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的不对?”

&ep;&ep;许云晋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就算你是姓石,地位尊崇,不屑于跟我们这些人为伍,也不至于连这件事情都不知晓吧。”这话倒是带了丝嘲讽了,石君极也听得分明,不禁更加莫名其妙:“怎么,这件事中我还没有什么没弄清楚的吗?”

&ep;&ep;许云晋不急着给石君极解疑,拿过茶壶又倒了杯茶,想了想,还是将石君极面前的茶杯也满上了:“这赵大公子啊,是长子没错,但是不过是个贱妾所生,而赵二少,才是赵府真正的嫡子,不过赵二少母亲去世的早,娘家的势力弱小,帮不上赵二少什么忙,吏部尚书宠着那个贱妾,因此也高看赵大公子一眼,在赵府可没赵二少什么地位。”

&ep;&ep;许云晋一边说,石君极的眉头一边皱了起来。

&ep;&ep;在大平王朝,一向是崇尚嫡长子继承制的,这一点不仅体现在皇位继承人的选择上,更体现在各个世族显贵的家中,越是显赫的世族越会注重这些规矩,赵家子嗣稀薄,却也是显赫一族,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就是坏了规矩。在正妻生下嫡长子之前,不让别的妾侍或是通房生下庶长子这是不成文的规定,让庶子的风头盖过嫡子的风头更是不应该,这么看来,吏部尚书错的何止一点两点?

&ep;&ep;关于赵府的这些事情石君极还真是不清楚,他一向认为吏部尚书是一个很能拎得清的人,如今看来却不是这样。

&ep;&ep;“这么说,赵二少还真是可怜。”石君极若有所思。

&ep;&ep;“不,他不可怜。”许云晋摇头,“我想,若没有赵府的这些事情,我就没有赵二少这样的一个朋友,从这点上来说,我还是很感激吏部尚书的。”

&ep;&ep;“好了,我明白了。”石君极笑了,“赵二少是你的朋友,而赵大公子是赵二少的敌人,朋友的敌人便是你的敌人,我想,或许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ep;&ep;“不,你不用为我做任何事情,包括赵二少的事情,也包括送我东西。”许云晋也笑着说,“无论怎样,赵大公子是咎由自取,是否连累到赵府那是皇上要考虑的事情,而我相信皇上绝对会做出公平的评判。”

&ep;&ep;“……说到底,你还是不想要我的东西。”石君极依旧保持着笑容,“好吧,如果你不希望我在这件事情上做什么,那就如你所愿。”

&ep;&ep;许云晋撇撇嘴,对此不做出任何评价:“我吃好了,下午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ep;&ep;石君极拉住了欲要起身的许云晋,许云晋扬眉:“还有事情?”

&ep;&ep;“过几日就是剑兰节,你有时间吗?”

&ep;&ep;剑兰节,在大平王朝是很出名的一个节日。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百姓,大平王朝的人都是很喜爱剑兰的,其中又以八月份京城的剑兰花开的最好,时间长了,便定下每年的八月二十五是为剑兰节,京城会举办剑兰花展,那日到来时,不乏京城本地人,距离京城或近或远的人,也有特意来京城看花展的,只为一睹剑兰之彩。

&ep;&ep;这日可算得上是普天同乐,就连皇宫内在傍晚也会举办一个小型的剑兰花展,以供皇室中人观赏,而每年在京城剑兰花展评选出来的最美剑兰,也会在皇室举办剑兰花展时送进皇宫。

&ep;&ep;“剑兰节?”许云晋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ep;&ep;“我听闻那日京城内的剑兰花展会很热闹,所以很想去逛逛,如果你有时间,不如我们一起去。”石君极笑道。

&ep;&ep;许云晋毫不迟疑的摇摇头:“我没时间,你还是找别人陪你去吧。”开玩笑吧,自己现在是巴不得离他远远的呢,又怎么可能会跟他约定好一起去参加剑兰花展?

&ep;&ep;石君极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心:“真的不能抽出时间吗?我那天什么时候都可以的。”这话的意思就是晚上也可以。京城的剑兰花展会从上午一直持续到深夜,不过人最多的时候还是在傍晚时刻,因为在傍晚时刻会揭开最美剑兰的真面目,而等到最美剑兰评选出来后就要被送入皇宫,如果是傍晚之后出来,虽然可以瞧见别的剑兰,但是第一名的剑兰可就瞧不见了,难免让人失望。而石君极说任何时间就可以,也就暗含了在傍晚之后也可以的,虽然按照习惯,每年皇宫内的剑兰花展也需要皇上出席,但是如果石君极和许云晋约在了晚上,石君极一点也不介意寻个由头出宫。

&ep;&ep;“不了,我真的没空,你还是找别的人陪你好了。”许云晋又道,丝毫没有动摇的样子。

&ep;&ep;“那好吧。”石君极失望的放开了拉住许云晋的手,许云晋迟疑了片刻,拿起了桌上的锦盒出了包房。

&ep;&ep;“走。”许云晋看了眼守在外面的徐飒张德全等人,对着青环青佩说道,三人下了二楼,等走到前面青环要付账时,许云晋制止了青环的动作:“不用付,我们的饭钱跟楼上的那位一起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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