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确去了寿恩宫,是听说太后病了去探望。太后修养需要安静,大部分人留在殿外伺候。美人和廖家姑娘去了偏殿说话,也就是这时殿里着了火,顿时乱成一团。廖家姑娘一脚踩空摔倒,伤得厉害。

&ep;&ep;太后亦是受到惊吓,幸亏最后无碍。

&ep;&ep;羽林卫过去的时候,那火已被宫人灭掉,就是偏殿毁的不成样子,门扇都烂了。

&ep;&ep;众臣你看我我看你,都这么多证人出来,还有太后身边的大总管,他们还怎么再质疑?一时间,有人看去廖怀。

&ep;&ep;廖怀一声紫衣官袍,精美华贵的腰封显示着他有爵位在身。抬眼默默看着御座上的青年,眸光泛冷:“陛下何不请太后出来说两句?”

&ep;&ep;傅元承高处俯瞰他,嘴角淡淡一扯:“太后病还未好,前次又受到惊吓,此时在寿恩宫修养。不若,平西候去看看太后,劝她两句,放下二十年前的心结。”

&ep;&ep;一句话,满大殿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二十年前,指的必就是双生子。

&ep;&ep;廖怀脸色越发阴沉:“臣,会过去。”

&ep;&ep;“下朝后,同朕一道吧。”傅元承收回视线。

&ep;&ep;他可不怕廖太后向廖怀说出实情。当年廖太后将小儿子交给廖怀处理掉,廖怀阴奉阳违将孩子带回西北,私下里养大,打得可不是一般的心思。两人看似还是一线,其实已经割裂,生出龃龉。

&ep;&ep;廖太后此时什么都没有,跟寿恩宫的一处死物没什么分别。

&ep;&ep;。

&ep;&ep;寿恩宫的事暂时搁下,迎来另一件事,耕耤礼。

&ep;&ep;春分这日,天子需要亲架田中,拽耙扶犁,鼓励耕种。

&ep;&ep;正逢西域一使团来京,希望学习大恒耕种,回本国后推广。因此提前两日,天子倚仗出城,进驻皇庄。

&ep;&ep;天子六驾,偌大的马车奢华,平稳行与官道之上。

&ep;&ep;傅元承看完一本文书,随手在上面批注两笔,便就看见窗边乖静的身影,简单的宫女装束也藏不住她的娇色。

&ep;&ep;以前的她,少女纯净柔美,现在则更多了女子的靡艳妩媚,眼尾多少显出几丝妖媚颜色。身段也在变化,腰身越发细巧,该长的地方也是丰盈圆满起来。

&ep;&ep;可预见两三年下去,褪去青涩后,她会是怎样的风姿卓越。

&ep;&ep;“陛下不必非带我前来。”蔚茵见他盯着自己衣襟处,恼得皱了眉,“诸位朝臣眼中,我已十恶不赦。”

&ep;&ep;傅元承扔下文书,伸手过去:“当初朕答应过你,一定会做到。再说,朕还护不住你一个小女子?”

&ep;&ep;蔚茵权当没看见他的手,拽拽身上的粉色衣装。

&ep;&ep;“过来。”他见她不理,口气一冷。

&ep;&ep;蔚茵瞅他一眼,心知他不过装一下罢了,并不是真生气,便就慢腾腾的往他身边移。

&ep;&ep;“无法无天。”他揽上她,手里捏着小巧下颌,在上面留下自己指印,“你这宫女装扮不错,以后可以时常穿给朕看。”

&ep;&ep;蔚茵知道,前朝那边给傅元承的压力大了,他才把她扮成宫女带上。放在之前,他可不会管。

&ep;&ep;“陛下想看,宫中那样多女子,肯定让您满意。”

&ep;&ep;傅元承的手指去勾她的唇,低声道:“朕会以为你在吃醋。”

&ep;&ep;蔚茵抬头对上他,张嘴:“我没……唔唔。”

&ep;&ep;那两根手指趁机顺着开启的齿关滑了进去,指尖勾着她的小舌。

&ep;&ep;“你没什么?朕没听清。”他笑着看她,指上全是温暖的黏柔,以及那细微的哼声。

&ep;&ep;蔚茵眼中沁出水汽,双手抓上他的袖子。

&ep;&ep;“让你牙尖嘴利,”他抽回手指,见她双唇莹润殷红,如雨水滋润后的樱桃,低头啄了下,“或者,有时你也可扮做小太监,朕也喜欢看。”

&ep;&ep;他去捏她的痒肉,见她颤抖着趴在自己腿上。

&ep;&ep;蔚茵贝齿咬唇,想忽视他手上刻意的撩逗,腰间麻意让她打了个激灵。他已经摸透了她,知道该去拿捏她的哪一处,如何卸掉她的气力。

&ep;&ep;心中生出悲哀,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身子不争气的在他手里变软。

&ep;&ep;“怎么了?”傅元承捧上她的脸,看到眼角的湿润,“这么快就哭了?”

&ep;&ep;蔚茵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撑在他的腿上,幽幽道:“雀屏山。”

&ep;&ep;他看她,嘴角的笑冷了下去,指肚摁上她尤带水渍的唇瓣,用力抹了下:“如何?”

&ep;&ep;“想去看看她。”蔚茵跪坐在他面前,轻易看到他瞬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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