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那么听话,到了这种时候,竟然学会了卖乖。

&ep;&ep;你把检讨带到公司来,我们以前这栋楼。

&ep;&ep;为了避免赵骋怀迷路,他还特地强调,就你睡过休息间的这间办公室。

&ep;&ep;定位准确,赵骋怀来得很快。

&ep;&ep;他高大俊朗的身影,走过忙碌的秘书团,那些兢兢业业的秘书们瞬间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站起来静默的行注目礼,目送他走入办公室,再恢复正常的状态。

&ep;&ep;这是我的检讨。

&ep;&ep;沉稳帅气的男人,乖得像是面对老师的小学生,端正摆放了自己的大作。

&ep;&ep;虞衡接过那份字迹俊逸,言辞恳切,悔过自己夜闯别墅的检讨,暂时没心情讨论坏弟弟的过错。

&ep;&ep;狰狰到底做了什么?

&ep;&ep;他更关心孩子的身心健康,赵骋怀,你不要再骗我,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ep;&ep;赵骋怀坐在虞衡面前,沉默的视线稍抬,言简意赅的说:有一些计划之外的家伙,曾经陆陆续续接近南宫狰,但是南宫狰明知道他们的目的,还把人留在别墅,用药让他们逃不出去。

&ep;&ep;简单的描述,涉及了绑架囚禁,虞衡听得心下一沉。

&ep;&ep;那些人都像你昨晚说的那样,被你救出去,安全出国了?

&ep;&ep;算是吧

&ep;&ep;什么叫算是!

&ep;&ep;赵骋怀沉思片刻,说道:因为有些家伙,本来就是诈骗犯、杀人犯,我就把他们送进监狱了。还有一些家伙,斯德哥尔摩病发,哭着求着想回到南宫狰身边,在网上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所以

&ep;&ep;所以?!虞衡催他。

&ep;&ep;所以南宫狰厌烦他们之后,把他们送去了自己的领地,让他们搬砖清醒一下。

&ep;&ep;说着,赵骋怀勾起了饶有兴致的笑意,物理意义上的搬砖。

&ep;&ep;简单几句话,信息量极大。

&ep;&ep;虽然领地很重要,但是虞衡更担心另外一件事。

&ep;&ep;诈骗犯、杀人犯接近了我的儿子,你又在做什么?

&ep;&ep;虞衡的质问掷地有声,眼神盯着赵骋怀,强烈谴责着这位名义上的监护人不负责任。

&ep;&ep;可赵骋怀只是坐在那里,沉默看他。

&ep;&ep;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睛,似乎只能倒映出虞衡的身影。

&ep;&ep;我在陪你。

&ep;&ep;赵骋怀的声音极低极轻,他们都以为你失踪了,无数人冒充你接近南宫狰,但是没有人知道,我和南宫狰一直在陪你。

&ep;&ep;陷入昏迷的虞衡,躺在整洁的病床。

&ep;&ep;赵骋怀找了无数的医疗专家,全天候治疗看护,仍是没能等到他睁开眼睛。

&ep;&ep;以前我一直好奇,你的履历为什么会是空白。

&ep;&ep;他十指交叠,掩盖了痛苦烦恼的内心。

&ep;&ep;直到你的躯体从我的身边消失,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ep;&ep;你的过去,都发生在未来。

&ep;&ep;虞衡无声的看向这位成熟了许多的坏弟弟。

&ep;&ep;他克制礼貌的嗓音,再也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醇厚深邃如古井,泛着愈久弥新的酒香气。

&ep;&ep;赵骋怀笑容温柔无害,透着成年人驾熟就轻的内敛。

&ep;&ep;虞衡,我很后悔。

&ep;&ep;我宁愿死在邮轮上,也不愿意见到你闭上眼睛,永远醒不过来的模样。

&ep;&ep;虞衡本该是斥责赵骋怀没有尽到监护责任。

&ep;&ep;但他突然意识到,不止是他可怜的狰狰等了十七年,赵骋怀也在十七年里,一遍一遍的遭受折磨。

&ep;&ep;他不过是睡了一觉,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ep;&ep;对赵骋怀和南宫狰而言,却是缺失了人生重要的一部分。

&ep;&ep;坏坏

&ep;&ep;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办公室门又被强硬打开。

&ep;&ep;南宫狰大步走过来,身边跟着通风报信的叶振南。

&ep;&ep;赵骋怀,我说过,你再来公司,我就杀了你!

&ep;&ep;心狠手辣的话,换成二十六岁成年南宫先生说出口,顿时激起了虞衡全部怒火。

&ep;&ep;狰狰,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喊打喊杀的样子!

&ep;&ep;爸爸,你不知道赵骋怀有多过分!小崽子告状虽迟但到,他背地里干了超级多违法的事情,还尝试掌控舆论!

&ep;&ep;那你呢?赵骋怀悠闲的转身看他,即使是仰视,浑身上下也是上位者气息,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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