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干了什么样的事?我也就是他的亲哥哥,没奈何只能护着他,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边也就是老五,行动进退都知道分寸,万分的替我考虑,不然换成别人,豁出脸去大闹一场,问到我这里,我就有心包庇,还得掂量掂量会不会寒了众兄弟的心呢。”他显是气到极点,连朕都不自称了。

&ep;&ep;太后被皇上堵得没话说,气恼道:“你嚷什么?别忘了老三才是你的亲兄弟,那老五现在无非是惧着你,万一他真富可敌国了,谁知道他对你安得什么心啊?这么多年,也只有他最隐忍,这样的人才最可怕,你身为皇帝,怎的连这点也不明白?皇上,那可是玉矿啊,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那么大一条矿脉,真开采了,那是一笔什么样的财富?”

&ep;&ep;“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老五开采了,也自然会上交赋税给国家朝廷,这个不劳母后操心了。”皇上说到这里,挥挥手命众人退下,然后他才淡淡道:“母后,朕知道您的心思,你是向着睿儿和老三的,你知道老五和云轩在太子那一边,所以难免动些脑筋,这立储之事,乃国之根本,朕自有主意,母后就不要掺合进来了,好好享享清福岂不好,何苦为了小儿女的事操心。”

&ep;&ep;皇上说完,就站起身,太后被他点破了心思,也没话说了。只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气的嘟囔道:“没见过你这样的,放着亲兄弟不去依靠相信,却视一个异母兄弟为心腹,哼,你识人不清,哀家等着看你后悔吧。”

&ep;&ep;辛录老远的就看见皇上面色不善的出来了,他也不敢多言,只小心翼翼扶着皇帝的手来到御花园,穿过一片花草树木,竟然是几亩田地,里面的水稻小麦都已经收割了,只余下一片空田,一大群麻雀在那里唧唧喳喳的捡着米粒吃,见有人来,立刻呼啦啦飞起一片。

&ep;&ep;皇帝站在了一块空地旁,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忽然问辛录道:“还没找到那个姑娘吗?”

&ep;&ep;辛录摇头小声道:“没有,唉,那么个一面之缘的姑娘,又没有画像,要找她,何异于大海捞针?”

&ep;&ep;皇帝蹲下来,将那块空地上的杂草拔了拔,叹气道:“那东西倒的确好吃,依那位姑娘的说法去做,还真都不错。如此看来,她定然是十分了解的。只是不知为何,那东西里竟没有种子,留的那几个种到地里,可长出的东西浑不是那么回事儿,唉,都怪朕当日忘记了问她播种之法,只以为和树木花草粮食一样。如今看来,必得找到那姑娘才能问明白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留种,若真留了种,这东西又像她说的那样高产,不畏惧旱涝,那咱们还怕灾年干什么?”

&ep;&ep;辛录点头道:“可不是吗?就是不知道这姑娘留没留种?要是也没留种,可到哪里再去找那些妖怪呢?”

&ep;&ep;皇上便笑道:“什么妖怪?以前我们闭塞,没有大船到远海,所以以为这世上只有咱们大宁朝和周围的邻国。如今偶尔有船只出海,很多都遇到纳西尔金发碧眼的人,只是言语不通,但船上多是稀奇之物,但尔国和斯坦国那些靠海的国家都传来消息说,这些人都是从大海彼岸过来的,距离我们千万里之遥,但却不是妖怪,而且他们带过来的东西,也多是咱们没有的,朕现在倒好奇,还真想看看那些大海彼岸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ep;&ep;辛录道:“便是见着了也没办法啊,说话都不懂。”

&ep;&ep;皇上叹了口气,站起身道:“罢了,这些都是后面的事了,朕有生之年还不知道能不能实现呢。如今最要紧的还是赈灾。唉,也多亏了老五,只是他这一次帮了朕,却是把那些王公大臣给得罪惨了。”

&ep;&ep;辛录笑道:“皇上,依奴才看,五王爷和小郡王倒一点儿也不怕呢。”

&ep;&ep;皇上道:“那是他们问心无愧,自然脊梁挺得就直,容妃以前就是个性格温和的人,所以父皇才喜欢她。老五和云轩就继承了她的那副慈悲心肠,你看他们平日里哪肯这样得罪人,这一次只是因为受灾的人太多,所以动了恻隐之心,此事光明磊落豪气万千,所以自然不怕了。”

&ep;&ep;辛录陪笑道:“皇上说的是,只不过依奴才看来,倒也并非全是如此。虽然敏亲王和小郡王这一手得罪了许多大臣王公,但是却解了皇上的忧困,他们知道皇上英明,日后只要皇上给他们撑腰,别人便恨他们又能如何?”

&ep;&ep;皇上停了脚步,看了辛录一眼,忽然哈哈笑道:“辛录啊辛录,你知道朕最厌恶人家拍朕的马屁,唯独你,这么多年了,你连拍马屁都总是拍的这么恰到好处。哈哈哈,好,你说的没错,只要朕心里知道他们的忠心,有朕在背后给他们撑腰,看谁还能拿他们怎么样。”

&ep;&ep;辛录松了口气,呵呵笑道:“真好啊,皇上您又笑了,奴才有多久没看您这么开心过了。只是那玉矿,皇上真的一点都不打算过问吗?”

&ep;&ep;皇上摆摆手道:“自然不过问,老五他们心里有数着呢,朕不过问,比朕过问好,没的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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