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是在自己家中,两个皮猴子被管的更严了,但在这里一切都很新鲜,他们的精力又似乎是永远的都用不完。

加上离阮府老太爷大寿还有两日之久,而阮氏这一趟来的目的明确,便也把管教的任务交给了媳妇冯氏,而她与尚初云正好可以乘此机会好好融入这阮府后院。

尚初云当然是不想加入这品茶会的,但是却无奈于阮氏的坚持,便是拉着她也要出了这屋子,来到一群由舅母胡氏主持的莺莺燕燕之中。

而相较于上一世,尚初云是十分愿意来的,而且还正因这次品茶会,与那周氏的交情变得宛如亲姐妹,是什么原因来着,她正要慢慢回想的时候,又来了一位颇有福态的夫人,身旁伴随的是一位衣着端庄的闺秀。

是了,这便是皇商赵家,三房夫人赵氏也是出自此家,只是这赵氏那一支并不是本家,而是旁支,可尽管如此,也已是沾亲带故,怪不得阮三小姐阮凝怡一见这赵家小姐便是立即挽住其手臂。

“初云姐姐,这是晴表姐,她只比我大两个月,也便是你的晴妹妹了。”阮凝怡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如此模样确实招人好感,不过这赵晚晴却似对她不那么亲近。

尚初云在京城时,却也见多了这皇商比之普通商户,确实会有一种高高在上之感,毕竟虽同为商人,可这些皇商是与朝廷做买卖,平日多与官家打交道,自也是常打官腔,不过阮府在吴州实力,虽不是皇商,可也不能为别人小觑,自是如赵家这般也是要‘屈尊’来此。

这一点在阮府执掌中馈的胡氏是看不清,可已是被多处一世的尚初云看清了。阮府大房二房的阮凝烟与阮凝碧与胡氏一般,在没见赵氏母女开口时,也是只站在一旁,并没有先见礼的意思,尚初云是想要开口回应的,但又被阮二小姐阮凝烟给拦了一下。

富态夫人赵氏没有说话,只兀自在丫头的搀扶下坐了下来。她并没有正眼看尚初云,只与赵晚晴道,“这京城来的就是不一样,这妆容,这衣衫可不是普通人可比的,晚晴啊,你可要多向这位官家小姐学学,毕竟这选秀的日子不远了。”

“赵夫人说的正是,我们初云妹妹家中,可是有亲叔叔在吏部当职,既是朝中有人,晴妹妹此次也可在宫中有人照应了。”阮凝烟并不喜欢这赵氏母女每次一来便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可抵不过这是三房请来的,便只能又忍着,可这忍法也只在心里却不包括在嘴上。

“这就不劳二小姐操心了,魁北侯府可是派来了管教嬷嬷,我们晚晴此次啊,定能中选!”赵夫人自以为有些得意道。

原来是魁北侯,尚初云不似其他人一样均是一惊,需知魁北侯那可是当今皇上钦点的,虽是异性侯爷,但是手握兵权,肃王虽也手握兵权,可也没有比此人为皇上信任,所以不怪阮府众人倒吸一口气,特别是胡氏,此刻还小皱了眉头,一副不敢置信却又心有不甘的样子。

皇商便是有这等好处,可以接触到一些权贵,比如这魁北侯,所以怪不得这赵晚晴虽是出身商家却能有入宫选秀的机会,原来是有魁北侯作保。尚初云见胡氏也是一时无言了,便突然心中有些畅快。她面上露出羡慕,进而故意问道,“不知赵夫人如何认识这魁北侯爷,听说他少有露面,且不好相与呢。”

尚初云话音刚落,便被胡氏与两位阮府小姐鄙昵了一眼,而阮氏在一旁也是以眼神示意自家女儿不要多言。可如此落入赵夫人眼中,那便是更高兴不过了,她终是正眼瞧上了尚初云。

“我也没见过魁北侯爷,只是晚晴却与魁北侯爷的千金交好,于是两府便有了来往罢了。”赵夫人俨然已把魁北侯爷当作靠山,不然谁也不会想到,区区一名皇商,竟是能攀上魁北侯府这样的人家。

原是如此,那一世尚初云因胡氏的关系,所以并没有与这赵夫人说上话,因此也就不知原来阮钰章能娶到这魁北侯次女竟是与赵家有关,而果不其然,接下来赵夫人说道,“明日晚晴便要去魁北侯府上,既是我赵家贵宾,不知阮夫人是否介意寿宴那日,这魁北侯小姐...”

胡氏显然也是没想到这赵夫人愿意让阮府也有结交魁北侯府的机会,于是当下便立即道,“赵夫人说的是哪儿的话,阮赵两家同气连枝,既是自己人,便是一道来了又何妨,况且魁北侯府乃贵宾,若是能请到那府中小姐,也能使我阮府生辉呀!”

赵夫人似早已想到胡氏定是不会拒绝,便就笑着说道,“那便劳烦阮夫人准备请帖,我也好让晚晴带过去。”

胡氏忙答应,当下便招呼阮府管事去准备请帖去了。也不知是否因有此层关系在,这接下来的品茶会,氛围好像一下子便好了许多,而阮府二小姐阮凝烟和四小姐阮凝碧也与赵晚晴亲近了起来,尚初云见此,也知这可能只是表面而已,毕竟利益当前,这装的亲密些也是应该的。

尚初云品完一盏香茗后,这品茶会也终是结束了。她原以为可以回屋休息下了,毕竟与这些小姐们在一起,无论是真笑还是假笑,总也得笑才是,所以她感觉到脸部的不自然,便想不如回去拆下钗环,换回一套普通衣衫,然后再去看看两个皮猴子在做什么。

只是她和阮氏都还未走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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