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来了?”
“你是知道的?”所以沈渊才不惊讶她为何会来找他。
“蔺氏此人,多的是阴私,我若没有防备可不行。”沈渊放下笔,又仔细端详着他自己写的东西。
尚初云仍是立于原地,“所以这帕子上的血迹也是你弄的?”
“临渊阁内有自己的厨房,以活鸡之血弄到帕子上,再等其干了,谅那‘妇科圣手’也分不出。”
原是如此,看来她也需好好防备这蔺氏了,所以她又道,“你若是有空,可否与我说说你们沈国公府的事给我听?”因为她认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所以她当然要了解一下沈国公府的事。
“你确定要听?”外人看沈国公府总是觉得这是高不可攀的门第,可沈渊却以为,这是因为他们不知这其中的水有多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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