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回他是彻底被索取的干干净净。男人明明累的,在榻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还沉着脸睁着龙眸,侧过头去不愿看她。

&ep;&ep;九幽看他这样十分恼火,于是一胳膊抵在他脑后,俯下脸去,

&ep;&ep;“一下午三次,真不像童男。”

&ep;&ep;男人捂在被子里,就剩一个羞怯委屈的脑袋外露,他不愿与她争辩,只眼睫湿润、睁着龙眸,哑着嗓子,“欺负中原男人至此,你满意了?”

&ep;&ep;一个二十九的老童男了,居然被欺负的如同娇弱可怜,他越是这样,她越想逗弄他。

&ep;&ep;“师父的滋味儿真不错,让人欲罢不能。”

&ep;&ep;君先生老脸一红,顿时皱眉抿唇,满脑子师道尊严尽毁!“荒唐!君某并未……”

&ep;&ep;男人不爱听她的话,挣扎着坐起身,只露一个宽阔脊背给她,抻开圆润饱满的肩头与结实的猿臂、去抓一旁的衣衫。

&ep;&ep;“你生什么气?我是在示威较劲儿,即便你是我师父君隐,榻上也别想欺压我。”

&ep;&ep;当大手再次被她扣住,君隐忍不住怒斥:

&ep;&ep;“你适可而止!既已师徒恩断义绝,又将九图送出,你便放我走!”

&ep;&ep;“这即是你家,你往哪儿走?”

&ep;&ep;“华胥九图既已交付出去,我已自由,应隐居山林。”

&ep;&ep;“我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你留下看我继位母辈荣光不好吗?我娶你为夫不好吗?”

&ep;&ep;“为夫?你那后院男人那么多,个个都想做正室,君某自知无此争论的底气,更不愿嫁给女人,你今后如何与我无关!”

&ep;&ep;“你便做我的金屋藏娇,随你看书享乐,我自会庇护你。”

&ep;&ep;“你所能庇护的,仅这侯府而已,我君隐甚至无颜面走出这个门,唯有隐居山林。”

&ep;&ep;她瞬间冷了脸,“哼,那你便不必出这个家门了,太宰等人估计守在外头,恨不得把你斩草除根,谁让你为了宇文邕背弃旧主。”

&ep;&ep;男人羽睫低垂,哑声:“独孤九幽,你放我走!我对得起独孤家的托付,报了灭门的仇,我已死而无憾。”

&ep;&ep;“你还有小徒弟,还有宇文家的信任。你不是死而无憾,你是移情别恋,又背主忘恩。只不过,我暂时不会让你出去。”

&ep;&ep;君隐瞪大了眼,“你此言何意?”

&ep;&ep;她猛地捏住他下巴,对着他已有破皮流血的胭唇,就是狠狠一吻!

&ep;&ep;深入浅出,蜻蜓点水。师徒四目相投,这个男人仍情绪复杂。

&ep;&ep;他的华胥女徒弟容颜倾国,却笑容邪狞,但难掩霸道桀骜。“从前我没能力保住你,现在我宁愿强行留下你。”

&ep;&ep;他深吸了口气,却换来眼窝湿润两分。“你是想看到一具尸体?”

&ep;&ep;“我会日夜把你栓在身边,不给你任何自尽的机会。我的师父应该读书品茶,而非把死字挂在嘴边。”

&ep;&ep;“我不是你师父。”强调这种非师徒乱道的关系,是君隐最后的师道尊严了!这种有辱门风的徒弟……他决不相认。

&ep;&ep;“你是我的男人,你当众那样对我,童男身给我了,你还想去哪儿?想给别人睡吗?”

&ep;&ep;她愈发咄咄逼人,甚至支撑半身坐起,居高临下、全方位的俯瞰他胁迫他!

&ep;&ep;“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除了这种事,就没有别的让我内疚了?”

&ep;&ep;“你挺有自知之明啊,那你想想,你都对我做了什么让我内疚的。”

&ep;&ep;君隐越想越气,自己还在质问她呢,怎么倒成自己的问题了?“怎么轮到我想了?”

&ep;&ep;“留下,陪我睡一觉,醒来后慢慢想。”

&ep;&ep;“……绝不可能!”

&ep;&ep;一看男人这过激抵抗的行为和表情,她就明白他想歪了,更得意的笑出来,

&ep;&ep;“先生在想些什么羞耻的事?只是就寝,不做别的。”

&ep;&ep;“……”眼瞧他龙眸骤然睁大,抿唇不语。

&ep;&ep;九幽恐他恼羞成怒,只得柔声劝慰:

&ep;&ep;“你曾对我说‘若是没人护你周全,你必要学会强大到没有软肋’。借你吉言,我现在已经无懈可击了,但我仍要将你锁在身边,陪我共享盛世。”

&ep;&ep;女徒弟忽然满眼柔情,笑意温暖,君隐方才被她激怒的一身冷汗瞬间消下去不少,却不解其意。

&ep;&ep;“……我?”

&ep;&ep;她忽然低头,将脑袋埋在自己颈窝。

&ep;&ep;枕在他鼻息之内的小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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