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的意料,因着白河教的势力在南边衰落,南边可以说经过了一轮大的清洗,凭借着金钱和不弱的人脉,何三和李大少很快在南边站稳了脚跟,虽然如今已经有了白河教的人重新回到了南方,妄图重拾昔日生意,却也无能为力了,毕竟能够在新一轮的洗牌中站稳脚跟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ep;&ep;毕竟是在新的环境中做生意,许云晋也没想一口吃个胖子,只在南边的宁城开了一间布庄和一间粮铺,其他更多的是为了明年开通他们自己的南北商路做贡献。南方的布匹精良,刺绣名贵,只是运输不易,成本太高,许云晋早就盯上了这块儿肥肉,只等着李大少在南方彻底站稳,明年便将南边的布匹运到京城里出售。另外还有南方的茶叶,更是令许云晋眼热的存在。陈茶不错,新茶也别有味道,文人也好武人也罢,茶叶一向是供不应求的存在,若能将南边的新茶亦或是上等茶叶运到京城,凭着许云晋一行人已经在京城打下的基础,许云晋不怕不赚钱。
&ep;&ep;至于其他的,许云晋还准备将无名斋开到南方去,还有北方的大米,比南方的大米要好吃不少,想来南方的富商官员等人一点也不会介意花上更多的钱吃上更好吃的米饭。
&ep;&ep;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惊醒了陷入沉思的许云晋,许云晋将手中的信压到被下:“进来。”
&ep;&ep;青珮推开了门,许云亭先进了来,青珮进来后关上了门。
&ep;&ep;许云亭一接近许云晋,便闻到了许云晋周遭的药味,登时眉头便皱了起来:“你怎么了?”
&ep;&ep;许云晋也没想着要瞒许云亭,大多数时候,许云亭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有些低烧,不碍事。”
&ep;&ep;许云亭本想说什么,转念一想许云晋一定不会听自己的,便只好作罢,而是问道:“你找我?”
&ep;&ep;许云晋并未答话,而是看了站在一旁的青珮一眼,青珮会意的从屋子的柜子处拿出一个信封交给了许云亭,许云亭疑惑的望向许云晋,许云晋笑道:“打开看看。”
&ep;&ep;许云亭打开信封,一目十行的看着里面的内容,只听许云晋道:“虽说吏部尚书不一定来找你,不过有备无患不是。这里面的内容动摇不了吏部尚书的位置,不过会给他找点小麻烦,如果他够聪明,我想一定不会逼你做什么事情的。你拿着它,若他真来找你,便给他瞧上一瞧。”
&ep;&ep;许云亭重新将纸张装到信封里,揣到了自己的怀中,脸上显出意味深长的模样来:“看来之前我还是小瞧了你。”
&ep;&ep;许云晋眉毛一扬:“夸奖夸奖。”
&ep;&ep;两人相视而笑,不再言语。
&ep;&ep;许云晋的低烧拖了两三日才好,不过所幸没超过段于晨给的日期限制,若不然段于晨真的来给许云晋看病恐怕就没许云晋什么好果子吃了。病好了许云晋也没踏出许府,第一次没出事儿不代表第二次不会出事儿,许云晋觉得自己还是小心为上的好,便老老实实的呆在了许府,然而几日过后还是无事发生,许云晋心中的疑惑倒是越来越深,只想说过段时日一有时间,定是要去真觉寺见见真觉寺的方丈的。
&ep;&ep;这日晌午,日头尚好,许云晋也懒的动身,只将卧房的门窗打开,自己懒散的坐在窗下,手里拿着一本话本,也没深看,只拿着无聊的翻翻,困顿了就将话本遮在脸上打个盹儿。
&ep;&ep;“二少,外面有人求见。”
&ep;&ep;许云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有些漫不经心:“谁?”
&ep;&ep;前来报信的青珮迟疑了片刻:“他说他叫徐飒,是他主子让他来的。若二少你问起他主子是谁,便说是姓‘石’。”
&ep;&ep;许云晋这回不困了,整个人顿时挺直了腰板,厉喝一声:“让他进来。”
&ep;&ep;“是。”
&ep;&ep;等那名叫徐飒的人进来,许云晋定睛一看,很快便认出了这人是谁,可不就是前几天自己醒来让自己吃过早饭再走的那个小厮嘛。
&ep;&ep;“是你?”
&ep;&ep;“是,是我。”徐飒带着一脸讨好的笑容,对着许云晋点头哈腰的。这徐飒长的是明眸皓齿,是个让人一眼便生好感的人,只可惜许云晋一想起徐飒的主子是谁,便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让青珮将他狠狠地打上一顿扔出去。
&ep;&ep;“你来有什么事儿?”许云晋眉头皱得紧紧的,对他,或者是对他主子的厌恶毫不掩饰,青珮站在角落里低头,似乎对这边发生的一切都毫无所知。
&ep;&ep;“是这样,昨儿个我们主子得了件玉佩,想起二少您来,觉得合适的紧,便差我给您送来。”说完,徐飒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双手抓着锦盒递给许云晋。
&ep;&ep;许云晋死死的盯着徐飒手中的锦盒,忽的乐了:“很适合我?想起我来?”继而语气一转,“打开我看看。”
&ep;&ep;徐飒以为许云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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