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掀到她的锁骨处,一脸冷漠。
&ep;&ep;一边揉胸,一边从侧面规律地操干,大开大合的,力气大到令周幼里两腿发酸,发软,讨饶。
&ep;&ep;“我错了…”
&ep;&ep;梁胥慢下来,“哪里错了?”
&ep;&ep;周幼里一开始没有说话。
&ep;&ep;他猛地一撞,周幼里发出一声细长的尖鸣,脑袋轰响。
&ep;&ep;她流着眼泪,“不该…故意…说气话……”
&ep;&ep;“呜呜呜……”
&ep;&ep;她被他压在身下,脑袋埋在枕头里面,含着胸不给他摸,“你也…说话…气我……”
&ep;&ep;“还这样…弄我……”
&ep;&ep;梁胥掰开她的臀肉。
&ep;&ep;肉穴因为刚刚的肏弄红得滴血,适应了尺寸,小穴张开一个黑洞洞的口,有拇指大小。
&ep;&ep;正滴滴吐着白色的浆液。
&ep;&ep;梁胥呼吸暂停,扶着性器贴了上去,从上往下把浊液抹开。
&ep;&ep;因为过于激烈的摩擦,边缘处软肉受刺痛,周幼里嫌疼,往前爬。
&ep;&ep;梁胥抓着她的膝盖把她用力拉回。
&ep;&ep;猛然贯穿进去。
&ep;&ep;好像永无止境一样的结合,无法分离的紧密。
&ep;&ep;梁胥用这个姿势射了出来,于深夜里疲惫地趴在周幼里身上,她汗涔涔地瘫在床上,餍足以后屈起膝盖踢他。
&ep;&ep;“狗男人。”
&ep;&ep;梁胥握住她的脚踝。
&ep;&ep;他身上的血已经干了,留下一条蜿蜒的痕迹,像燃烧过的蜡烛,淌下的一滴烛泪。
&ep;&ep;周幼里恍恍惚惚看着那道血迹,感觉视线一路往外移,看到天花板,楼上的房间,屋顶,远处高楼,云,第一层世界的尽头,第二层,第叁层,像套在盒子里的小盒子,不断不断循环的包裹,头晕目眩。
&ep;&ep;一只飞蛾撞向天花板的灯,烟花一样旋转着落到地上。
&ep;&ep;梁胥长久地看着它的尸体。
&ep;&ep;交配的使命完成就会很快死掉,存在和蜉蝣没有二致,他想说他没有她会死。
&ep;&ep;但他只是把周幼里圈到怀里,一句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