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奴家管不得姑娘和温阁主之间的事,也不管姑娘如何执行任务。奴家……只愿不要祸及四娘头上,哪怕是让我毁了这江晚楼也在所不惜。”
“四娘,言重了。”
莫吟渊将酒壶里剩下的酒饮完,看着江四娘的眼神也是微变——江四娘这话很明白清楚了:不过是‘早日解决’的意思。
莫吟渊轻笑了一声,连带着酒壶都砸在了地上,而后又佯装十分过意不去的模样道:“不好意思了,这凝江酒确实够烈,一时间上了头。”
“姑娘想砸多少酒壶子,四娘这楼里还是有的。”
莫吟渊没再说什么,有些厌烦地摆摆手:“四娘,我累了。”
“那姑娘歇着,顾三到了,奴家再叨扰姑娘梳洗。”
房门一合,莫吟渊便起身走到窗边——她自小没哭过,现在疼到了极致,被温子衡伤到了深处,大概也只是这样看看窗外,仰着头,手指不自觉地陷进肉里,却又不能带落一串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