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一起吗?直到永远。」

&ep;&ep;「不会。」罌粟再次简短的回答。

&ep;&ep;但这个回答让玉帛不太满意,也让她很困惑。

&ep;&ep;「为什么不会?既然没有要遵守教条,为什么我们不会生活在一起?」她质问罌粟。

&ep;&ep;罌粟却转露出正色,严肃的凝视她,「......因为,你不觉得有人是多馀的吗?有人在这里是不必要的存在。」

&ep;&ep;闻话,玉帛闭口,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ep;&ep;罌粟凝视她双眼,与她对视。

&ep;&ep;「这是为了什么?不,」她停顿,摇摇头,「我想先知道教条的内容,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爸爸的事,你和我们的事。」

&ep;&ep;罌粟轻轻勾起微笑,「我认为教条已经不重要了,而且你们应该早就知道教条的内容了,只是没有认真思考过。」

&ep;&ep;玉帛听了却没有回答。

&ep;&ep;罌粟看了她一眼,「在他面前虐杀他的挚爱,他会恨你但是你要收他为徒,别被他杀掉,成为他的挚爱,让他亲手杀掉自己的挚爱,也就是你,」他一气呵成的背出来,带点嘲讽的笑气,「就这么简单,我在你们很小的时候就跟你们暗示过了,只是那个时候,我是跟你们说,为了替你们的父母报仇,你们得杀掉我,只是没说过我会在这段时间里成为你们最爱的人,但这就是教条运作的方式。杀手不能有弱点,不能有感情,而唯一要一个人成为最冷血的杀手,他就得亲手了结自己的弱点,亲自、主动,非被动、非被强迫的,唯有主动消灭自己的爱人和感情,那个人才会成为最完美的杀手。」

&ep;&ep;「但是你说现在我们已经不在教条的正道上了吧?」

&ep;&ep;「对,」罌粟说,「我们现在为自己而活,为自己的私慾,为自己的快乐而活,」说着,他在沙发上转过身正面对向玉帛,「玉帛,你觉得你现在开心吗?」

&ep;&ep;玉帛眼角注意到罌粟的动作,但她没有照做,而是持续面对着前面,用斜眼看着罌粟的方向,代表她对他是有所隐瞒与保留的,「......老实说,不快乐。」

&ep;&ep;罌粟点点头,「我也不快乐,」他说,「我想跟你一起生活,玉帛,」最后的一声呼唤,他的语气极其温柔,根本就不像他似的。

&ep;&ep;听到对方这样说,玉帛心里盪起一丝波澜,她以为是感动,但却突然察觉到那其实是种悲伤和愤怒。

&ep;&ep;「为什么?」她问。

&ep;&ep;「因为我爱你啊,」罌粟说,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不想干戈再介入我们了,这里应该就只有我们才对。」

&ep;&ep;玉帛面色渐渐凝重,她自己也察觉到了,试图眨眨眼,想放松自己不自然的表情。

&ep;&ep;「那葛格怎么办?我们要把他赶出去吗?」她随口说了一句话,但是到了话语出去后,她才发现自己很智障,这句话百分之百不是正解,因为她一开始自己就问了对方,「是不是,我们里面要有死人,这一切才会结束?」而对方也回答了肯定句。

&ep;&ep;她这样只会害自己强迫听到一句她不想听到的话而已。

&ep;&ep;当她察觉到这件事时,心里不由自主的噁心了起来,也悲慟了起来。

&ep;&ep;但罌粟没发现她的状况,而是如她所预期的开口,「不是,赶走他不够......。」

&ep;&ep;玉帛在心里焦躁着。

&ep;&ep;「我们要杀了他。」罌粟给了她一个肯定句。

&ep;&ep;玉帛咬紧牙根,面容僵硬起来,「为什么?」她问,试图说服对方,「不喜欢他,把他赶走就好了啊?」

&ep;&ep;「因为他的存在只会让你不开心吧?」罌粟说得有些讶异,就像不懂她为什么会这样问一样,「他伤害了你,你忘记了吗?」

&ep;&ep;「但是我已经原谅他了,」玉帛开始有些焦急起来,她转头看向罌粟,带有恳请的眼神望着他,「他已经跟我道歉了,我已经原谅他了,你说过我们不需要遵守教条了,所以我们不需要杀了他,我们不用杀了我们的挚爱。」

&ep;&ep;罌粟看着玉帛,眼神带着一丝冷厌,「玉帛,他不是我们的挚爱,所以我们才需要杀了他,因为他知道太多了,而且,他如果活着去投靠保守派或玄武会,我们怎么办?他会洩漏我们的一切。」

&ep;&ep;玉帛看着罌粟,摇摇头,「罌粟,我老实说好了,如果你要杀了他,就是在跟我作对,他不是你的挚爱,但是是我的,若要我从你和他之中选一个挚爱,我会选他,而不是你,你要杀他的话,就把我们两个都杀掉吧,因为你杀了他,我就跟你没完。我是不会杀死他的,我甚至寧可被他杀死,而且我很确定他也不会这样做的。」

&ep;&ep;玉帛说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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