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ep;&ep;这个人的长相和记忆里的人并不像,单单是英俊,却和漂亮沾不了边。

&ep;&ep;只是他在他眼里往那个无人的角落,那麽笔挺地一站,那种又闲适又恬淡的气质,却猛得将他的心撞得凌乱不安分。

&ep;&ep;几杯酒下肚,学生们就叽叽喳喳地露出了本意。

&ep;&ep;要他在期末考试中放水的家夥们,被他一个个狠狠地拍了头。

&ep;&ep;但少年们显然是对他十分的了解了,被拍头也拍得甘之如饴。“嘿嘿”地纠缠著,喝到最後,却还是他这个冤大头结了帐。

&ep;&ep;“三百一十二块,”男人那时站在吧台内,朝他一笑,就是内敛闲适的,让他忍不住要将他直接扛到床上的气质。

&ep;&ep;他将钱递过去。

&ep;&ep;“你叫什麽名字?”

&ep;&ep;“陈放。”和他差不多高的人补了他八块钱。

&ep;&ep;“放逐的放?”

&ep;&ep;男人“嗯”了一声,他还要再继续勾搭,突然有人叫了一声。

&ep;&ep;“老板,雷哥找你哟,叫你去门外。”

&ep;&ep;第二次,他再到酒吧时,天色尚早,才刚开了门,两名侍应生坐在门口的沙发上聊天打屁。

&ep;&ep;他示意不用招呼他,径直走了进去。

&ep;&ep;他又看到了他,但这次眼里的人,却与上次简直是格格不入。

&ep;&ep;温顺的贴耳的头发,竟已变成了刺蝟头,穿著黑色的贴身T恤,包裹住匀称的肌肉。

&ep;&ep;他正靠在吧台外,蹙著眉,独自饮酒,那样的温和闲适,突然之间变成了一种带著狂野的气势,让他突然懵了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