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和龙观把赵奉夹在当。

最有意思的是,祥和镇属于这座城。仅这一隅只麒麟阁有三处暗舵,但起其他二位,麒麟阁的势力实在相形见绌。有凤来仪一座庞大的分楼在相邻城市,更不消说下属的分舵了。而至于郭魁和司徒甲,扬州虽然远在千里之外,但郭魁本人却是本地世家出身!

而郭家在此地几乎只手遮天,强龙不压地头蛇,连麒麟阁也不得不礼让三分。可见形势危急。

他们约好的地点却是三方都没有『插』手的立之地,王洛杰和苏染的交易本来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两人都想借这机会一飞冲天,所以彼此都心照不宣。

至于会不会动其他心思,那只有天知道了。

“左边店铺里面戴口罩的男人。”李寒一路走一边小声对龙观吩咐。

龙观心领神会的点头。

“后边两个人,一胖一瘦,离我们大概二十几米。”

龙观还是点头。

“左前方三个骑单车的人。”

龙观眯了下眼睛,晃了晃脖子。

他开始觉得有些兴奋了,伸手按了下衣服,隔着布料他触到了自己兵器坚硬的腔体。这让他心神大定。

“看来苏染还是很重视你嘛。”李寒眼见到了约定的地点门口又停下了,他目光幽深的看着赵奉,歪了下头,说道,“直觉告诉我放你回去后你会给我惹很多麻烦!我的信条向来是斩草除根,除恶务尽!”

李寒已经感受到四下有许多蠢蠢欲动的眼神在向这边窥伺,李寒想了下,突然扯了下嘴角,笑道:“不过我并不在乎。你要是能杀了我,那是你的本事。死在你手里,远好于天灾人祸。”

他不再理会赵奉,一马当先走进洞开的大门。

这是一家颇具规模的酒店,门口两边迎宾的门童还没走过来李寒三人已经转步向一边的休息区走了过去。

而他们的两个老熟人,孙羽和杨震正坐在那边看着三个人。

李寒走过去坐下,气定神闲。龙观如标枪一般挺立在他身后。

孙羽皱眉,赵奉如获大赦大步跑到那二人身后,惊疑不定的看着李寒和龙观。

孙羽眼里满是轻蔑,不满的冷哼了一声。

李寒说道:“孙兄倒是好久不见。”

孙羽看看他,又看看龙观,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蟊贼。次辽东你们跑的倒快,这次我倒想看看你们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李寒微笑道:“我以为久别重逢孙兄别有喜悦,没成想却是兴师问罪。实在让我惭愧。”

孙羽厉声道:“你们几个蟊贼凭着见不得人的手段从我有凤来仪手夺人,还想要好脸不成。今天落在我手里,给我留下吧!”

李寒反而笑了,说道:“没想到孙兄既然如此记仇,你要是能留下我,那试试好了。”

他表情蓦的冷漠,声音也如寒冰:“我既然敢只身见你,不怕你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姓孙的,我人站在这儿,你且过来试试。”

孙羽怒极,要挺身而出。杨震见势不对,忙拦住他,说道:“此处不好善后,不要意气用事。”

李寒随意看了一眼四周,冷笑道:“二位若是不想留下我二人,那我兄弟二人先告辞了。赵奉先寄于有凤来仪暂管,有朝一日我会去贵府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李兄慢走一步,杨某还有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虽然深知可能扰到李兄雅兴,但恐怕李兄还是有些兴趣。”杨震突然说道。

李寒幽深的眸子移到杨震身,他和杨震第一次交锋是三年前,彼时杨震拳脚功夫在他之,三年过去李寒自忖若论真本事他肯定依旧不过这人。

但这人似乎极度自负,之前交手时他已经发现,这人于虚名看的太重,只要自己甘拜下风满足他的虚荣好胜之心他便不会在纠缠不清。

总之此人不过是个武夫罢了,即使有些精妙功夫也不过是碌碌之辈。

“杨兄但说无妨。”

他和杨震并无任何瓜葛,只要这人不蠢到去触碰他的底线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针对他的,毕竟杨震本事摆在那里,而且他现在在有凤来仪地位一定不低,牵一发动全身,为一些小事坏了王洛杰的大事太吃亏。

“不知李兄是否还记得郭悦姑娘?”

杨震说完一脸从容的看着李寒,一副吃定了李寒的样子。

李寒微微点头,说道:“当然记得,而且我还知郭姑娘之前一直与麒麟阁一位大恩人住在一起。后来似乎被星显接回去了,现在应该是在凤主大人身边?”

“李兄对我有凤来仪的事倒是清楚。”

“杨兄如果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郭姑娘听闻我这次是来赴李兄之约,特意嘱咐我见到李兄时转达昔日诸位对她的照顾之情。还有一则是郭姑娘想请血月诸位前去一叙。”

“有劳郭姑娘还记得我们。”李寒一声冷哼,不知是对杨震还是郭悦了,他拒绝道,“不过麒麟阁最近百废待兴,我等俗务缠身,还真的没办法抽时间赴约。烦请杨兄替我等转达谢意,当然如果郭姑娘想来麒麟阁看我们这些老朋友,我等热烈欢迎。”

“李兄不打算赴约?”杨震倒真出乎意外,他以为以血月的秉『性』算明知道是鸿门宴也会大摇大摆的当才是。

李寒又不傻,当然知道杨震打的什么鬼主意。莫说郭悦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算真是郭悦托杨震传话,算郭悦真的只是想单纯的见见血月,李寒也不可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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