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个现代版林黛玉。

&ep;&ep;一大早,大部队在基地门口集合,夏桑子痛经难受,在宿舍折腾了一会儿,周巧夕陪她一起,两个人赶到队伍的时候,足足迟到了五分钟。

&ep;&ep;其他队伍已经出发,只剩临床四连还在原地等着。

&ep;&ep;夏桑子内心过意不去,从队列里站出来,大声说:“报告教官,我迟到了五分钟,自愿受罚。”

&ep;&ep;孟行舟垂眼看了眼表,面色不改,睁眼说瞎话:“没迟,是你的表快了五分钟。”

&ep;&ep;全体:“……”

&ep;&ep;不带这么偏心的啊教官!!!

&ep;&ep;夏桑子心里不太自在,还想说点什么,孟行舟没给她这个机会,用“归队”两个字把她打发。

&ep;&ep;点完名,孟行舟确认好带出去的学生人数,把花名册交给负责后勤的士兵,将军帽戴在头上,拿过哨子放在嘴边,吹响一声,厉声道:“听我命令,临床四连全体都有,跑步前进!”

&ep;&ep;夏桑子体能跟不上大队伍,没跑多远就落在最后,天气炎热,她一额头汗,却脸色惨白。

&ep;&ep;孟行舟带着队伍跑了一段,追上前面的章司焕,就命令大家齐步走。

&ep;&ep;回头没看见夏桑子的人影,他眉心一紧,上去交代章司焕帮他看着人,自己转身往回跑。

&ep;&ep;他跑步速度快,没几分钟就看见,落队一大截的夏桑子。

&ep;&ep;孟行舟追上去,跑到她身边停下,皱着眉头问:“你身体不舒服?”

&ep;&ep;夏桑子这个时候了,也没忘记自己在跟他冷战,输人不输阵,她才不要这么早就低下头。

&ep;&ep;于是,夏桑子强撑着精神,挺直腰杆,做出最凶狠的眼神,瞪了孟行舟一眼,然后,从鼻腔发出一声响亮的“哼”,加快步子,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ep;&ep;孟行舟:“……”

&ep;&ep;威风不过三秒。

&ep;&ep;夏桑子肚子一阵剧痛,她再也走不快,步子渐渐慢下来,余光往后瞟了一眼,看见孟行舟不紧不慢地跟着,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ep;&ep;走了差不多五百米,夏桑子体力不支,捂住肚子,半弓着腰,在原地半蹲着。

&ep;&ep;孟行舟看不下去,知道夏桑子还在生气,不想跟他搭话,思忖片刻,他把行军包从背上取下来,背在胸前。长腿一跨,几步走到夏桑子面前,一个字没有,拖住她的腿,利落把人给背起来。

&ep;&ep;夏桑子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在孟行舟背上。

&ep;&ep;她整个人连带着包里的东西,少说也快一百斤,孟行舟好像毫不费力一样,背负这些重量,走得还能比平时快。

&ep;&ep;“谁让你背我了?放我下来,孟行舟!”

&ep;&ep;夏桑子挣扎几下无果,只感觉腿上那股劲又重了几分,她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无奈,锤孟行舟的背,身体不舒服,凶起人来都没有气势:“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你是教官,你现在背着我算怎么回事?放我下来,大部队都走好远了。”

&ep;&ep;孟行舟闭口不言,步子不停,与大部队往反方向走,距离越拉越大。

&ep;&ep;“孟行舟,你听见我说话没有?我让你停下!”

&ep;&ep;“你要往哪里走啊,回基地大家都知道我们罢工了。”

&ep;&ep;“我才不要跟你一起受罚,我今天跑不动负重越野十公里了。”

&ep;&ep;夏桑子说得嗓子都累了,身下这人跟木头一样,一声不吭,她放弃挣扎,换了一种方式跟他交流:“孟行舟,你要带我回基地?”

&ep;&ep;孟行舟沉默几秒,最后脑袋左右晃动两下,算是摇头否认。

&ep;&ep;夏桑子:“……”

&ep;&ep;“我让你不准说一个标点符号,你当真不跟我说了?”

&ep;&ep;孟三岁脑袋上下晃动,点头默认。

&ep;&ep;夏桑子差点被气笑,她稳住情绪,继续说:“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听我话?你之前单方面跟我冷战半年,那个嚣张劲去哪了?”

&ep;&ep;这个问题点头摇头都无法回答,孟行舟选择当哑巴。

&ep;&ep;没见过这么难搞的人。

&ep;&ep;夏桑子用手肘环住孟行舟的脖子,俯身凑到他耳边,说:“从现在开始,我允许你跟我说五句话,教官你可以开始了。”

&ep;&ep;孟行舟从心底涌上一股躁意,他不自在地扭扭头,捡关键的说:“不回基地,不会受罚。”

&ep;&ep;“那我们去哪里?”

&ep;&ep;“搞辆车,抄近路,不耽误拉练。”

&ep;&ep;夏桑子懒得去在意过程,这地儿孟行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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