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能拉扯的范围之外。
&ep;&ep;只不带感情地、平静地这样说着:“也许你应该看看心理医生。”
&ep;&ep;……
&ep;&ep;回国的时间比之前预期的早上几天。
&ep;&ep;梁胥下了飞机,坐上车,黄莺跟着他坐在后座。
&ep;&ep;她碰了碰他的手臂,问:“我们回家吗?”说的是他们的婚房。
&ep;&ep;梁胥把视线扫了过去,反问:“你想我跟你一起回去?”
&ep;&ep;黄莺愣了一下。
&ep;&ep;“想”这个字已经到达嗓子眼,但到底没能说出口,她在梁胥的注视中渐渐失语。他真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审视、探寻,看得她如坐针毡,几次想叫车子停下。
&ep;&ep;“我觉得我还是回我家好了”,黄莺快速地说,“有些东西还没整理好,得回去一趟。”
&ep;&ep;梁胥把她送回家。
&ep;&ep;黄莺妈妈在家,她把梁胥留了一会儿,询问为什么这么早回来。
&ep;&ep;“度蜜月才度几天呀,婚纱照这就拍完了?”
&ep;&ep;“是我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可能要去医院看看。”
&ep;&ep;司机将行李搬进房间。
&ep;&ep;梁胥点头,又说了几句,起身。
&ep;&ep;“明天我来接你。”
&ep;&ep;他重新坐回车上,拿出手机,没有新的消息提示。周幼里连续四天都没有联系过他。
&ep;&ep;抬头看着后视镜,梁胥问司机:“周幼里没有再找你了?”
&ep;&ep;“是……”司机在后视镜里和他对视,“小姐没有找我。您需要我现在给小姐现在打电话吗?”
&ep;&ep;梁胥看着窗外,汽车渐渐驶入熟悉的道路,遥遥可见别墅区的屋顶。他说:“不用,快到家了。”
&ep;&ep;司机应声。
&ep;&ep;按开地下车库的电梯,梁胥推着行李箱走进家门,打开灯,客厅敞亮。
&ep;&ep;他没有看到周幼里。
&ep;&ep;放下行李,他重新回到地下车库,司机还没有离开。
&ep;&ep;他几步走到车前,打开门,司机问他:“……小姐不在家吗?”
&ep;&ep;梁旭说:“嗯。”
&ep;&ep;“需要我给小姐打电话去找她吗?”
&ep;&ep;梁旭闭上眼睛:“不用。”
&ep;&ep;再次睁眼以后,他报出一个地址,“我知道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