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个别,极个别的倒霉主义者。

&ep;&ep;十天过去,乔婳手腿上的石膏终于拆掉了,医生说她恢复的很好,但还要继续住院观察两天。

&ep;&ep;在病房几乎就待了十天,除了文秋袅偶尔会推她去花园走走,贺临洲是几乎不带她出门的,所以现在,乔婳只想快点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ep;&ep;她感觉自己手脚都不太灵活了。

&ep;&ep;“贺临洲,你可以陪我出去一会儿么,就一小会儿。”

&ep;&ep;医生说她现在行走要慢慢来,最好还是让人陪着,长时间没有走路,可能现在走会儿就没有力气了。

&ep;&ep;但贺临洲现在在忙,男人头也不抬,“你不是没事了,自己去就好了,有什么事叫护士或者打电话。”

&ep;&ep;贺临洲拒绝她,乔婳就知道自己说什么他也不会答应,她也不会强人所难。

&ep;&ep;这些天在病房里感觉其实也很压抑,乔婳没多说什么,下床自己出门了。

&ep;&ep;今天天气倒是晴好,很适合散步。

&ep;&ep;市中心医院的花园很大,不少病人都在外面晒太阳,乔婳慢慢走着,长时间躺着,如今走路的动作确实僵硬。

&ep;&ep;她穿着病号服,沿着湖边步子小而慢的前行。

&ep;&ep;这些天在医院,她也几乎不化妆,素面朝天,但天天吃的不错,脸色也不算憔悴,倒似乎比之前更圆润了些。

&ep;&ep;忽然迎面跑来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孩子,眼看着就要撞到乔婳身上,乔婳想躲开双脚却不听使唤,就在要撞上的时候,一道身影忽然冲出来,将小孩子直接抱起来,放到了一边。

&ep;&ep;“跑这么快,撞到人怎么办?”

&ep;&ep;“周叔叔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ep;&ep;乔婳看着来人,觉得对方似乎很面熟。

&ep;&ep;周砚礼握着小孩的肩膀,沉声,“去跟姐姐道歉。”

&ep;&ep;小孩倒是听话,抬头看着她,“姐姐,对不起。”

&ep;&ep;乔婳忙说“没关系”。

&ep;&ep;周砚礼让护士带小孩子回去病房,他这才看向乔婳,男人穿着白大褂,一只手揣在口袋里,薄唇微勾,语气温柔,“乔婳,没想到在这里再遇到你,还记得我么?”

&ep;&ep;乔婳一时间想不起来,“抱歉,你是?”

&ep;&ep;周砚礼倒也不生气,男人笑容和煦,“周砚礼。我们是高中同学,记起来了吗?”

&ep;&ep;乔婳这才记起来了,周砚礼是在高二那年转来她们班的,一来就挤掉她们班上的第一名,不过学校的第一名,始终还是贺临洲霸占着。

&ep;&ep;于是高二高三,永远都是贺临洲第一,周砚礼第二,只是那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贺临洲,根本没怎么关注周砚礼。

&ep;&ep;不过她和周砚礼也不是没有交集,因为两人住在同一条街,有次他生病,老师让她把卷子带给周砚礼。

&ep;&ep;后来周砚礼高考考的很不错,跟贺临洲只差了一分,能去南城最好的医科大学,但就在他领通知书的那天,他父母都出事了。

&ep;&ep;他是在路上知道消息的,乔婳那天路过,看见周砚礼蹲在路边哭,她还是走过去,安慰了他。

&ep;&ep;也就仅此而已了。

&ep;&ep;此刻,周砚礼微笑看着乔婳,她还和当初读书的时候一样,安静沉默,说话的时候带点结巴,拘谨又可爱。

&ep;&ep;看乔婳身上穿着病号服,周砚礼微皱了下眉,“你生病了么?”

&ep;&ep;乔婳点头,“前些天意外出了车祸,不过现在没事了。”

&ep;&ep;周砚礼薄唇微抿,目光落在乔婳的手脚上,最后看她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ep;&ep;“你就一个人?”

&ep;&ep;出了车祸这么严重的事故,起码得有个家人在医院陪着才是。

&ep;&ep;乔婳摇了摇头,“不是,我丈夫在病房,他在忙,所以我自己出来的。”

&ep;&ep;闻言,周砚礼表情略微有些僵住,眼眸似乎都透着几分不可置信。

&ep;&ep;“你结婚了?”

&ep;&ep;乔婳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ep;&ep;周砚礼还想知道什么,但事关私事,他也不好再问,毕竟对乔婳而言,他只是个不太熟悉的高中同学罢了。

&ep;&ep;她甚至都不记得他的名字。

&ep;&ep;周砚礼告诉乔婳自己在医院的儿科工作,刚才查房的时候发现有个小孩调皮贪玩跑出来了,他是跟护士出来找人的。

&ep;&ep;没想到碰到乔婳。

&ep;&ep;“不过倒是因为这个孩子,不然我们怎么会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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