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p;&ep;所以说,有时候真相说不定还是不知道来得好嘛。
&ep;&ep;嗯?有人想知道我是谁吗……?
&ep;&ep;「阿玄?在想什么呀你!」
&ep;&ep;一道熟悉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是小寒,她不满地嘟起嘴,「好不容易才回来,干嘛牵着本小姐的手站着发呆呀?红绿灯都要变红了,是要不要过马路啦?」真是合理又正当的质问,害我一时找不到藉口搪塞。
&ep;&ep;「抱歉,不小心走神想到其他平行世界的事情了……走吧走吧。」我的答覆微妙地难懂,连我自己都觉得答得不妥当。
&ep;&ep;「唔嗯?」「走吧走吧!」小寒偏着头,而我则在她產生询问的衝动前先推着她走,转移她的注意力,因为解释起来实在很困难。
&ep;&ep;啊啊……没错,就是那样,在小寒开口叫我以前的那段独白,都是我自己假想的内容喔!有没有人被我骗到呢?没错,我就是死性不改的苍玄!等等,这好像不太值得炫耀。
&ep;&ep;唉,反正请别当真,简单来说那段独白就是——以上纯属虚构。
&ep;&ep;对啦,其实我才没死呢!我就是苍玄哦。除了我以外还会有谁的内心这么乱七八糟啊?真是的。
&ep;&ep;说来,有些事情必须好好交代呢。
&ep;&ep;?
&ep;&ep;——在八月事件的结尾处,我确实以为自己死定了。实际上也真的差不多死一半,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宛如成为伤口博物馆般凄惨,连看不见的精神都被法则之力侵蚀得残破不堪。
&ep;&ep;连死亡都已不再抗拒。
&ep;&ep;这样的我,再度醒来是在四天后。
&ep;&ep;我睁开双眼所见到的不是地狱,而是洁白的天花板。带着不容忽视的乾渴,我转动僵硬的脖子向四周寻觅水源,明明比起那股乾渴,更应该先确认这是哪里、是什么情况才对,可见当时的我脑袋还不够清醒。
&ep;&ep;很快的,我的视线比起先找到水源,反而先找到了坐在我身边点头打着瞌睡的小寒,至此我的思路才逐渐清晰——我在某间医院的病房中,躺在标准的病床上,全身上下扎满绷带与点滴,活脱脱像是另类的木乃伊。
&ep;&ep;而喉咙那股猛烈的乾渴,估计是因治疗伤势时的麻醉產生的。我还拥有这点常识的事实让我松了口气,并冷静的重新思索一遍至今发生的各种事件,还好没有失忆什么的狗血烂事发生。
&ep;&ep;虽然四肢看起来不像有缺少某一部分的样子,但是迟迟没有感觉令我有些不安,这代表我距离出院还要好一段日子,而且说不定得拿着拐杖练习走路什么的。
&ep;&ep;这之后的事情大概能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吧,小寒察觉我醒来以后欣喜若狂,前来探望我的阿莫也显得很开心,小寒与阿莫两人不再有彼此看不顺眼的情况,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收到消息的母亲则在数日后送来一张贺卡,贺卡的结尾处写着她在整顿基金会内部的事情没空过来,很符合她的风格。
&ep;&ep;从小寒的描述中我多少得知自己是从鬼门关前捡回一命,而且是在今天才换到普通病房,我对自己的生命力感到不可思议。话说,后来医师对我的伤势说明,简直像是对惨死尸体的描述嘛。
&ep;&ep;那时,我没有见到影子与爱丽丝,他们早已离开了。
&ep;&ep;那两人没有来探望过我,虽然小寒与阿莫对此忿忿不平,但是我认为他们并没有错,因为我与他们本来就只是短暂的合作关係,在此之上强求什么反而不太对吧。
&ep;&ep;影子与爱丽丝,他们似乎打算在这地方生活下去,没有回台的打算。老实说那两人我并不讨厌,毕竟是共患难的伙伴,就此分别还真有些依依不捨,可是我知道现实没有那么简单,无论是谁都没有改变他们决定的权力,因此我也不打算去打扰他们。
&ep;&ep;再说如果是那两个人的话,一定可以活得很精彩吧。
&ep;&ep;我能轻易想像到爱丽丝四处玩乐,影子满脸无奈紧跟在后负责收拾残局的模样,想到那幅画面我就不自觉的扬起嘴角,「嘿……真是有趣。」可惜那一定是与我无关的故事了。
&ep;&ep;「哈!既然知道阿玄没事,那我也差不多该回去啦。」名为阿莫的轻佻化身用一贯的语气说道,「你就慢慢住院,等自己身体好些再回去吧!虽然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你的未来也与我不相干,不过身为你曾经的大学友人——我劝你还是不要急着出院比较好。」
&ep;&ep;身为文字游戏的佼佼者……应该算吧?总之我没有放过他轻描淡写带过去的一句话,「等等,你要先回去我不反对,不过为什么你要说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呢?」我疑惑地发问,小寒似乎知道了他想说什么,显得没太大兴趣。
&ep;&ep;「嗯?啊啊,因为在你不醒人事的这四天内,我稍微跟你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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