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见小姑娘又想用看玉牌的借口来靠近他,西门吹雪毫不犹豫地摘下玉牌递过去,甚至后退了一步!
&ep;&ep;这当然确实是既醉的借口了,一块玉牌牌算什么,西门吹雪这个状态已经很接近那些要给她开库房的傻子了,她随意地盘玩了一下,就把玉牌放到了一边,朝着西门吹雪走了两步,抬手环抱上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怀里,撒娇似的蹭蹭。
&ep;&ep;“你这几天都不怎么理我了……”既醉有些伤心地指责道,“我听人说,男人都是很坏的,把人弄到手里就腻了,就不要了,你是不是也这样的?”
&ep;&ep;西门吹雪任由既醉抱,心中的火烧得愈发地烈,小姑娘仍然不知危险临近,还在娇气抱怨:“那天回去之后,我好难受的,夜里醒了只能抱抱枕头,我能不能和你住一起?西门吹雪?你是木头吗?你应一应我呀!”
&ep;&ep;西门吹雪的唇又干又涩,好半晌才哑着嗓子道:“不要再胡闹了。”
&ep;&ep;这声音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既醉抱着他蹭蹭,把烟花点得到处都是,口中还嘤嘤地撒娇。
&ep;&ep;西门吹雪觉得自己像一根燃烧的木棍,火已经从头烧到尾,点火的少女还嫌他是块木头。
&ep;&ep;第45章剑神剑仙(14)
&ep;&ep;既醉当然不是记吃不记打,她就是又想挨打了。
&ep;&ep;什么只此一次那是西门吹雪自己说的,她又没有同意,虽然她有点怕,可怕也架不住又想啊,狐狸贪色,哪怕知道那英俊的躯壳底下藏着一把锋利的剑,那不是更加令狐兴奋了吗!
&ep;&ep;既醉找到机会就来和西门吹雪挨挨蹭蹭,第一次交战是她不知剑客根底,没有做好准备,第二次大家都有了一点经验了嘛。
&ep;&ep;她可以适当提一提意见,毕竟男人也不是天生天养出来就会伺候狐狸的,慢慢教总会适应的,既醉想着,抱西门吹雪抱得更紧了,她不光想再战一场,还想以后日日如此。
&ep;&ep;西门吹雪被撩拨得火气不上不下,想推开又动不了手,少女发间带着一点西域花露的香气,浓艳而醉人,西门吹雪很少饮酒,剑客最怕失控的滋味,可自从遇到这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他已经失控了不知多少次。
&ep;&ep;醉里观花花更艳。
&ep;&ep;西门吹雪一言不发,也不知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练剑的手迟疑着一点点按上既醉的肩,既醉没注意到这点变化,还在撒娇弄痴,下一刻天旋地转,人仰面躺在了桌上。
&ep;&ep;剑客的吻如期而来,既醉被亲了一会儿,忽然惊醒一般地去推西门吹雪,她还要教他行事的!
&ep;&ep;但——剑已至。
&ep;&ep;剑锋刺入肌肤,冷意直注骨髓,熟悉的濒死之感席卷而来,既醉白眼上翻,唇瓣颤抖,偏是一句临终遗言都说不出来。
&ep;&ep;以前的西门吹雪,人是冷的,剑是冷的,杀人吹血,心如冰雪。
&ep;&ep;如今的西门吹雪,人是热的,剑是热的,杀人不见血,心如一座将燃的火山。
&ep;&ep;既醉觉得自己大约要变成一只烤狐狸,她昏昏沉沉地想着,其实单一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躺平着比较省力气。
&ep;&ep;这一战,既醉挨了最狠的打,因为那一天西门吹雪并没有练剑,早起一个时辰,晚间两个时辰,一身精力全都花在了打既醉上。
&ep;&ep;所谓可一可二不可再三,便是因为再三过后就成了常态,既醉磨了西门吹雪两天,终于是搬进了他的卧房里。
&ep;&ep;西门吹雪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他的卧房整洁如新,侍从每天打扫两遍,连床底下都没有灰尘,既醉住得很满意,最让她满意的当然是战场可以换成柔软的床榻了。
&ep;&ep;年关将至,万梅山庄也开始布置,与此同时江湖之中却是发生了两件大事,青衣楼一夜之间被神秘势力铲平,偌大家底不翼而飞,另一边由南地送往京城的税收银两被盗,盗贼是个绣花的大胡子,押送税银的队伍都被大胡子扎瞎了双眼,官府备案,将此人称之为——绣花大盗。
&ep;&ep;南地被封给南王,税收自然是南王的,往年南王只需要送点年礼进贡,今年南王被杀,世子被囚,税收自然要送进京,更重要的是,那不止是今年的南地税银,还有南王府几十年的积蓄!
&ep;&ep;皇宫里杀完年猪的天子面色阴沉如水,青衣楼是他派遣皇城司干的,上官木化名的霍休武功虽高,也挡不住花卿设下的军阵战法,无非多堆些人马,这回清缴青衣楼花了很大力气,入账也确实不小,没等高兴完,那边抄完南王府的收入就在途中失盗!
&ep;&ep;上官飞燕意外死亡,局也被陆小凤破去,已经很不顺了,现在居然有江湖人冒头出来,截他的银子,害他的兵马!
&ep;&ep;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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