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房中由着他亵玩,还能重新考虑一二。
&ep;&ep;“哦?”蒋栋微微皱眉,一时还想不起什么来,只是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多半不是什么好事儿。
&ep;&ep;蒋栋等了半刻,见他还是没有说出求饶的话,心中打定主意,既是如此,就算再求他也无用了。道:“弟弟快收拾收拾东西,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说完冷冷的一甩袖子。走了。
&ep;&ep;谁也没看见在外面的墙角上,夙渊已经偷听了半日。跑回去回傅文宇的时候脸都吓白了:“不好了……这,可怎么办呐?”那可是狼虎之地。
&ep;&ep;就凭着他们和那个纨绔子弟,估计还没碍到那命就没了。若是中道出什么意外,被蒋栋安排的人掳了去。那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ep;&ep;傅文宇早就知道那恶狼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却想知道那呆子怎么说的。
&ep;&ep;夙渊张了张嘴,话说的十分艰难:“爷,答应了。”
&ep;&ep;☆、第8章得意
&ep;&ep;青天白日的傅文宇却感觉有阵阵寒意,这几个月来经历了人生当中最耻辱的时刻。若不是那股恨意支撑,如今怕已经去了!他有种跌落悬崖的挫败,现在看来,这苦难似乎并没有到尽头。
&ep;&ep;夙渊现在彻底慌了神,满眼都是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在这里好歹还吃穿不愁能活下去,若是到了那荒凉之地,全是野蛮人,每天面对的是战争和杀戮,那他们会怎么样?有些担忧的看着主子,短短几个月他清瘦了很多。看在眼里真是叫人心疼。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ep;&ep;“爷他不是主子吗?怎么会这样?”夙渊眼睛里满是不解,虽说那草包不顶用,但好歹也算是一份倚靠。如今看来似乎另有隐情。那等战乱荒芜之地躲都躲不及呢,怎么会主动到那里去呢。
&ep;&ep;夙渊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主子道:“难道是因为马房那人?”
&ep;&ep;“什么?”傅文宇不解。
&ep;&ep;夙渊来到这里早把这里都打听的一清二楚。他人年纪小嘴还甜,大家都很喜欢,左右不是什么秘密,也就告诉他了:“那马房中人是蒋栋大爷的人,如今却被咱们家爷给弄来了。说不定记恨在心!”他越说声音越小,连自己都不能说服,马房那人是何种身份?不过是一个男人的玩物罢了,蒋栋气量小是真的,但要是只因为这个就能把亲弟弟推到火坑实在是过了点。心里都隐隐浮出一丝真相来,想来那草包的身份也没那么体面,生与死同样不由己。
&ep;&ep;傅文宇的眸光也渐深:“若不是他,那人也难逃一死,竟还有几分善心。”这几日的变化他看在眼里。他昨儿打着哈欠说话的语气似乎还在耳畔。跟蒋栋比起来,他倒是顺眼了许多……
&ep;&ep;整个蒋府都已经知晓了。爹爹早亡,虽未分家,但家里却已经默认把蒋栋当成家主。他的话大家不敢不听。
&ep;&ep;没想到这样的话在老太太那里却引起了轩然大波:“我的帅儿他到底怎么惹你了,你要给他往死里逼?”老太太如今年已经七十。却仍然耳聪目明,一张脸上写满了贵气,坐在椅子上,连大夫人都要站在一边伺候。
&ep;&ep;“孙儿不敢。”蒋栋跪在地上,把那话原原本本的说给蒋母听。
&ep;&ep;蒋母气的拿起拐杖直接抡起来就打:“孽障,孽障,你爹爹死了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帅儿那样的胆小怕事儿的孩子连舞刀弄枪都不会,怎么能去那虎狼之地,我看你不是拿帅儿做法,嫌我碍眼。都走,都走!走了干净,改明儿我跟帅儿一起回洛阳老家去,也免得污了你们的眼。”
&ep;&ep;蒋栋连连磕头:“祖母说这话就是要孙儿去死。孙儿万没有那样心思。求老祖母明鉴。”话虽如此,可他如今却铁了心叫那个草包走。
&ep;&ep;大夫人看着自己出息的儿子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老太太却还是不依不饶的,心中就多了几分不满。
&ep;&ep;蒋帅不过是一下贱女人生的庶子,如何能跟她的栋儿相提并论。他有什么好?平日里是个鸡鸣狗盗之人,把蒋府的名声也不知道带累坏了多少。可老太太却仍然爱着他跟什么似得。半点说不得碰不得,这叫大夫人十分不满。
&ep;&ep;偌大的家业都是她的栋儿在维持,那孽障成天除了吃喝拉撒玩女人和娈童之外还会做什么?怎么老太太偏就喜欢他呢?
&ep;&ep;这么多年每每心中不满都被强压住忍下来,可今儿却是万万忍不了。朗声道:“老太太休要动怒要是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说完只身挡住儿子,生怕那拐杖再给他几下子。大夫人道:“老太太细听栋儿这话其实也有几分道理。如今栋儿也大了,孩子也有了好几个。听说梅姨娘又有了身子,这府宅之中添丁添口的房子也不够。更何况以前总听下人说,说……”她故意犹豫了一下。
&ep;&ep;老太太顿时皱起了眉头:“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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