
没有孩子王在身旁,大家总觉得不安。也可能是因为害怕也因为要面子,有一人应声“我去!”后,其余人也都相继附和说去了。
见大家都要走了,坐在地上的小男孩也因害怕自己一个人,便在后面喊道,“等等我!”也急忙跑上去,跟上了大伙儿。
至于他们口中的‘那儿’其实是一间大宅。白天还好,只是晚上这大宅却显得特别阴森恐怖,特别是它前面还竖立着一个牌坊,上面的贞节二字因时间的流逝,而变的有些模糊不清了。
“走啊!”大家在孩子王的带领下来到了牌坊前,可他发现只有他一人在前,便又向后催促道。
“这都下大雨了,我们还是回家吧。”有人提议,正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所以其他人除了孩子王外便都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正是因为下大雨了,我们才要进去避雨啊。”孩子王鄙视这些人的胆小,也就一个人大摇大摆地穿过牌坊,向这大宅走去。
此时突然打了个响雷,孩子们都吓地哇哇大叫,遂也只得是齐齐地向这大宅跑去。
“快点儿…”孩子王虽是催促着大家,但实际也是因为他一进来便混身打了个寒颤。这大宅实在是出乎意料的大,他虽只是踏入这大门,仍是未进去多少,但只是这么置身其中,已是感到自己非常渺小。
“这里好黑啊…我们还是走吧…”那个娘亲让他别来的小男孩已是吓得步步后退,几乎是想夺门而出了。
“既是来了,便要好好看看啊…至少要看看有没有…鬼啊!”孩子王自以为在这些胆小鬼面前可不能露出胆怯,便状似嬉笑着,独自穿廊而去。
“哥哥,等等我…”孩子王的妹妹一进这大宅后,便紧跟着她哥哥,所以见孩子王一溜烟的跑了过去,便也只得拉着小伙伴忙跟了上去。
其他孩子见有人跟上,且外面现在正是下着倾盆大雨,也就想走也是走不了的,遂也只得缩着身子,低着头,不敢乱看,个个挨着身子,也是跑过了走廊。
穿过走廊,他们就看到不远处有个祠堂,祠堂的牌匾上还挂着白绸,两旁还挂着白色的灯笼。
孩子们知道这是设的灵堂,便都自以为不可再进去了。但孩子王却不见了,所以其他孩子都以为他肯定是进去了。
“我们要进去吗?”大家都在面面相觑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叫,引得大家纷纷转而看向那祠堂内。
“啊…有鬼啊!”夺门而出的是那个孩子王,其余孩子见他脸色苍白而出,而且还高呼有鬼,也都不由分说地跟着往回跑。
而那个之前被吓倒在地的孩子,却似慢了半拍,他才刚来到,见大家都不知为何要往回跑。
“孩子,你没事吧?”一把幽幽怨怨地声音从他身后响起,于是他慢慢回头看。
“鬼…鬼啊…”这孩子的反应与那孩子王的几乎如出一致,但在他往回跑的时候,却还是不同,他还掉了一只鞋。
一席白衣,脸上也苍白如纸,而且还一手提着一个白色的灯笼,这描述简直就是大人们口中相传的那个女鬼啊!
但这些大人们口中的女鬼其实是个人,只是这人却是有意这么装神弄鬼。而跟在她身后的另一名女子却是以为不好,“初云,他们也只是小孩子,我们也不必…”
提着灯笼的女子把黑发分开,露出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大嫂,这是爹和大哥的灵堂,我们可不能让这些小屁孩儿给打扰了。”
被唤大嫂的女子虽也是一席白衣,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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