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曲的钱。”

……

面对这番场景,当事人张子远表示,就这?

作诗?

那我还真不会。

但是我会背诗啊。

哪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新时代好青年不会背几首诗句?

反正你们也不知道哪来的,借用一下问题不大。

张子远朝着段夫子行礼。

段夫子嘴角上扬,哼,臭小子,我还治不了你,准备道歉了吧?

哼!

“请问夫子,可有题目?”

段夫子上扬的嘴角僵硬。

“嗯?”

“作诗自然是需要题目,否则范围太广,还请夫子赐题。”张子远接着道。

段夫子冷哼一声,看着连绵的小雨,淡淡地道:“就以春雨为题。”

“春雨为题?”

张子远沉吟,开始在脑袋里搜刮以前记住的有关春雨的诗句。

周围的学子听到段夫子出题,也都来了兴趣,一个个七嘴八舌的作诗。

反正说一说也没错,万一吸引了段夫子的兴趣,增加了好感,那岂不美哉?

尤其是,他们看到站在段夫子身后侧的陆诗晴。

哪个读书郎不想当才子?

哪个才子不想在佳人面前展露一手?

“春雨冷如冰,青草……

嗯,青草……”

一位学子凝神思考。

梁杉眼珠子一转,很快有了灵感。

“小雨绵绵,乌云朵朵。”

这也算诗?

段夫子充耳不闻,盯着张子远。

心想:你这认真思考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真能作诗。

张子远听着周围人的诗句,不由直翻白眼。

就这?

笑了。

他回想了半天,眼睛一亮,有了。

“如何?”段夫子冷声道,“你要知道,你读书太少,又如何能够作诗?你应该……”

张子远打断段夫子的话,灿烂一笑道:“夫子,我有了。”

段夫子:“?”