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男人走了几步,就被乔婳叫住,“等一下。”
&ep;&ep;贺临洲站在原地,唇角微勾,瞧,人这不就把他叫住了么。
&ep;&ep;乔婳就是装,分明心里其实很舍不得他,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ep;&ep;但下一秒,乔婳道,“你的东西,带走。”
&ep;&ep;贺临洲转身,乔婳拿起他带来的甜点,“你买的东西,我不要。”
&ep;&ep;贺临洲舌尖抵了下腮帮,气得发笑,男人点了点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拿了装着甜品的盒子,出去。
&ep;&ep;出来病房,贺临洲看着手里的盒子,脸色沉得厉害,二话没说把东西扔进垃圾桶,大步离开。
&ep;&ep;他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乔婳还想要他怎样,希望他继续低声下气?
&ep;&ep;想都别想。
&ep;&ep;贺临洲回去南城公馆,男人喝了酒便打算入睡,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ep;&ep;满脑子都是乔婳在医院说的那话,他比不上周砚礼?周砚礼温柔善良,他就不温柔善良了?
&ep;&ep;他要不善良,就她当初做的那些事情,他手段起来,有她几次死的?
&ep;&ep;贺临洲从床上坐起来,点了根烟,男人咬着烟,俊美的五官在轻烟白雾中缭绕。
&ep;&ep;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应该放弃,贺临洲也是真的这么打算的。
&ep;&ep;但第二天一早,鬼使神差,男人还是开车到了医院门口。
&ep;&ep;贺临洲抿着唇打算离开,就看见周砚礼一只手捧着鲜花一只手提着早餐过来,他皱眉看着男人走进医院的大门,而后二话没说直接下车。
&ep;&ep;周砚礼大步流星准备去乔婳的病房,男人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玫瑰,乔婳应该会很喜欢
&ep;&ep;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他转身就对上一双怒气满满的眼睛。
&ep;&ep;“我们谈谈。”
&ep;&ep;周砚礼,“”
&ep;&ep;周砚礼担心早餐冷掉,就跟贺临洲在医院后花园里,周砚礼把东西放在长椅上,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
&ep;&ep;一个温柔一个冷邪,气场很是不同。
&ep;&ep;周砚礼也不畏惧贺临洲,他抬起头看着对方,“贺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ep;&ep;他其实大概能猜到,不过有些话,确实该说的还是要说,也要说清楚的好。
&ep;&ep;贺临洲上下看了眼周砚礼,哪里都看不顺眼,不明白乔婳喜欢过自己又怎么能看得上周砚礼?
&ep;&ep;他抿着唇,声音不悦,“就直说,你要怎么样才肯从乔婳身边消失,你们不合适。”
&ep;&ep;周砚礼闻言也不生气,“贺先生这话怎么说?我倒是觉得,我跟乔婳很合适。”
&ep;&ep;“是吗?哪里合适。”
&ep;&ep;周砚礼,“我们以前是同学,有感情基础。我喜欢乔婳很多年,也很了解她,加上她的性格温和,我们刚好相似。”
&ep;&ep;贺临洲闻言就冷嗤出声,“性格相似算般配?明明性格互补会比较好,何况你说你跟乔婳是同学,但她以前可跟我说,她跟你根本不熟。你喜欢她很多年,那是你单相思,乔婳根本不喜欢你。”
&ep;&ep;“贺先生,就算是乔婳之前不喜欢我,但不代表她以后不会喜欢我,她在感情里受挫,但我会努力让她接受我的,我也会专心对她好。这一点,我想我就占有优势,毕竟贺先生你的花名在外。乔婳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在家里当金丝雀,只能眼睁睁看着丈夫在外面彩旗飘飘。”
&ep;&ep;这话真的就是明嘲了,贺临洲也不恼,“男人风流也是正常的,但我可以跟乔婳保证,以后只会有她一个人。周砚礼,乔婳她是喜欢我的,就算是接受你,那也只是把你当成避风港,所以我劝你不要插入我跟她之间的感情,到时候受伤害的只会是你自己。”
&ep;&ep;“她愿意让我当她的避风港,我就会好好保护她。贺先生,她为什么会需要一个避风港,难道你不清楚吗?你伤害过她,你现在来我这里说什么,有什么资格,你说服不了我离开她,相反,我觉得你倒是应该离她远远的,不要再让她被你伤害。”
&ep;&ep;贺临洲脸色难看,“周砚礼,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ep;&ep;“我争取自己的感情没什么错,贺先生怕是在乔婳那里束手无策,所以想从我这里找突破口。但是抱歉,我做不到。”
&ep;&ep;贺临洲盯着周砚礼许久,最后只好出言刺激,“周砚礼,乔婳她跟我做了三年的夫妻,她身上的每一寸曾经都被我占有过,她整个人都是我的。怎么,都这样了你还坚持不放弃吗?”
&ep;&ep;“她是过去无论什么经历我都可以接受,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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