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满是厌恶,抬起手放于鼻下遮挡血腥气。

&ep;&ep;“殿下,他还是没招。”庞稷站在傅元承身后,高大的身躯犹如一尊铁塔,虎目直瞪墙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说自己喝多了。”

&ep;&ep;傅元承微侧目扫了庞稷一眼,随后踱步到了木桌前,上面满满当当的刑具。

&ep;&ep;“喝醉?”他捞起一把剔骨刀,指尖一弹那锋利刀刃,发出一声轻响,“喝醉到都能翻过侯府的墙?壮士好身手。”

&ep;&ep;语气中有着赞赏,不想下一瞬他攸地回身,手中那柄刀刃寒光一闪,直接刺进了囚犯肩头。

&ep;&ep;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室内响起男人的哀嚎,绝望又无力。

&ep;&ep;傅元承拿帕子擦拭着自己指尖,火光映着他好看的脸,眸中无有一丝情绪:“刀刃该磨了,太钝。”

&ep;&ep;庞稷往木桌上瞅了眼,那剔骨刀自然是锋利的,

&ep;&ep;用上第四把剔骨刀的时候,囚犯终于忍受不住,浑身抽搐,嘴里含糊着:“我,说……”

&ep;&ep;傅元承什么都不问,转身走出铁门,独自走上阴冷的地道。

&ep;&ep;庞稷留在密室交代了一番,随后疾步跟上去离去,在门边回头看着一摊烂肉般的囚犯,心道一声,有时候想死都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