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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苏苡从长椅底下捞出一个大榴莲递过去:“给你的礼物,拿着吧。”

榴莲没有包装,包装早被她拆了,本来是准备当凶器的,今天要是换做任何一个不怀好意的人,这榴莲早就镐他脑袋上了。

馆言盯着这个榴莲看了三秒。

“我不要,不符合我的格调。我待会还要去见大老板,汇报一下你的情况,这味儿太大了。”

苏苡收回拿着榴莲的右手,左手又递过去一瓶防狼喷雾:“那送你这个。”

这次馆言到是没有犹豫地接了过去,扫了两眼瓶身。

苏苡有理由怀疑刚才他是怕扎手。

想了想自己和馆言多年的情谊,馆言的吻痕和手上的红痕。

苏苡还是多说了一句。

“如果大老板对你不好,你可以反抗祂。”

馆言闻言顿了顿,摩挲着防狼喷雾喷雾的瓶盖思考了一下,转瞬间就知道了苏苡说这话的缘由。

他伸出左手给苏苡看他洁白无暇的手腕,笑了笑说道:“右手的伤是病人抓的,如果是被人捆绑,左手也会有痕迹的。脖子上的红痕是蚊子咬的,就刚才坐在那里等你的时候咬的,你知道的,我的自愈能力非常微弱。”

说着馆言又拿防狼喷雾敲了敲苏苡的脑袋:“是我长的太优秀以至于你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吗?我不会反抗大老板的,你也不要想着策反我。”

苏苡捂着头摆摆手跟他说再见,然后目送馆言消失在路的拐角。

如果说曾经的馆言是一块温润的玉石,那么现在的馆言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块冰裂纹的瓷器,靠近他的时候,破碎感扑面而来。

他仿佛是一个被美丽诅咒的人,悲伤时有阴郁美,痛苦时有零落美,绝望时有凄美,人们只看见他的美丽,却鲜少有人能走进他的内心。

他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呢?大概是从哥哥死去之后吧。

哥哥啊,这个词汇对于苏苡来说,已经相当遥远了。

哥哥是她的根,失去了根她又能存在多久呢,失去了根的花朵,纵使外表依旧光鲜亮丽,内里也已经开始腐败了。

苏苡一边感怀一边走进楼梯口,才发现电梯因故障停运了,正在抢修。

她仰天长叹:“命苦啊。”

苦命的苏小姐一边爬楼一边吐槽,怪不得馆言不肯上楼,32楼哇,要是有对翅膀就好了。

千辛万苦爬到家门口,苏苡看着自家大门,幸福感油然而生。

只是.....为什么门是开着的?

苏苡扫了一下门上的电子锁,有被恶意毁坏的痕迹。

她的第一反应是报警,她并不清楚窃贼是否还在自己家中,现在报警说不定还能有个人赃并获,但是拿出手机,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可以去楼上或者楼下借个手机?

苏苡刚准备迈步,却又忽然停住了。

也许是精神有点毛病的缘故,她非常容易胡乱多思。

门卫被惑。

馆言坐在楼下。

电梯坏了。

馆言一直在抬头向上看。

这只是普通的盗窃吗?

如果不是,如果里面有一些非自然的陷阱,会不会害了警察?

苏苡敲了敲了自己的脑袋,停止胡乱的猜想。

她决定自己先进去看看情况,反正她又不会死。

苏苡一步步迈向门口,虚掩的大门,微张的门缝中透出昏黄的灯光。

大门被完打开,里面的狼藉一片映入眼帘。

苏苡并没有先去检查失物,而是小心翼翼地推开家里的每扇门,把所有橱门柜门拉开,检查床底以及所有大型物件,防止里面藏着人伺机埋伏她。

再三检查后,确定家中现在只有她一个人,苏苡搬了一个较重的小沙发抵在大门前,防止窃贼反向潜入。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别问,问就是副本后遗症。

现在可以仔细检查一下她的经济损失了。

家里被窃贼翻得相当乱,衣橱里的衣服被扔的到处都是,抽屉开的七七八八,家里凡是带锁的东西都被撬开了,连沙发垫子都被掀了起来,更别提床垫被褥什么的无一幸免,看的苏苡一阵糟心。

苏苡相当无语,她看起来很像往沙发垫子里藏钱的人吗?真的谢谢你放过了我的枕头皮。这哪里是盗窃,分明是扫荡,连她镶了金边的工艺品都没放过,硬是把金边刮下来了。

不可避免的,她放在客厅备用的数十万现金丢失了。

但损失最大的估计还是她的首饰,苏苡日常还是比较注重自己的形象的,女孩子都有爱美之心,所以她的饰品大多定制,每件都独一无二,价值不菲。

整套的大型珠宝套加上零零散散的日常配饰大概有十四五件,部放在她的梳妆台里。

苏苡慢慢向梳妆台挪去,拉开抽屉一看,里面果然寸草不生,心里瞬间凉了半截。

这可顶上她五十年的积蓄了啊,苏苡的心在滴血。

好在她活的够久,收入也是相当可观,丢了就丢了吧,真正价值连城的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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