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路上,皇家旗帜飘飘,严诗诗母女乘坐豪华大马车,萧凌高高骑在马背上,随行在马车旁。落在路人眼底,俨然是大皇子感恩萧青青,甘愿作“仆人”。
&ep;&ep;这一世,萧凌愿意护她娘到这个地步,严诗诗有过意外,但更多的是感激。
&ep;&ep;尤其,知晓陆平言并未死,一笔银子打发去外地了,永不许回京。什么“就地正法”,不过是对外的说辞,不过是为娘亲造势。
&ep;&ep;一系列帮助下,娘亲平稳度过了危机。
&ep;&ep;严诗诗是知道好歹的,对这样的萧凌,感激不尽。
&ep;&ep;“萧凌,谢谢你。”透过窗帘缝隙,偷偷看他侧影,心头谢过一千一万遍。
&ep;&ep;从河南到京城,队伍走走停停,游山玩水似的前进,足足八日,才抵达京城。
&ep;&ep;这八日里,严诗诗总是窗口偷窥萧凌,好几次被萧凌撞见,羞得连忙躲了。
&ep;&ep;最后进了京,在严国公府大门口与萧凌告别时,严诗诗都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他,半缩在娘亲身后。
&ep;&ep;萧凌骑在马背上,看到小丫头腼腆羞涩,他弯唇一笑。
&ep;&ep;正在这时,严国公府大门内传来了欢喜的声音:“是二弟妹和诗诗回来了!”
&ep;&ep;萧凌一听这个声音,眉头微蹙,随后再瞅一眼小诗诗,立马策马回宫,一眼都不愿看那个声音的主人。
&ep;&ep;严诗诗听到那个声音,心内也恶心了一下,不用回头都知道,是那个口蜜腹剑的世子夫人来了。
&ep;&ep;“大嫂……”唯有萧青青还笑着迎了上去,连连招呼女儿,“诗诗,快来,这就是你大伯母了,快来拜见。”
&ep;&ep;严诗诗:……
&ep;&ep;没想到,娘亲逼到一定份上,也是个作戏高手啊。
&ep;&ep;世子夫人表里不一,口蜜腹剑,表面上对她们母女可好了,背地里却专干坏事,处处下绊子,害得娘亲被流言蜚语中伤、婆媳不睦都是轻的,更过分的是,还给爹爹塞女人,绞尽脑汁破坏爹爹和娘亲的爱情,最终酿成了上一世的悲剧。
&ep;&ep;严诗诗厌恶世子夫人,但见娘还在演戏,并未打算进门就撕破脸,想来另有打算。她也跟着作戏,躲在娘亲身侧,仰起脸蛋甜甜唤一声:“大伯母。”
&ep;&ep;“诶!这就是我的诗诗啊,真可爱!”世子夫人朱氏一把搂过小诗诗,对准额头“吧唧”亲上一口。
&ep;&ep;严诗诗恶心万分,身子都僵了。
&ep;&ep;世子夫人朱氏也察觉到了严诗诗的不对劲,心底一嗤,西北养大的土包子,亲吻一下都害怕,比她家萱萱差远了。
&ep;&ep;提到孩子啊,世子夫人朱氏可就骄傲极了,她肚子争气啊,生下了府里唯一的孙少爷。不像萧青青,白白血统高贵,皇家郡主出身,一个带把的都没生出来,嫁进门七年了,只有严诗诗这么一个赔钱货,婆母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ep;&ep;“娘,我也要抱诗诗妹妹。”严萱萱抢过诗诗来,亲她发顶一口,还笑着夸道,“诗诗妹妹头发好香。”
&ep;&ep;严诗诗这下觉得……头发都臭了。
&ep;&ep;这个严萱萱,今年十二了,也是个口蜜腹剑、表里不一的货色。硬要说跟她娘有何不同,恐怕是比她娘更有手腕吧。上一世傍上了恭王,当了恭王妃,还扶持她哥哥袭爵当上了国公爷。
&ep;&ep;单单这样说,似乎看不出严萱萱到底有多厉害,细细掰开来品,滋味就不同了。
&ep;&ep;严诗诗记得,原本小姑姑和恭王是两家默认的一对,郎情妾意,可不知为何,最后与恭王定亲的居然成了严萱萱。
&ep;&ep;抢了亲姑姑的未婚夫,你说严萱萱厉害不厉害?
&ep;&ep;至于她哥,早就被她娘养废了,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可最后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在恭王妃严萱萱的扶持下笑到了最后,成功袭爵了。
&ep;&ep;你说严萱萱厉害不厉害?
&ep;&ep;确实相当厉害,可严诗诗欣赏不来。尤其,她娘给自家爹爹塞女人时,严萱萱非但没阻止,还主动亲近那个女人,出谋划策了。光是这一条,就注定严诗诗对她厌恶透顶。
&ep;&ep;所以,对上严萱萱的漂亮脸蛋,严诗诗丝毫没觉得赏心悦目,反倒胃里作呕,难受得紧,面部表情都变了。
&ep;&ep;见状,严萱萱面上还笑盈盈的,心里已嘲讽开了,不愧是出生西北风沙地的土包子,出趟远门就认生成这样!回想她自己六七岁的时候,已能独当一面,像个小大人似的招待各家贵女了,谁家世家夫人不夸她大气。
&ep;&ep;严萱萱正腹诽来劲时,只听“呕……”的一声,一股怪味扑鼻而来,还满脸黏黏糊糊的。
&ep;&ep;待严萱萱回过神来,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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