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里拽着钱,挤破脑袋都想爬上车。何远甚至怀疑,那些房子是不是有问题,比如凶宅啊,危房之类的,不然怎么能卖那么便宜。

&ep;&ep;朋友当时神神秘秘的,不肯说,只是说房子没问题,不是凶房,只是渠道有些特殊。

&ep;&ep;过了一段时间,何远才从另一个朋友那里知道,这些所谓“特殊渠道”的房子,其实都是法拍房,一部分因为纠纷,被法院拿出来拍卖的房子,一部分是断供之后,被银行收回来,拍卖还钱的房子。

&ep;&ep;这些东西,以前也有,只是数量没这么多。

&ep;&ep;“算了,我先用着吧,回头有什么情况再找你聊。”何远摇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出脑海。

&ep;&ep;以前送房子这种事儿,何远也不是没听过,他有个亲戚,在县城给人家做保姆。以前她照顾一个老人,老人年纪比较大了,子女又常年在外,照顾起来比较麻烦。

&ep;&ep;不过,何远那个亲戚,人比较老实,虽然对方子女不在家,但她还是敬职敬责的照顾对方,直到老人走后,他子女处理完后事,然后给了那亲戚一个房产证。

&ep;&ep;说,他们以前也请过不少保姆,但都受不了老人这脾气,没多久就辞职不干了,这么多年来,只有她任劳任怨,把老人照顾的妥妥当当的。

&ep;&ep;他们不知道该怎么样报答她,正好,听说她的孩子要结婚了,他们想了想,就干脆送套房,给他结婚用吧。

&ep;&ep;这个事儿,还是何远有一次回家,他父亲告诉他的。

&ep;&ep;那个亲戚何远也知道,人比较老实,家庭条件也比较困难。以前小的时候,他们还经常走动,不过这几年时间,走动的倒是越来越少了。

&ep;&ep;那个房子,何远也知道在哪儿,就在迁移之后的汽车客运中心旁边。房子虽然不怎么值钱,但也是新建的电梯房,面积很大,足足有一百四十多平,住三代人都绰绰有余了。

&ep;&ep;有了这套房子,他们一家人也从乡下搬进了城里,他们孩子也顺利娶着了媳妇儿。

&ep;&ep;只能说,这个世界上,把钱不当钱看的有钱人,还是挺多的。

&ep;&ep;“没事儿,反正钥匙给你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拆了也无所谓。”马荣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ep;&ep;何远又跟马荣聊了两句,听到电话那头好像有人在叫他。

&ep;&ep;之所以是好像……是因为,对方好像说的是英文。

&ep;&ep;何远英语本来就不好,还隔着手机,一时半会儿没听出在说什么。

&ep;&ep;“行了,你继续去游泳吧,我不打扰你了。对了,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年的时候你要不要回来?”何远道。

&ep;&ep;“过年啊……这个,看情况吧,我可能要飞一趟英国。”马荣道。

&ep;&ep;“飞英国?飞过去干什么?”何远有些奇怪。

&ep;&ep;“我前阵子本来想回家里去,看一下,结果回去之后才发现家里没人。给他们打电话,结果跟我说出来度蜜月了,要玩一个多月才回去。这不,他们要过两个人的世界,让我别去打扰他们。我算一算,等到要过年那会儿,他们刚好逛到英国,我过去跟他们会合,到时候是留在英国过年,还是回老家,再看吧。”马荣无奈道。

&ep;&ep;“行吧,到时候你要回来了,跟我打个电话,我们过年聚一聚。”何远道。

&ep;&ep;“成。”马荣回复道。

&ep;&ep;结束了跟马荣的通话,何远将电话给压断。

&ep;&ep;收起手机,他打量了一下宽敞明亮的房间,心里顿时开始痒了起来。

&ep;&ep;像是有只小猫,趴在它的胸口上,尾巴在他身上挠啊挠的。

&ep;&ep;何远最终还是没有坐得住。

&ep;&ep;他在房间里找了一阵,终于在一个柜子里面,找到还没有拆封的干净毛巾。

&ep;&ep;他去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将毛巾淋湿,然后弯着腰,在屋子里开始擦拭起来。

&ep;&ep;又不是那种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富二代,只是擦拭个屋子而已,要什么阿姨啊。

&ep;&ep;何远自己就能干。

&ep;&ep;话是这么说。

&ep;&ep;不过等何远弄完二层的卧室的时候,他已经累得直不起腰了。

&ep;&ep;事情看起来不难,只是用毛巾将表面的灰尘擦拭干净就行了,不过实际执行起来,却还是有些难度。

&ep;&ep;别的不说,就这不停地抬腰,弯腰,就把何远折腾的够呛。

&ep;&ep;他感觉腰都快断了。

&ep;&ep;吃猪腰子都补不回来那一种。

&ep;&ep;看着擦了一半儿的房间,何远叹了口。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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