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芸妃,还有中毒暴毙的思妃呢?他记得,她们都是母妃的姐妹……虽然这事已过十五年,没有根本证据指出凶手。但凭楚云睿的本事,他能那么肯定,那事实的真相……

&ep;&ep;楚云风心不在焉道:“母妃,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嫁给父皇的?”

&ep;&ep;张月茹听了,手抖了下,不小心把茶水都溅到身上。看到自己儿子投来疑惑的目光,倒也不心慌,放心杯子轻笑:“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是不是还在担心你父皇?母妃说过,你父皇不会有事的。”

&ep;&ep;“是因为我还没登基,所以父皇没事?还是因为母妃深爱着父皇,所以不忍心他有事?”

&ep;&ep;张月茹放心杯子,语重心长道:“风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国事繁重累着了?”

&ep;&ep;楚云风略微失望道:“母妃,您还没回答儿臣的问题。”其实,回不回答他心里都有了答案了,只是还是希望他的母妃能给他不一样的回答。

&ep;&ep;张月茹不悦:“是不是谁在你身边嚼舌根?”

&ep;&ep;“没有,是儿臣自己突然想到的问题罢了。”

&ep;&ep;张月茹起身走到他面前,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劝慰道:“风儿,这些琐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好好处理国事就行。等时候到了,母妃自然都会说与你听。好吗?”

&ep;&ep;楚云风犹豫了下:“母妃,做不做皇帝对于我……”

&ep;&ep;“风儿,灵儿不乖老是让母妃动怒,难道你也要让母妃生气吗?”张月茹面无表情,显然是听到楚云风不想做皇帝的话不开心。

&ep;&ep;母子之间的气氛怪异,让楚云风心伤,看向自己母妃的眼神都黯然。只是没等他告退,屋顶上便传来一声巨响,一个黑影准确的落在张月茹身边,和她打了起来。

&ep;&ep;楚云风也是到了今天才知道,看起来温柔而雅的母妃原来藏有一身武艺。看到她和黑衣人打起来,他也不出声阻拦,因为他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抉择:一边是养育之恩的母妃,一边是多年学习的孝悌忠信。

&ep;&ep;他只是在旁边看着,看着楚云睿和母妃动手,看着破门而入成群的侍卫蜂拥而上。

&ep;&ep;楚云睿原本也能拿下张月茹,只是后来赶来的侍卫的加入,让他一时接应不来。正当他快要自顾不暇时,原来屋顶上大窟窿的地方有落下一红一白的身影。

&ep;&ep;独孤行只是两招便制服住张月茹,一掌将其打晕,而后游刃有余地对着楚云睿勾唇笑:“多日不见,能耐也不涨。”

&ep;&ep;楚云睿回道:“见笑了。”

&ep;&ep;三人背靠背一致对外,而侍卫们顾及张月茹被抓,也不敢贸然出手。

&ep;&ep;局势突然转变,楚云风也吓到了:“皇兄,你们……”

&ep;&ep;夏长彦率先开口:“没什么的话,就赶快走啦!磨磨唧唧的。”说完,便和独孤行一起腾跃而起,从屋顶离开。楚云睿看了楚云风一眼:“本王只是想把多年的恩怨一并结清罢了。”

&ep;&ep;屋顶上不时有瓦片继续坠落,楚云风却不躲避,只是站在下面抬头看着他们离开,口中喃喃自语:多年的恩怨,怎么结清……那以后的恩怨呢……世上毒药千千万。

&ep;&ep;即使对毒药了解颇多的独孤行在帮凤天舞号脉之后也只能摇头叹息。失忆这一症状着实找不到法子,或许只能等某天她自己能醒过来,但他更希望的是,凤天舞现在想不起来更好,不用记得当年族人的那些悲凉惨事。

&ep;&ep;而从容貌,性格上,凤天舞也相信了眼前人与自己的血缘关系,更何况他在身边时,心里总会有一个想要依赖的情绪。

&ep;&ep;楚云睿相当不解:“教主大人,你们怎么回来了,天山的事解决了?”

&ep;&ep;独孤行白了一眼楚云睿:“你应该叫我大舅子,而不是什么教主大人!更何况上次天山一战,幽冥教已经从江湖上除名了。”

&ep;&ep;“除名?幽冥教教众个个身手不凡,怎么会抵不过那些武林门派?”

&ep;&ep;独孤行不作回答,只是转身帮凤天舞整理头发。

&ep;&ep;“我们解散了幽冥教。”夏长彦回答道,“当初独孤建教也是为了做些想做的事。既然现在想做的事都做完了,幽冥教自然不必存在。更何况幽冥教若还在世,免不了还要和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整天打打杀杀,何其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